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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明所以的看着面前的女童,不过他也明白,现在这种时候明显不是讨论事情的好时间。 “你以为就凭你的rou体凡胎能承受得住仙花合二为一的冲击?” 十八代没说话,伸出去的手依旧悬在半空中。 殷无惑倒是看出了点门道,当即抡着手臂护在十八代身前跃跃欲试。方才清河花子舍下这么大一招来对付他,身体现在必定已经亏损得厉害,这句躯体怕是就快要承载不住他的力量了。 哼,没了身体,我看你怎么拽! 果然,如殷无惑所想的那样,一道血痕自唇角留下,清河花子的跌坐在榻榻米上,苍白的皮肤开始往外渗血,不是她不想站着,而是这具身体现在已经连最基本的支撑都已经做不到了。 一丝黑烟自耳朵中钻出,清河花子咬牙,这具身体废了! 无数的黑烟从身体各处钻出,女人的身体无力倒地,大片大片的血液渗进了榻榻米中将尸体周围的地方都染成了鲜艳的颜色,而在尸体的上方,悬浮着一团巨大的黑烟,它们盘旋着游移着殷无惑和十八代都看见了被黑雾包裹在中心的红色花朵。 是仙花。 十八代双目一亮,正准备上前去夺取仙花却被殷无惑一把扯了回来。 “她说,你这样会死。”他现在已经能确定,站在自己身侧的这个女童就是十七代。既然见到了就不会再一次让她在自己面前死去。 十八代一把甩开殷无惑的手却甩不动,不由得焦急道:“来不及了,仙花不能被她得到,不然这一切永远都不会休止!” 殷无惑还想再说些什么阻止的话,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一道灵光,他转头看着那团黑雾当中的仙花朝十八代伸出手,“把你的花给我。” “啊?”十八代不明所以。 “我说,把你的花给我。” “快!” 对于殷无惑,十八代还是比较信任的,见他这么笃定,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将仙花交给了他。 “把你们之间的联系斩断。”殷无惑又道。 十八代皱着眉,想着花既然已经交出去了,咬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强迫自己硬是单方面的斩断了与仙花的联系。 豆大的眼泪一颗颗落在地上,小姑娘惨白着脸额头上满是汗水,手抖得都快抓不住殷无惑的手。 痛,好痛,就像是活生生剜走她的心头rou一般。 脚下凝聚了一滩汗水,十八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原本红润的唇白的几乎没了颜色。 感觉到与仙花的联系已经断开,她虚弱的冲着殷无惑点了点头,紧接着整个人都萎靡了下去。 见小姑娘成了这幅德行,殷无惑也不敢耽搁,顺着自己方才心中所想的思路走,一把就将手中的仙花朝黑雾的方向扔了过去。 清河花子见被扔过来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仙花,心中大喜过望,黑雾一伸一缩,一下子就将仙花包裹了进去。 黑雾之中,两朵仙花不断碰撞融合,殷无惑单看也知道这个过程十分痛苦。 整团黑雾扭曲扭曲出各种不同的形状来,最后两朵花终于成功融合在一起,黑雾渐渐聚拢,勾勒出一个女人的模样来。 “啊哈哈,你真是愚蠢!” 清河花子话刚落音,突然,一束红光激射出来,刚刚凝聚出人形的黑雾又是一阵扭曲,伴随着一阵嗡响,爆炸所带来的巨大冲击力将所有黑雾撞得一点不剩。 殷无惑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十八代冲了出去,整座屋子在一瞬间轰然倒塌。 站在一片废墟之中,殷无惑怔愣了许久,这才一把抱起小姑娘将她送往医院。 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困扰了巫女三百多年的诅咒和折磨通通都伴随着大妖怪的死亡消逝不见。 没了仙花,也没了巫女的身份,从此以后十八代就只是一个普通人。 她再也听不到小妖怪们聊天的声音,也不用整天被关在空无一人的神社里,最重要的是她可以有很多朋友,以后还会有属于自己的家人… …… 两天后,十八代穿着病号服坐在长椅上晒太阳,突然暖烘烘的阳光被挡住,她睁开眼,面前的是一个白发青年。 他手里拿着一朵红色的秋海棠。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她问。 “……” 青年沉默不语,径直将秋海棠塞入她的手中,然后转身离开,徒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十八代。 “喂,小子,这样真的好吗?人家又把你忘了哦。”范无救转过头去看着十八代手中的花。 “没事。” 被忘记没关系,曾经存在过就好。 谢必安若有所思的看着殷无惑的后脑勺,心下了然。 他们看着长大的小子,今天是真的长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秋海棠,花语:永恒的友谊 再次和你们说对不起……更新时间这么不固定 因为三次元真的蛮忙的 周三周四周五基本上全天候没空,这三天断更的可能性极大 我还没有存稿,天天裸更orz 在这里谢谢还收藏着这本书和时常在评论区冒泡的小天使~ 第45章 叫谁爸爸呢?(捉虫) 这天, 夜深人静,阴盛阳衰之时,黑白无常两人照例上街一边巡查一边闲逛。 “老白, 我有点累了,要不咱们去无惑小子那儿歇歇脚吧。”范无救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说话也跟着含糊起来, 前天从十一区回来的时候崔珏非说他喝酒误事,强迫他戒酒, 还给了他一捆棒棒糖。 他才没有喝酒误事呢! 都怪十一区的鬼差太心机, 每次一谈到涉及公务的内容就一个劲的给他灌酒,谁知道那清酒乍一喝没什么后劲却这么大,还不如他们本土的烧酒来的爽快。 谢必安脚下不停,不过却换了个方向朝着殷无惑家走去。 他一听范无救开口就知道这家伙话里有话,分明是想要到无惑家里讨口酒喝还非要说得如此委婉看来是真的怕了崔珏那个母老虎了。 两鬼顺着一条小巷抄近路绕了进去,只是还没走上两步, 一丝不同寻常的鬼气就被两鬼给逮了个正着, 这丝鬼气实在是太奇怪了, 虽然十分微弱却存在感却十分强烈,以至于两鬼就算是想要忽略都做不到。 谢必安和范无救对望一眼, 十分默契的朝着气息所散发出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越是往深处走那道微弱的鬼气就越是强烈, 两鬼行至一处低矮的平房外抬头一看, 房门口贴着的黄符早已褪掉了颜色,就连顶上用来防止邪祟进门的八卦镜都碎裂开来,这房子里一定有古怪! 谢必安倚着墙透过窗户缝隙往里张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