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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他是澳洲国籍,想要和顾骋在同一个户口本,就只能先通过某些政策获得华国国籍,然后以非亲属关系挂靠在顾骋的户口上。 也就是说这个事情得告诉顾骋,经过他同意。 顾骋会不同意吗? 当然不会了。 他只不过有要求——户主一栏得是他的名字。 霍誉非其实都已经在暗暗想办法把自己的名字换上去了,这下子美梦被戳破,非常的不甘心。 因为这件事耿耿于怀了很久。 顾骋却满意极了。 爱不释手的欣赏了好半天,才好好的装回信封,折了一下装进外衣口袋里,又按下了扣子。 转头就看见自己的小向日葵杵在那里发呆呢,蔫了吧唧的样子,他心里又满足又高兴,忍不住从后面抱了对方一下,等霍誉非回头的时候,又亲了一口。 霍誉非瞪着他,故意做出不高兴的样子。 顾骋就哄他,不过也是真心话,只要他的小向日葵开心,他做什么都可以。 霍誉非问:“真的?” 顾骋点点头,很认真的说:“我说的话,什么时候变过?” 霍誉非就笑了,他嘴角弯起来的样子莫名的让顾骋有点紧张。 “那就好。”霍誉非仍旧笑眯眯的,“那我们先去买点东西?” 他们出门一班是顾骋开车,因为顾骋了解霍誉非一向待在国外,在国内也基本有司机,对交规之类不太熟悉,他也不放心。 因此一路在霍誉非指引的情况下,他们把车子开到了……一家药店? 顾骋一边降低车速,一边跟霍誉非确认:“是这里?” 小向日葵肯定道:“对。” 顾骋把车子放进了停车位,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有点忧心:“你觉得不舒服吗?” 霍誉非笑眯眯说了句“也不是”,就推开车门下去了。 顾骋拔下钥匙晚了两分钟,他推开门的时候,霍誉非已经在和药师说话。顾骋匆匆走过去,刚一走近就听到他的小向日葵非常好奇的问:“这个‘夜视螺旋’和‘冰火一体’都是什么意思?” 顾骋的目光慢慢降落,停在了他拿在手里的东西上……顿时浑身上下着了火一样,从耳朵到脖子guntangguntang。 他的小向日葵好听的声音还一个劲的从耳朵里钻进来,让他从脖子到后背酥酥麻麻的,像过了电一样。 “就是说这一种有螺纹?哦,不算特别薄?我想要薄一点的,这样感觉比较好……这个呢?” 大概很少有人这么坦荡的和药师进行学术交流,药师相当热情,几乎把货架上每一种都拿了过来,仔仔细细给霍誉非讲其中的区别。 霍誉非一个劲“嗯嗯”点头,时不时强调一下自己的需求,最后挑了好几种,前面感兴趣的都拿了,还另有一种叫“热感颗粒”的,介绍说里面添加了热感润滑液,摩擦之后会升高温度,超薄的材质上面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颗粒。 医师介绍的时候就说这几种可能会比较“刺激”,听到这两个字,顾骋感觉自己耳朵都要烧着了。 除了安全套之外,霍誉非又在药店推荐下买了很多周边,比如人体润滑液之类。 霍誉非结账付款的时候,那个药师主动过来问顾骋需要什么。可能是看他一直站在一边不说话,眼神闪烁,脸上涨红,觉得怪可怜的,但话说回来,这才是来药店购买情趣用品年轻人的正常表现嘛! 霍誉非结完账,一回头就看见他的小兔子面对药剂师一脸戒备,耳朵都要支棱起来了,感觉随时就要拔腿逃跑,心里乐的不行,过去给他解围。他主动牵起顾骋的手,拎起另一只手的袋子晃一晃,笑眯眯道:“不用啦,我们已经买过了。” 他这句话刚刚说完,就被顾骋一脸镇定的拉了出去。 但是等到两个人坐上车,他却没有立刻发动车子。 霍誉非瞅着他一个劲拿纸巾擦手,就知道他还有点没缓过来,也没有特意去笑顾骋。 其实他自己也有点紧张。 当然了,更多是期待。 期待怎么样抚摸他、亲吻他、彻底进入他的身体。 这种感觉一定无与伦比。 这么想着,霍誉非看着对方的视线就又露骨又温柔。 小兔子浑身上下的绒毛都立起来了。 十几分钟之后,他们开到了楼下。 依旧是雍和宫附近的那套一室一厅,其实他们得到内部消息,这个地方不久之后就要准备拆迁了,改建成一个运动公园外加办公综合体。 他们在这里有过非常美好的一段时光,对顾骋来说,这套房子的意义要更重一些。因此在得知消息的那段时间,他都情绪有点低落,转而把更多精力投入到工作上。 其实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开发方就是恒隆地产,如果真的想要留下来套房子,花一些代价还是可以。 但是没有必要。 生活就如同一往无前的河流,不论是波澜壮阔还是静水深流,都不会回头。 尽管有再多的舍不得,顾骋也知道,他必须接受所有的一切,无论是否美好,都终将过去。 但他们还有未来。 家里还和以前一样,或者说这几年都几乎没有变过。 顾骋很看重这个地方,因为这是他唯一一个能够称之为家的地方。霍誉非当然知道这一点啦,所做的这些都是在想办法安慰对方。 并且今晚还打算继续“安慰”一下。 只是没想到他的小兔子会这么容易就不好意思了。 顾骋一进门就快速的换鞋,进屋里换衣服,等霍誉非跟进来时他又去卫生间洗手,洗脸,霍誉非跟进来洗手,他又去厨房,拉开冰箱准备晚餐。 霍誉非跟进去,从后面把他的小兔子抱住了。 顾骋挣了一下,拍拍环在腰上的爪子:“不要添乱。” 霍誉非又抱紧了一点:“没有添乱。” 顾骋吓唬道:“再撒娇就没有饭吃了。” 霍誉非轻轻一哼,拖长声音道:“我不吃饭,我要吃你。” 顾骋浑身一僵,咳了一下,冷硬道:“我饿了,我要吃,松手。” “不松。”霍誉非说着在他后颈上舔了一口,声音哑哑的,好听极了,“我还要喂饱你呢。” 顾骋:…… 他感觉自己从脖子到脊椎都酥麻了一下。 强自镇定道:“别闹,要做饭。” 霍誉非偷偷一笑,也真的没有再闹了,但就是不肯松手,顾骋没办法,只好拖着他在不大的厨房里转来转去,洗菜切菜炒菜。 他们吃完饭,顾骋还站起来想要去洗碗,被霍誉非猛不丁从后面圈着腰抱起来,两三步丢在了卧室床上。 同时丢上来的还有之前在药店买的那一堆东西。 霍誉非胡乱的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