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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沈多意抿着嘴,额角还有点点汗珠。 要不是眼角飞红显示着欢愉超载,他可能会误会弄恼了对方。 沈多意皱着小脸儿喘个不停:“那样不行,我受不住那样……” “你明明喜欢。”戚时安不给对方留丁点面子,他伸手摸上对方腿间的起伏,把那点单薄的布料轻轻拨开,促使沈多意的东西释放了出来,而后方紧闭的小口也暴露在眼前。 这比赤裸着更加令人羞愤,沈多意失神的瞬间自己抽开了腰带。 他用膝盖蹭戚时安的脸,小声乞求道:“我、我不想撅屁股。” 那模样太过恳切,戚时安哪还舍得再不要脸地折腾沈多意,他慢慢地将已经潮湿的内裤从沈多意腿间褪下,然后轻轻揉着被勒红的皮rou。 虽然越揉越红。 戚时安哄道:“那我们从正面来,不让你撅屁股。” 沈多意放心地点点头,手中忽然被塞入一个东西,他拿起一看,是那次买的安全套。还没反应出声,身体一轻被抱了起来,托着他屁股的掌心又湿又滑,糊了他一屁股的润滑液。 手指裹着湿黏的液体探向臀缝之中,戚时安抵着沈多意的额头发坏,一句一句切割对方的神经。 “别害怕,我给你揉开就不会疼了。” “外也湿,里也湿,想要我进去吗?” “放松点,小屁股一直哆嗦,我又没打你。” 沈多意张嘴咬住戚时安的脖子,恨不得咬穿皮下的动脉,但他一是舍不得用力,二是身体内的手指作乱,他哼叫之间只能松开嘴巴。 戚时安揉揉他的后颈:“多多,给我戴上。” 沈多意撕开包装纸,把里面的安全套一点点撑开帮戚时安戴到那处。他浑身泛着极度羞臊的淡粉,眉眼微微蹙着,又好像受了不得了的委屈。 热烫的器官终于抵住身后的小口,戚时安用分身的头部磨蹭,浑蛋无比地发号施令:“说句你想要我。” 沈多意趴在他的肩头,被磨得神志不清,尾音都颤抖:“时安,我想要你。” “……啊!” 他惊喘了一声,身后只余下难以形容的酸胀,戚时安掐着他的腰,一点点向里面深入开拓。太胀了,他没控制住就掉了眼泪,像被按了开关,自己根本做不了主。 戚时安把人放倒在柔软的床被间,握着那两条细长的腿便挺身全根没入。 沈多意带着哭腔求他,但他什么都听不到了,无耻流氓是他,洪水猛兽也是他。他惦记了太久,又带着珍重等候了太久。 早在重逢那天,他站在走廊隔着玻璃门偷看,就开始了对此情此景的隐秘肖想。 戚时安俯下身去,掠夺般亲吻沈多意低泣的嘴唇,他把对方的手腕固定在头顶,一下重过一下的顶弄,一句重过一句的剖白。 “你来面试那天,我就在门外看你,恨不得冲进去把你拖走,撕了你的衣服,掰开你的小屁股,再叼住你扬起的脖颈。” “最想问问你,还记不记得我。” 手腕一松,沈多意终于没了禁锢,他紧紧地抱住戚时安,下身酸意翻涌,双腿都无力地滑落下来。 “我记得……我没有忘……”他回答地断断续续,眼泪却接连不断地往下掉,“太深了……” 戚时安更深地往里挺动。 “不要这样弄……”沈多意绷紧脚趾,终于崩溃般喊了出来,“……时安!不要了……” 股间粉白一片,痕迹和液体相衬,戚时安把沈多意汗湿的头发撩开,然后在沈多意的额头印下一吻:“多意,十年了,你和我各自行走的踪迹已经找不到了,但我的心从来惦记的只有你。” 沈多意带着斑斑泪痕,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吻住了戚时安的薄唇。 原来自他来过,再没走过。断断续续,已经十年踪迹十年心。???? 第44章 一场性事带来的不止是欢愉, 还有不可阻挡的疲倦。沈多意甚至对后来戚时安抱着他去清洁毫无印象, 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 他做了场好梦, 梦见在胡同里。 胡大爷家的葡萄成熟了,他得了一大串,边走边吃。走到院门口后就在门槛上坐下来, 把那串大葡萄吃得只剩下一半。 那一半他得留着,省着吃。 沈多意坐在门槛上无聊,扭头看见了停在台阶旁的小三轮, 他“蹬蹬蹬”跑下去, 踩上三轮就往外面骑。 他太瘦了,也有点矮, 坐在车座子上都够不着脚蹬子,于是悬空着使劲蹬, 结果快骑到胡同口的时候轮胎绊住了一块大砖头。 车把一歪,胡同窄窄的, 他直接就朝墙上去了。 沈多意闭眼跳车,做好了摔在烂砖头上的准备,恨不得提前嚎啕起来。谁料伸来只手臂, 把他连兜带抱弄下了车。 对方是个比他高一头的男孩儿, 他没见过。 “你住在这片儿吗?” “我叫戚时安。” 怎么答非所问呢。沈多意说:“我叫沈多意,我还有半串葡萄,请你吃吧。” 从此以后那个戚时安经常出现,他们俩一起做数学题,一起看书, 一起从胡同尾跑到胡同口。甚至一起玩过家家,但对方必须要当爸爸,可把他给气死了。 再后来他成中学生了,中学生不能光学习,还得情窦初开。 沈多意每天早晨坐在门槛上背书,比小鸟还勤奋。哇啦哇啦背完一篇英语课文,他有点累了,脑袋一歪靠着大门,平行视线中看见红色大门上有一行小字。 “多多,我好像喜欢你。” 字在这个位置写,说明知道他每天都会坐在这儿,不然是看不见的。沈多意猛地站起来,伸手用力地把字擦掉,擦了满手的灰。 第二天,他又发现了一模一样的字。 第三天,他逮住了写字的人。 …… 房间里昏暗不明,厚重的窗帘不透一丝光亮,戚时安上半身裸在被子外面,手臂被紧紧掐着。他睁开眼,随手拧开床头灯,转头就看见沈多意在梦中蹙着眉。 而且掐得他越来越紧。 “多意,多意?”戚时安不怎么怕痛,干脆放任不管,猜测他在梦里犯了混,不然沈多意怎么睡着觉都气哼哼的。 忽然间手臂一松,沈多意醒了。 戚时安翻身搂住对方,好奇地问:“做什么梦了?” 沈多意还怔忪着,倾身嵌在戚时安的怀里,紧抱着戚时安的脊背,没头没尾地说:“你怎么那么没礼貌,我请你吃葡萄,你也不说甜。玩过家家,只能你当爸爸。在门上写‘喜欢我’,却不留名字,你是不是缺根弦儿?” 戚时安心中微动:“你梦见小时候遇到我了吗?” “嗯,托你的福,我没摔到砖头上。”沈多意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