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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扒着宁裴不放,一脸的妖媚相。 凝香没见过刘妍,还以为她也是宁裴哪里的相好。于是,撇过了头,凝香妖媚的说到:“jiejie,怕不是来晚了,还且得等等呢。” 那言语中的挑衅,不言而喻。 刘侧妃乃是宋贵妃母家的侄女,在家中也是倍受宠爱,要不是她要死要活的,非要嫁给宁裴。以她的身份,也不能成为他府中的侧妃。 一路顺风顺水嫁过来的刘妍,虽知道宁裴花名在外,但终究不是亲眼所见。今日,这一地的衣衫、肚兜,满屋子里充斥着的yin/靡气息。 无一不在告诉着她,这里经历过了什么。 刘妍气极反笑,“很好,很好,来人啊,把这个贱婢给本妃拖出去。” 说着便有人上前过来拉凝香,这时,凝香才意识到了不对,稍稍推测便得出了眼前人的身份。 于是,凝香赶紧拉住了宁裴,“殿下,救我。” 宁裴刚刚尽兴,看着凝香正是顺眼的时候,但他也不能得罪了他这位侧妃。想了想,宁裴换上了平日里谦谦君子的模样,“妍妍,咱们先回家再谈,好不好。” 刘妍冷笑了一声,“怎么,等着你回去和我解释,这都是误会吗。” 宁裴的脸有瞬间的崩塌,僵硬着脸说到:“说什么呢,妍妍。” “宁裴,你睡了她们,这是不争的事实。这事,咱们就别想善了。”刘妍恶狠狠的说到。 宁裴也是有脾气的,更何况自己身后还有着,刚刚欢好过的两个女人。 “刘妍,你不过是个侧妃,闹什么闹,难道本殿下睡个女人还得经过你的允许吗,给我滚回府去。” 而刘妍被宁裴的训斥,瞬间红了眼,指着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好好好,宁裴,我今日还非得要个说法不成。” 这边闹出的动静之大,让春溪楼内,来来往往的人,都不由得去多看两眼。 春溪楼中,有得是朝中的大臣们,来此喝茶谈事。因此,在刘妍开始闹没多时,就来了几位,在朝中与宁裴政见不合的大臣,过来看热闹。 “呦,五殿下啊,这是,齐人之福啊。” 这人看了看那两名女子,又看了看刘妍,眼中的不怀好意,显而易见。 宁裴知道,再不控制控制,事情闹大了,他那个父皇,绝对不会顾念什么父子之情,收拾自己。 眼看着这些人,一点点的围了过来。宁裴还得维持着笑容,不能发火。“妍妍,别闹了,这么多人在呢。” 看着宁裴隐忍着怒气,拉着自己,想要平息事情。刘妍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冷笑,“好啊,可以不闹。” 宁裴有些欣喜刘妍的好说话,刚要说“好好补偿她”。 谁知道,下一秒,刘妍说到:“但是” 指着陈明玉与凝香,“我要她们死。” 宁裴回头看了看,自己刚宠爱完的二人。虽心中对她们没什么感情在,为了自己的事业,也可以随时舍弃掉。 但也得考虑下后果,凝香是青楼女子,让她处理了便处理了。可陈明玉不一样,她怎么说也是陈丞相的庶女,暗地里抹杀倒没什么,可这明面上,就不好动手了啊。 宁裴颇为为难的样子,在刘妍眼中,就是对她们有所留恋。这下子,更坚定了她要将这两个狐媚子弄死的念头。 而凝香只裹着一层被单,便跑下了床,抱着宁裴的大腿,楚楚可怜的说到:“殿下,不要将凝香送给侧妃娘娘处理啊,凝香不求什么,只求以后,能够偶尔能看一眼殿下,便心满意足了。” 这般“善解人意”的小人儿,让宁裴倒真有几分舍不得了,谁让她伺候的他,真的挺舒服的。 在宁裴看不见的角度,凝香挑衅的看了眼刘妍,似是在说,“你高贵又如何,殿下现在怜惜的人是我”。 刘妍大步冲了出去,一脚踢向了凝香的心窝。顺势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贱婢,你有什么资格见殿下,去死吧。” 待打的凝香满脸血后,刘妍又冲到了床上,将床铺上半昏迷的陈明玉,给拽了下来,狠狠的打了她几巴掌。 “都是一群爬床的贱人,连脸面都不要了,是不是。” 宁裴眼看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一把拽住了刘妍,语气不善的说到:“好了,我与她们,不过是睡了一觉罢了,你至于吗,像个泼妇一样,你的皇家礼仪呢,都学到了哪里去了。” “好一个只不过睡了一觉,五哥,看来你得进宫一趟去和父皇解释解释了。” 在他们吵架的过程中,一蓝衣袍,看着十分乖张的少年,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缓缓走了出来。 “六弟,你去告状了?” 宁准“害羞一笑”,“哪里,我怎么敢呢,这要问你身后那位姑娘的“好”爹了。” “陈、明、玉。”宁裴带着怒气的喊到,吓得陈明玉一哆嗦。 陈明玉:“不,不是我。” 第44章 宁准“哎”了一声,“五哥何必动怒呢,这可还真不是人姑娘做的。刚刚这么大动静,早就有人去陈府通知了。” 似是在思考着,宁准不怀好意的说到:“嗯,若是五哥你快些,说不定一会儿父皇来找你的时候,你还能” “多穿两件衣服,再去见他老人家。”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只套着一件外袍,内里空荡荡的宁裴。 宁准面上不显,实际心底里,早已经乐疯了。他这五哥从小就一肚子花花肠子,哪个皇子小时候没吃过他的亏。 再加上宁准在皇子中年纪最小,因此他也是被宁裴坑了最多的人。年少时,他无法自保,但如今,有一丝漏洞在,他都会竭尽全力的,去置他于死地。 不单单是简单的幼时,成了“背锅专业户”。他们之间,还有着一条人命在。所以,宁裴与他,无手足之情,只有不死不休之恨。 看出了宁准的幸灾乐祸,宁裴只得恨恨的说到:“嗤,这就不劳六弟你费心了,你有空还是多去画你的画去吧。” 宁准正要继续说两句,但看了眼宁裴的身后,带着一种令人琢磨不透的笑容,闭上了嘴。 这让宁裴的心底突的一凉,这份慌乱不但来自于他这个“弟弟”,还有凤芙卿至今未曾出现。 但终归是谋划着那个位子的人,这面上依旧风轻云淡。若是忽略掉他身后哀哀戚戚的女人、满室靡靡之气,和他身上沾染的点点腥白的不明液体,倒还是那个往日里的翩翩君子。 与陈明玉一道的那些女子,听到声音也派了些丫鬟出来探听情况。不过,稍稍听得这情况,别说她们与陈明玉关系并不亲厚,就算是为了以后的姻缘,她们也不愿掺合进去了。 所以,这人群中,尽是看热闹的男子,鲜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