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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面上平铺开来,渐渐的笼罩了整个水面。这时,许婆婆把短香□□了米碗中间,这才开始在模糊的水碗上仔细的观察起来。 刘越也好奇的凑过去看,可不管他怎么睁大眼睛,甚至是把眼镜取下来擦了擦镜片,他还是只看到一碗清水,别说什么异象,连个波纹都没见着。 许婆婆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伸手就拧了站在自己身旁挤眉弄眼的刘越的手一把。刘越“哎哟”的一声叫唤,杨季理硬是在这紧张的气氛里没忍住,“扑哧”的笑了出来。 “少在那边做怪相。你的事还没完。”许婆婆头也没抬,手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刘越乖乖的坐了回去。 许婆婆又看了起码十分钟,眉毛也越皱越紧。 最后,她抬起头,对杨季理说:“你身边并没有鬼魂,你说的那只猫就是一只猫,并没有被谁附身。” ☆、11 “什么?”不等杨季理反应,刘越先惊讶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坐下,有你什么事?你激动个啥。”许婆婆靠回椅背,又恢复了她一开始那种慢条斯理的口气。 杨季理有点失控的对着许婆婆嚷嚷:“怎么可能?不是小琴?那……那为什么会……不,你到底靠不靠谱??怎么可能不是小琴回来找我。” 其实,别说杨季理接受不了,连刘越都有点想不通。 杨季理拍到的视频是铁证,而他对事情的推理也完全合情合理,没有一点破绽,但是,为什么李恩会断定不会是有鬼附身在了猫上,而许婆婆又说看不到杨季理身边有鬼?刘越皱着眉,无意识的摸着鬓角,太多想不明白,他需要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 但是杨季理却不这么想,他的下一个动作,就是一把用力的推倒了刘越,然后,恶狠狠的对刘越说:“你从头到尾都不是真心想帮我对不对?你找了这么个神棍想骗我对不对?我就说你根本就不安好心,你也和其他人一样,觉得我就是小孩子,都不把我说的话当真,更不会考虑我的感受!!!” 说完,也不理会刘越的反应,径直跑出了门去。 “哎,这倒霉孩子怎么说话呢。”刘越被杨季理突然的一推给掀倒在地上,他坐在地上一边揉着屁股一边苦笑,到底是年轻人,沉不住气不说,说话还净得罪人。 许婆婆却一副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仍旧眯缝着眼睛,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刘越。 刘越有点尴尬的拍了拍屁股,站起身,想了想,摸出钱包,打算结账走人。 许婆婆看着刘越递过来的钱,却没有伸手,反而目光又转回到刘越脸上,说:“不急,我们先来说说你的事。” 刘越心想,我能有什么事?但他还是好脾气的坐回了椅子上,寻思着也许是许婆婆是不是因为没给杨季理那说出什么,所以想赠自己几句以便收钱收得更名正言顺吧。 许婆婆没理会刘越的心潮澎湃,她又打量了刘越好一阵,才说:“你把左手伸出来我看看。” 刘越听话的伸出左手。 许婆婆把手掌拉到面前,右手握住刘越的四根根手指,把它们并拢,然后有些用力的把手指握紧,把手掌朝手背方向微微掰出一个弧度,左手则把刘越的大拇指也用力掰开,紧握在手里,然后,仔细的端详起来。 越看,许婆婆的眉皱得越紧,然后,她放开刘越的手,自言自语的说:“没什么问题啊?那怎么会这样?” 刘越安静的坐着,也不多问,也不催她。他的工作和性格让他对老年人总是抱着一种特别宽容的态度,这也许还和他从小就只跟疼爱自己的爷爷亲近有关。刘越有点不着边际的想着。 许婆婆也顾不上刘越,只是反复的念叨着什么,一会从桌子里掏出一本封面都不见了,书页也辩不出颜色的旧书翻翻找找,一会又拿出一只笔抓过一张纸写写画画。 刘越也不说话,就安静的看着许婆婆忙活。他甚至有点好笑的想,李恩老了是不是也会这样。 “傻笑什么?”许婆婆也不知道捣鼓了多久,终于停下了手里的活,皱着眉对刘越说:“你把出生年月写给我,阴历。” 刘越只好翻出手机点出万年历确定了一下自己的阴历生日,才听话的写在了纸上递给许婆婆。 许婆婆又把刘越晾在一边,嘴里不清不楚的念叨着什么,一边在纸上一通写写画画。好半天,才说不清什么表情的抬头看着刘越,又不说话了。 刘越挠了挠头,他是实在闹不清这个老太太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你的命格很奇怪。”许婆婆皱着眉,好一阵才开口。 “我知道,阳命阴身。”刘越不甚介意的笑了笑。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但是你明白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吗?”许婆婆叹了一口气。 刘越看着她,摇了摇头。一直听李恩这么说,但是到底是什么意思却只是一知半解。但是听李恩那个口气,并不是多严重的事情,为什么到许婆婆这却这么凝重? “你的八字很硬,所以刚刚让你去给我家主神上香,才会点不燃。因为它们不愿意受你的香火。”许婆婆端过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才继续说道:“如果光是命硬,其实也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但是,从你掌纹看,你却是个阴身,这就让你整个人是内而外的相克相冲,所以,你有奇遇,但是你的生活也会比一般人更艰难。” “自小,你家就不和美,所以长大了你也缺少家人帮助。你有能力,却没有施展拳脚的机遇。甚至可以说,你创业也好,在某一行奋斗也好,都不会有什么结果。因为你的福缘很薄,可以说是一事无成那种命。” 许婆婆顿了顿,看着刘越并没有多大变化的脸色,暗自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而且,你内刚外柔,虽然看上去有一副好脾气,却也是个轻易不会改变自己主意的人。你这种性格,说白了就是容易吃闷亏。再加上前面说的,好事你也沾不上,我都有点替你心疼得慌。” 刘越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其实,许婆婆说的这些他因为已经经历,或者早就听人说过,所以并没有太大的感觉,但是,许婆婆居然说心疼他。不管这句话是客套还是什么,刘越都有点点感动。 “你这孩子,除了身体还行,其他就是一塌糊涂。”许婆婆第N次叹气,看着刘越有点发愁的说:“你既然认识李家道的人,怎么没想过求他们想想办法,不说改命数,好歹多加点福缘也是好的啊。” “我都习惯了,什么命不命,灾不灾的,不也就是个活。其实我觉得我现在也挺好的,有工作,有朋友……对了!婆婆,我有个朋友是阳身阴命,他会不会也有什么需要主意的?”想起何川海这茬,刘越才突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