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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光过去后眼前的门会变成另一番模样,谁知当三人再次看清时才发现,这门又变得与他们方才才到时一模一样,就连门钉的位置都是最初的排列,仿佛他们推动星图只是一场梦。 谢玄阳心中惊愕,暗道:难不成想错了? 这时他突然睹见此门角落上最不起眼的一地似乎多了个浅浅的凹槽,那本是九帝星中第九弼星隐元所处的位置,只不过这门板虽大却恰好只能排布七星,第九星几乎得排到门外框去。 谢玄阳走近那浅槽一看,模样似乎和柳周给他的铜钥匙吻合,便是掏出钥匙将其放了进去,却没想钥匙放进去了,他触碰到门的手也是同时剧痛,一柄刀刃直接刺穿了他的手心,从手背上露出一截刃尖来。 清霄的脸色已是铁青,霍然长身,一步冲来握住谢玄阳的手从那刃上抽了出来。谢玄阳手背上留着道长有半指的刀伤,但却是半分血都没流出来。非但如此,刀刃离开他的手背不过几息的功夫,那伤口竟明眼可见地开始愈合,不一会儿就彻底没了踪影,一丝痕迹都见不着。 若不是谢玄阳还记得方才的同感,他怕是自己都不相信刚刚受过伤。 再看那罪魁祸首的刀刃。那刀刃和寻常的刃身不同,刀身上有道沟槽,此时沟槽中淌动着红色的液体明显就是谢玄阳从伤口中流出的血。 血顺着沟槽流入放有钥匙的槽孔之中,奇异地沿着钥匙上细小而又复杂的小轨流动,撞上其中的小铜球。染血的铜球在血液的推动下滚动起来,冲入钥心中太极印的中心。便闻一声极小的“咔”声,铜球似是落入了什么卡。 大门登时不断震动起来,发出轰轰地响声震得整个洞xue都随之抖动,无数碎石从xue顶落下,洞xue像是要塌了似的。 却又见门上的门钉自行移动了起来,在“咔咔”的声响中旋转着排列,终成太极。 “轰!”厚重的门又是一震,中间那道紧闭的门缝却是打开了,涌出无数浅蓝色的雾气。 作者有话要说: 哎哟妈呀,为了这章不知道查了多少和七星有关的资料,本章的星象都可以当科普看了,都是真的。 第75章 雾气一出, 三人立即连连后退, 这种颜色的雾气怎么看怎么诡异, 又说那变成毒河的冰河连通入私库中,说不定这些雾气就是冰河中的毒蒸发成的毒雾。 谢玄阳退后几步突然顿住了脚。千年醉毒性凶恶,可却有个无法忽视的缺点——它所带的酸香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无法除去,只要有毒的存在必然会有那味, 可这蓝雾一出却是无味。 以谢玄阳对身为其父的紫虚仙君的了解, 他平生最不喜毒, 即便要防偷盗之人也会选择重重机关,而非布下毒。便是说若是这私库中没有花文钰那厮动手脚, 不可能有毒存在。这私库只有谢玄阳能打开,花文钰不可能提前进入其中动什么手脚。 如此一想谢玄阳便是放下心来,上前一步查看。这些蓝雾中满是寒气,他们所处的环境本就是在雪原之下, 已经够冷了,但这些蓝雾却是更冷。不过冷归冷,谢玄阳却在其中感觉到了灵力的存在,他不过与那些蓝雾接触一份, 雾中包含的灵力便源源不断地向谢玄阳涌来,像是想要一股脑全部挤进他的身体似的。 谢玄阳很熟悉这些灵力, 每一丝都是由他父亲紫虚仙君亲自转炼而成,对修为不及他的修仙者来说都是大补的好东西,但以谢玄阳现在经脉被封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得住?光是被灌入灵力几息,他全身的经脉就胀痛得仿佛要炸开。 “清霄!”谢玄阳痛得青筋暴起, 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唤喊清霄。 清霄见状立刻便打横将谢玄阳抱了起来。这些蓝雾较重,都沉积他们脚部高至脚踝,只要将谢玄阳抱起就能令其从雾气中脱离开来。不过这些雾气中的灵力却是不挑人,没了谢玄阳这个灌注对象,它们便是立即转向了清霄。 清霄也察觉到了这些疯狂涌入的灵力,这些灵力一进入他的体内就与他自身的灵力融为一体,涌向丹田,不过一会儿他的修为便开始飞快的增长。这等大补之物是无数修仙者梦寐以求的,但清霄却不想要。 清霄从入道起虽修炼迅速,却每一分都是由他自己修来,他修的又是重心境的剑意,借外物怎么看都是投机取巧,稍有不慎就容易走火入魔。他便是想都不想就祭出了灵兽袋,打开袋口将那些个灵力向袋中引去。 谢玄阳一看,忍不住提醒道,“凌烟还在里面。” 清霄道,“知道。” 谢玄阳又道,“他不过是金丹,你灌入这么多灵力不怕他撑死?” 他所说的撑死不是句玩笑话,金丹期修士经脉宽度有限,能承受的灵力一定,现被灌入灵兽袋中的灵力远远超过金丹期的经脉所能拥有的,若是全部灌入经脉怕是得被撑爆。现在莫凌烟又还是在昏迷之中,无法控制灵力涌入。 清霄闻言面不改色,道,“炼化了便能晋级,甚是越级。” 就像修仙界几乎每件事物一样,突然接受这么多灵力有危险也有益处。危险在于可能经脉撑炸,但若是能将其全部炼化,莫凌烟便能在短时间内开拓经脉,提前踏入大能的境界。 清霄顿了顿,又道,“他近日不是悲于与身边人相比,自己修为过低?这便助他一臂之力。” 谢玄阳失笑道,“你倒是什么都看在眼里。流行当初气你不近人情,连座下弟子都不关心,若是让他看看你现在所做的,怕是得自己将脸给打肿了去。” 清霄淡淡道,“不说并非不知。” 是这么说没错,可往往清霄就是这幅显山不露水的样子才会让人误会。谢玄阳想到叛出师门的流行,轻轻地叹息了一声,道,“不过凌烟毕竟是在权贵圈子里长大,要说藏心思的功力也是一绝。他近日的心思藏得那么深,半分都未流露出来,你怎就看出了?” 清霄未答,只是反问道,“你又是怎看出?” 谢玄阳答道,“我毕竟是他好友。” 清霄道,“我是他师尊。” 谢玄阳定定地看着清霄,过了很久,忽然展颜笑道,“是了是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还能算上他修仙路上的父亲,了解他也是正常。”他说这话时不免带着调侃之意。 被调笑成莫凌烟的父亲,清霄也不恼,只是等谢玄阳笑完,面无表情地“哦”了声,称谢玄阳道,“流云之母。” 谢玄阳登时噎住了,反驳不能。按照他和清霄的关系,若是清霄算莫凌烟的父亲,他的确得成莫凌烟的母亲,不过他一介男儿身被称为母亲也太过羞耻,只得闭上嘴不再谈此事,将目光转向地面上的雾气。 这些沉在他们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