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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白色珍珠装饰的小包,苏琦曼拿出镜子照了照,抿了抿唇上的口红,她瞄一眼身旁淡漠的秦深,收起镜子,凑过去。 “秦先生,你看,我今天的打扮的还可以吗?”她在车内稍稍撑开手臂,靠近些秦深。 怡人的香味进了,秦深身心都跟着放松,可靠近的人,又让他忍不住绷紧神经。 真是个矛盾的结合体。 “还可以。”秦深沉着嗓子,稍侧脸,又收回视线说:“不错。” 苏琦曼坐会原位,忍不住心里发小。 哼,假正经。 一路上秦深跟苏琦曼说着注意事项,典礼都是怎样的人。 苏琦曼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她打记事起就跟着爸爸参加各种各样的场合,哪家准备的自助甜品还行,哪家话筒音响效果差点,她都门清,典礼的人是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调子,她搭一眼就知道了。 只是后来苏琦曼上学,腻歪了这些事儿,就不爱去了。 到了典礼会场,下车前秦深还在叮嘱她。 “知道了秦先生,”手挽住秦深的手臂,苏琦曼踩着高跟鞋迈步上台阶:“我们进去吧。” 秦深心想让她在自己身边也不会有大问题,有他在,就算是苏琦曼说错了话,他也能圆回来。 典礼来的人不少,从进门起,一直不间断的有人跟秦深打招呼。 这倒是出乎了苏琦曼的意料,她没想到,秦深的人脉还挺广的。 随着秦深的引荐,苏琦曼一一打过招呼,知性大方,丝毫不输场内的任何大家名媛。 秦深手上捏着香槟,看着一旁与人交谈甚欢苏琦曼,她的一举一动,每一个表情,都恰到好处,甚至连她的每一根睫毛,都带着与常人不同的典雅。 正聊着,人群攒动,大家都视线全都集中到一处。 苏琦曼和秦深也跟着看过去。 一名年轻的男士入场,他自己一个人来的,穿着最高端的定制西装,谈吐优雅,眼角眉梢都写满了“优质男性”的特征。 “他是谁?”苏琦曼靠近秦深低声问:“好像还挺受欢迎。” 秦深稍侧头,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说:“他叫严凯,刚才国外回来,著名的青年科学家,也是本次典礼杰出青年的代表人,十分优秀。” 苏琦曼听着,手指摩擦着高脚杯的杯壁,这么多头衔啊,也不知道摸他一下,能给多少接触值,起码得50吧。 见她看的认真,秦深轻蹙眉,打断她的思路:“在想什么?” 外界都穿苏琦曼见一个优质男人就要下手,严凯,更是优质中的优质,这样的青年才俊,可不是娱乐圈的人,说见就能见的。 “没什么,”苏琦曼收回视线,与秦深碰了下杯:“我只是在想,对比他,还是秦先生您更优秀。” 秦深手上动作一顿,嘴角私有若无的上翘了一下。 人都到齐了,典礼也正式开始,众人纷纷入座。 严凯代表杰出青年,准备上台进行演讲。 灯光暗下,只留舞台上的一束光。可就在这时,人群里忽然传来一阵阵惊呼。 “那是谁啊?她穿的是什么?” “这不是、这不是哪款最具传奇性的礼服吗?听说是顶尖设计师联合设计的,一共就三件,大众只听到了风声,没见到事物,礼服就都定出去了。” “那位女士是谁,没见过她的,她为什么会有这件礼服?” 暗光下,前排苏琦曼的礼服像是沾着星光,她身上原本那些樱花,微微泛着光亮,从胸口到裙摆连城线,在黑暗中,像是天上的星光,低调又璀璨。 “谁啊?”苏琦曼跟着来回看,问秦深:“她们议论谁呢?什么礼服那么厉害?” 秦深降到苏琦曼的时候直觉她这件礼服很漂亮很适合她,没想到,竟然是那件传说中的礼服,因为那件礼服实在太稀少,而且没有面世,只是传言怎样怎样的好。 在车上,秦深有看过她的礼服,没什么特殊的,只是简单地衣料,不知为什么,到了暗处,竟然还会呈现微弱的光亮。 他的公关团队,是不可能拿到这件礼服的。 “你,”秦深打量着苏琦曼,语气严肃危险:“礼服,哪来的。” 苏琦曼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礼服不一样了,她刚才光想着能不能找个机会跟严凯搭上话,捞一手触摸值。 动了动嘴唇,苏琦曼大脑快速搜索借口,干巴巴的回一句:“网上买的。” “网上买的?”秦深明显是不信的。 “对,高仿,你懂吧。”苏琦曼压低了音量,拽了拽秦深:“你小点声,被被人听见了,我高大上的人设,可就没了。” 秦深有点头疼,要是被人扒出这件礼服是假货,他今天准备这些就全玩完了。 苏琦曼也头疼。 她接到通知以后,一直在公寓等团队来打扮她,起码也要来一套定制吧,结果等来等去也不见人,马上就要参加典礼了,她没办法,只好连夜回别墅拿一件。 她哪知道自己别墅都有什么礼服,平时参加的活动的礼服,都是林杰准备的,这货现在失踪了,根本联系不到。 为了符合秦深说的高大上的人设,她特意从自己衣柜里随便拿一件,反正那些礼服都是老爸送的,肯定不赖。 不赖归不赖,她一伸手就拿了全世界只有三件的礼服,这手气,也是绝了。 要是因为这件礼服被人们扒出她的真实身份,她就完了! 低下头,苏琦曼尽量遮住自己的脸,别管接触值了,管住自己的身份最重要。 好在这个时候,台上的严凯开始演讲,他的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就算身上穿的不是什么高定西装,众人的目光也还是被严凯吸引过去,苏琦曼和秦深不同程度的稍稍松了口气。 演讲还在进行中,突发状况却突然出现了,台下第二排,一名男人痛苦地倒在了地上,金发碧眼,他表情痛苦,费力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人群里又传来一阵sao动,还有尖叫声。 “有人倒下了,他,他好像快不行了!”随着一声尖锐的女声响起,场内灯光大亮。 台上演讲的严凯一看,是他的朋友,他迅速跳下台,到那个男人的近前,男人看上去已经陷入了昏迷,手中紧紧攥着一张纸,严凯拿起朋友手上的单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字,有打印有手写,但是文字是小语种,像是阿拉伯语,他不认识。 “有人认识上面的语言吗?”严凯焦急地向周围的人求助,却没有人能帮得上忙。 “是诊断书,”拨开人群,苏琦曼接过了单子,她眉头紧蹙,语速很快:“他有肥厚性心脏病,在救护车来之前,我们需要Automated External Defibriltor,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