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我继承了巨额遗产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臂拦腰抱住。她被拽了回去。

    下一秒,她被抵到墙壁上,震得脑袋“嗡嗡”响。

    时瑜突然低头,咬住她耳朵。

    第8章 

    衣帽间漆黑一片。

    她的世界也是一片黑暗。

    窗外的月光她看不见,茫然无措地被他的气息淹没。

    直到湿润绵长的呼吸移到脸侧,云蒹蒹脑子里的嗡嗡声响才停止。

    背后是墙壁,脑后是温热的掌心,她退无可退。

    她不应该来的,阿财不咬东西,时少爷会咬人。

    好怕眼睛还没治好,又被咬聋了。

    耳边又响起微低沙哑的声音:“不听话,耳朵别要了。”

    她委屈,明明是被他拽回来的!

    云蒹蒹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她僵着背脊,一下也不敢动。

    时少爷咬累了,放开了她。

    重获自由,云蒹蒹快速逃离。钻进被窝把脑袋藏好,生怕时少爷突然又来咬她。

    听说喝醉酒的人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她躺了一会,偷偷爬起来,想把门反锁,发现这是智能识别锁,就算反锁也锁不住主人。只好又悄悄回去躺好。

    担惊受怕的一夜。

    *

    早上,张芝芬喂饱阿财,回来准备早饭。

    时瑜整理着衣襟领带,边走边穿西装外套,神色如常。

    下楼后,大厅智能AI感应到他的出现,开始播放今日财经新闻。

    他咬了口吐司,握着手机把玩,看到对坐上的盘子,问:“小麻烦呢?”

    张芝芬说:“云小姐还没起来。”

    还挺能睡。

    时瑜看了眼腕表:“叫她起来吃早餐。十点半林医生要来给她做检查。”

    张芝芬应下,上楼叫人去了。

    云蒹蒹慢吞吞磨蹭下楼,步子慢到恨不得楼下那人吃饱走掉她再出现。

    时瑜看她蜗牛一样的速度,腿脚跟迈不开似的。他没理,端起牛奶全喝了。

    张芝芬上楼的时候,云蒹蒹早就起床了,衣服都换好了。

    时瑜抬眼望她,她穿着昨天买的修身连衣裙,身材玲珑有致,腰细得他一只手就能握住。视线往下,双腿笔直,白得泛光。

    他轻轻挑了下眉。

    云蒹蒹虽然看不见,但她能感觉到那道视线,忍不住抖了一下,这下真迈不开脚了。

    时瑜用纸巾在嘴角印了印,要笑不笑:“你是在表演慢动作吗?”

    张芝芬牵着云蒹蒹坐到旁边椅子上,撕开酸奶,把涂好果酱的吐司摆在她手边,方便她拿着吃,说:“云小姐耳朵疼,我打个电话让医生过来看看?”

    时瑜看了眼她耳朵,“被蚊子叮了,还是被阿财咬了?”

    云蒹蒹含糊地“嗯”了一声,埋头啃吐司,啃完喝酸奶。就像被点了哑xue似的。

    时瑜:“被蚊子叮的嗯一声,被阿财咬的嗯两声。”

    云蒹蒹“嗯”了三声。

    她板起脸,反正他也不喜欢她笑,正好。

    时少爷有一种被冷落的感觉。摸出签字笔,挑起她的下巴,云蒹蒹被迫歪起脑袋。

    时瑜眯起眼睛,凑近,她耳垂上有浅浅的牙印,明显是被牙齿咬的,还咬得挺重,皮都破了。

    “通知林医生,给她打狂犬疫苗。”

    “不用打的……”云蒹蒹终于忍不住开口。

    时瑜看了眼云蒹蒹手腕上的感应手环,划开手机,点进APP,监控图起起伏伏两条线,说明她情绪波动很大。

    他捡起签字笔,戳她的脸:“起床气?”

    云蒹蒹气鼓鼓,学他昨晚凶她的语气:“不用打针呀!”

    “不行。”时瑜没理她,拨通林医生的电话,准备给她预约狂犬疫苗。

    “……是你咬的。”她终于说出口。

    张芝芬笑了笑,端着空盘子去厨房了。

    时瑜一哂,他根本就不信他喝醉酒会咬人,说他会杀人他更愿意相信。八成是小骗子不想打针,讹他的。

    他应得漫不经心:“嗯。我咬的。那也得打针。”

    “……”

    云蒹蒹苦苦思忖怎么证明,她真的不想打狂犬疫苗针。

    她想到了。

    “可以去查监控的。昨晚,大约十一点,在衣帽间。”

    时瑜见她一本正经,说的时间、地点,都很详细,突然有点不自信了。

    他切换应用程序,调出昨晚23点左右的监控视频。

    衣帽间一片漆黑,他进去之后就关掉了监控程序,一直持续到23点25分08秒,才又有了画面。

    时瑜注意到,衣帽间的另一扇门被重新关上了。

    这说明她也进来过,还忘了锁门。

    但这依然不能证明是他咬的。

    时瑜说:“如果是阿财咬的,必须打疫苗。你应该知道狂犬病有多可怕。”

    云蒹蒹点头,“我知道。”

    “确定是我咬的?”

    确定!

    时少爷沉默了。

    云蒹蒹虽然身体毛病一大堆,但智商是高的,这些常识她不会不知道。

    他还真咬她了?

    “你晕不晕船?”时瑜突然问。

    云蒹蒹愣了两秒,“不晕。”

    “嗯。吃饭吧。”

    “……好。”

    云蒹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等她吃饱了,时瑜又问:“你有信得过的朋友吗?可以替你看协议,律师你可以自己请,也可以用我的,所有费用我出。”

    他们还没签协议。

    谈到正经事,刚才那件事自然被抛之脑后。

    云蒹蒹想了想,可以让董彦帮她看,点头说:“有。”

    “嗯。保密协议,你跟你的朋友都要签。自己的身份证号码记得住吗?”

    “记得的。”

    “那就行。”

    时瑜问完,若无其事地走了。

    坐进车里才扶额,极为伤脑筋,指腹擦过嘴唇,他怎么会咬人家姑娘耳朵呢?

    刘启明回头对坐在后排座椅上的老板说:“管家打电话问,上周送的补药您喝着感觉怎么样?”

    时瑜:“就说我被补死了。死了。”

    刘启明回复管家的微信:【时董说他死了。】

    时瑜又说:“下午的签约你亲自去。我怕她找来的小朋友未满十八岁。”

    刘启明笑了笑,老板似乎有点低估云小姐的能力,“云小姐做家教是高中起步的。梁建张董的儿子就是她在辅导,去年686分考进一中,张董捐了两栋楼,宴请圈内友人,那次还邀请过您,您没去。”

    时瑜:“没弄错?确定是她辅导的?会不会是同时请了其他人,她教的是别的?唱歌跳舞什么的。”

    刘启明说:“确实是云小姐在辅导。我问过,持续了一年多,张太太跟她还有半年口头约。不过云小姐后面失明,前阵子又进了医院,张太太没敢催太急。听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