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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到等着他拿剧本的老流氓! 一想到这人,他心里顿时涌上一股甜蜜的忧伤。 秦柯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被人劫持了? 再一转念,他知道又能怎样?! 自己和他什么也不是,连个爱人都称不上,而且景氏比他家更财大气粗,秦柯这么理智的资本家怎么可能为了自己开罪他。 想当初,自己什么都没有干,就因为没姓周的红,就被这王八蛋彻底放弃了,虽然现在他俩情况有了点改观,但这点微薄得可怜的感情,能让他奋起对抗‘跺跺脚楚京也要跟着抖三抖’的景氏财阀吗! 想想都不可能! 一切还是得靠自己! 已经身处绝地,最惨也不过是被虐死,知道结果,恐惧就先自去了一半,他本身也不是胆小如鼠的人,身陷囚笼的人收拾好心情,放松身心躺在床上,想着如何逃生。 楚京朱雀区边缘围绕着一处小山脉,叫依雾山。 山的最高处,有一处高达几百米的悬崖,悬崖边上建着一座古色古香的别墅。 这里人迹罕至,又一览众山小,没有城市高层不拉窗帘就容易被人窥探阴私的顾虑,隐蔽又保险,很适合用来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一辆不起眼的比亚迪从山路盘旋而上,最后停在了这别墅的院子里。 严实的铁门慢慢关闭,就好像隔绝了希望和自由的监狱,周正凡从车里钻出来,心有余悸的瞄了瞄那座飞檐斗拱的主楼,才屁颠屁颠的绕到另一边,拉开车门,一手遮住车门顶,一手跟太监样伸出来,好让景伯温扶着下车。 “干爹里面请。” 闭得严丝合缝的铁门哐啷一声,周正凡狗一样谄媚的声音就传了进来。正苦思对策的张思远立刻把眼闭上,佯装自己昏睡不醒。 这人就像他命里的克星,一遇上他,保管不会有什么好事。 周正凡一进这里,就大腿发软。 跟着这老东西半年多,他已经被带到这里来虐了好几次,每次都让他生不如死,如今终于见到张思远步自己后尘,就巴不得这人比自己更惨,因为只有这样,他心理才会平衡,一见这个背锅的居然还敢不醒,生怕老东西放过此人,立刻跑过来查看。 眼睛看不到,其他感官就特别灵敏。 随着一丝男士香水味钻入鼻端,他被狗崽子粗鲁的掰着下巴看了看,又翻了翻他的眼睑:“干爹,这都整整一天了,他怎么还没醒,不会是剂量大了,给麻醉成植物人了吧?” “嗬嗬嗬~~,”景伯温桀桀如夜枭的怪笑又开始魔音穿脑,憋出一句让人胸口发闷的低沉呓语,“你拿鞭子试试不就知道了。” 再装就要挨鞭子了。 知道姓周的狗崽子就在眼前,张思远故意猛的一瞪眼,那张傻驴脸立刻给吓得往后一仰。 周正凡一对上他的怒目而视,心里就发了虚。 这后浪今非昔比,自家老板做了他大腿,想想秦柯在娱乐圈翻云覆雨的强硬手段,他也连忙跟找靠山壮胆似的,媚笑着拍景伯温的马屁:“干爹就是厉害,一眼就看出这小子是在装。” 景伯温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张思远面前,阴阴的看着他笑。 有了先前的心理建设,张思远再看这人,想到他和他生死仇人一般的老婆,就觉得他除了面目可憎之外,甚至还很可怜,居然向他笑了笑。 这让景伯温有点讶异,他探究的看了看人,扯开他那乌青的嘴阴阴的问:“不怕了?” 张思远嗤了声:“我说怕,你就会放过我?” “当然不会。” 这答案完全在意料之中,张思远也没多大触动,只是不在乎的撇了撇嘴。 “抓回来胆子倒是变大了,”景伯温背着手,慢悠悠绕床踱了一圈,又阴笑着打击猎物的自信心,“不过,胆子大又有什么用,我这里就是龙潭虎xue,从来都是只有进没有出。” “那可不一定,万一我就是头一个能出去的人呢?”张思远不想马上受刑,只能跟他扯淡拖延时间。 只可惜,有人看不得他好过。 姓周的王八蛋跟哈巴狗样腆着脸问:“干爹想要怎么虐他,儿子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他变成五彩斑斓的抽象画了。” 听他这样一形容,老怪物松弛的眼睑里立刻迸射出一道精光,人马上兴奋了,跟毒蛇吐信似的咧着乌青的嘴嘶了一声,兴味大动的舔了舔嘴唇:“大号鞭。” 周正凡立刻屁颠屁颠的去把东西捧了来。 老东西并没有伸手接,只动了动嘴皮子:“你不是一直很讨厌他吗,干爹今天给你个机会,让你好好出出气,只是不要打脸和命根子!” 一直被虐的他如今终于能虐人了,简直就是翻身小M把歌唱。 亲自用鞭子狠狠教训这个后浪,是周正凡一直都想干的事。 特别是得知张思远爬上秦柯的床后,差点嫉妒得眼睛出血,就更想手撕了他,因为秦柯是他一直偷偷仰慕、却不敢存非分之想的高岭之花!自己命不好,被这又挫又丑的老变态看上,在这不堪的S丨M牢房里受尽折辱,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就更看不得一直提防的后浪在心爱的人身边,被保护得纯净如初又爽心悦目。 他要让这人把自己受过的罪都受一遍。 他要让这人和自己一样屈辱不堪,甚至比自己还猪狗不如。 周正凡欣喜若狂,一迭声的道谢:“谢谢干爹谢谢干爹,儿子绝对会把他打得死去活来。” 他激动得心跳呯呯加速,一张白脸胀得激红,拿着乌黑粗糙的鞭子,敲敲手掌心,跟个军痞子样用鞭梢抬起张思远的下巴,咬牙切齿幸灾乐祸的嘿嘿狞笑:“后浪同学,对不起了!” 张思远狠狠的瞪着这王八蛋,分明觉得这人眉眼跟自己有两分相像,心的颜色却不一样,忍不住想臭骂他两句解解恨:“不用对不起我,你应该对不起你死去的爹!你爹昨晚跟我投梦,哭着闹着说他后悔没有把你射在墙上,害得你有爹射、没爹教,才养出你这样一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畜……呜~” 他话音刚落,张思远就挨了一鞭,肌肤上立刻鼓起一道暗红色的狰狞印子。 “你继续给我骂呀。”打人的周正凡比挨了打的张思远脸色还难看,好像骂他爹骂到他痛处了。 既然贱人都求着自己骂了,张思远也没想跟他客气。 反正不管他骂不骂,这王八蛋都不会放过自己,骂他好歹也出点气,可他骂人的词语比较匮乏,脑子一转,就学着星爷骂鳌拜的话,准备把他从三岁狠狠骂到八十岁:“你三岁就偷看男人洗澡,四岁就逼男人看你洗澡……呜~……~。” 星爷骂人的话又贱又毒。 张思远鹦鹉学舌骂得周正凡双目尽赤,气得他把手中的鞭子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