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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意思,却也不见得有多大内涵,听了将近半个时辰,也算是结束了,恭维了两句,本要散场,华柔柔也就没有跟上去送。 华柔柔只身望向窗外,窗外是一派热闹的景象。 这一幕微微灼人—— 围在众人之中的,不是旁人,而是那日在自己床边的太子。白衣依旧,倨傲的脸上明明是淡漠无比的疏远,却始终有着人趋之若鹜。 成煜扬起头,不偏不倚看见窗边的女人,像是极不待见他那般,极快地掩上了窗。 作者有话要说: 昨日第一章留言的不多,我就把第二章的其他小伙伴的红包也发了~ 你们留言都好可爱,竟然有点像“水.军”,哈哈哈^_^ 由于调整午休时间,以后更新时间也会调整下,改为19:30。 ☆、(4) 华柔柔看那阵仗与气势,莫名伤怀,又遥想起那个靠近他的盛夏。 那一年的十六岁,她的掌心遮在她空无一物的肚皮上,慢慢地走在他的身后,身旁有随行的侍卫,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的时间应该也比他要长。 原来,一心一意,也未必会有结果。 就算她以为她可以忘记,极快的掩上窗也不过是短暂的逃避而已,因为有些东西,是无法轻易抹去的。 阿瑶凑到她耳边,喃喃道,“不知怎么的,那顾先生不肯走……该不会是小姐没有付钱?” 早就挂账上了。 华柔柔推雅阁的门,看见倚靠在长廊的男子,男子眉清目秀,又像是积攒了什么情绪似的想要说些什么那般。 “顾先生,有什么要事?” “华小姐,不知能否出来说话?” 华柔柔跟着去了,走在其他的男子身后,除了最基本的防备之心,其他什么心思也没有。 雨后的石板老街上,屋檐时不时依旧渗着水,坠落在石板上,发出古老的滴答声。 这是个人头攒动的小巷子。 华柔柔与那人之间隔了差不多四五块石板。 “我不是什么顾先生。” “我知道。”华柔柔很心平气和,她的第一判断没有出错,穷酸的说书先生一上来开什么玩笑。 但薛怀民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小姑娘,故作老陈地站在他的身侧,声音听上去还有些女孩子软糯的恼怒般。 他耸了耸肩,解释道,“顾先生今日事多,陪孩子出去玩闹,于是我便代了他,”他慢悠悠地伸出一只手来,“我姓薛,不知能否重新认识一下?” 薛家之子,名怀民,却在这民生百姓口口相传之中是个十足的恶人,只因爱玩闹,家人大都是宠着。当年,太子登基,建六部,他父亲被排除之外,似是闹过一场。华柔柔还有些印象。 华柔柔未察觉到薛怀民其他的意思,直言道,“我以为没有这个必要吧。” “姑娘,尚未婚嫁?” 哪有一上来问这么直白问题的事儿?华柔柔呆愣在原地,一时间被困厄住不知道如何表达。 这么突兀而大胆的贸然询问,但凡是个女孩,总要羞涩一番……华柔柔却没有继续犹豫,“这个与你有什么关系?” 男子笑而不答,脚步却在逼近她。 华柔柔上世一辈子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虽做出十足的气势来,到底是底气不足,背部也微微僵硬。 “薛怀民,你最近是不是太空了?” 背后远远的一个声音,却偏偏十足有力,伴随着那人靠近的脚步声,仿佛一瞬间,所有的气场都扭转了。 华柔柔回头,那人的目光直视薛怀民,不含半分笑意,不威而怒—— 是太子。 薛长民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成煜便果断地打发了他,“你早些回去,以后如果还在这条街到处招惹是非,那孤只能与你父亲商讨如何不将你放出来。” 没心没肺的薛长民依旧保持着那张嬉皮笑脸,凑到太子耳边,“我招惹谁了,难不成太子你不近女色,还不允许我们凡人婚礼嫁娶?” 成煜淡淡地退后一步,依旧面无表情,只道一个字“滚”。 薛长民不大识相,脚步悠闲,一副纨绔的模样,很慢慢吞吞地消失在这条巷子里。 华柔柔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只觉得脸皮厚些还真是有脸皮厚些的好处,若是薛怀民是女人之身,又和她一样对太子怀有一些心思,他的结局一定与自己大有不同。 说不定太子让他远些,他还能偏偏贴上来呢。 看着太子与自己陷入沉默无话的境地,华柔柔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缓解尴尬,于是便自己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那般准备转头离开。 “怎么,你不舍得那薛怀民?” 成煜冷哼一声,华柔柔满心不是滋味,她慌忙解释道,“并非如此,臣女只是想记下他的背影,以后好离他远些。” “看你的样子,还有些恋恋不舍呢。” 成煜的冷嘲热讽让华柔柔着实有些不习惯,两人做夫妻五年,不大讲话,成煜这人有什么心思也总是焖在肚子里,也不会说破什么。 可当时华柔柔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内涵丰富这样的修饰她从内心出发,毫不犹豫地给了太子。 此刻,那样的内涵荡然无存了,成煜讽刺起人来,还真是有一套。 “恕臣女不能明白太子的意思。” “华柔柔,你昨夜之事,最好尽快给孤一个合理的解释。” 华柔柔哭笑不得。 她总不能直说,我脑子一热,想嫁给你,就把你拖到自己屋里……若是人人都这样做,那岂不是太子得在这方面不断吃亏? “是臣女照顾不周,形成的疏忽,若是太子需要怪罪,”华柔柔低下头来,“我愿意接受责罚。” “我只需要你告诉孤,孤昨夜与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细细说,孤愿意宽恕你。” 华柔柔别过头来,这是屋檐下的水滴猛然撞在她的鼻尖,顺势流下,不知为何,成煜很不违和地掏出手帕来,耐着性子给她擦拭了下。 那动作不够轻柔,眼神末梢处却比以往柔和些许。 “你慢慢说。” 他的呼吸在靠近。 华柔柔艰难地靠在茶楼的门扉上,“臣女知罪,是臣女一时猪油蒙了心,想让太子留下来,好生照料,这样太子以后欠了臣女一个人情,以后出嫁想问皇宫多要一份嫁妆……” “就仅仅是照顾而已?” 太子突然从自己的对面压迫靠近过来,华柔柔呼吸也急促起来。背后的石板柱泛着凉意,她如何都逃脱不得。 这声音就像是引.诱着自己说出另一个真实的答案那一般…… 华柔柔直视那目光,“就仅仅是照顾而已。” “那为什么不让华府其他人来照顾,又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