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耽美小说 - 小皇帝囚禁了心爱的摄政王之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作者:箜篌响

    摄政王攻X外表面瘫内心戏很足痴汉皇帝受

    双向暗恋。受面瘫不爱说话,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他暗恋攻。

    第一章:

    朝堂上。

    高高的案几后,我端坐在龙椅上,背脊挺得笔直,漠然地听坐下臣子争论,争的是校尉殷才与郎中妇人通jian,并失手打死郎中老父之事。

    本朝通jian者死罪,更何况杀人抵命。此事本不该搬至皇帝面前,但因这殷才乃摄政王寒仲母族外戚,在麾下担任校尉,刑部不敢擅做决定,便修书上奏,将这锅甩给皇帝来背。

    寒仲手握半数兵权,更掌控宫中禁卫,只一声令下便能杀入皇宫自立为帝,虽说他今日未来参朝,我又怎敢当着臣子的面擅自杀他族亲,打他的脸?

    于是轻描淡写道:“此案且待朕与仲父商议再判。”

    座下臣子皆是人精,岂会不知我的意思?偏偏丞相性格刚正忠耿,闻言秀眉微蹙,本就皎白的面容更如透着冰雪般冷,黑峻峻的眼珠却如雪中燃火,道寒王擅自不参与早会,难道还要等圣上亲自召请商议?不如圣上直接下令将殷才处死,即便寒王在亦不能姑息。

    不等我说话,便有寒仲一派臣子站出来言道不可,寒王乃国之重臣,挽社稷于将倾,岂能轻易处置寒王的人?

    丞相冷笑,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因他一人弃礼乐于不顾,不是重蹈先帝覆辙?

    我不做声,面无表情地听着。

    待两派臣子发言完毕等我发话,我才垂眸俯瞰阶下臣子,许久,才缓缓说道:“丞相所言极是,判殷才斩立决。”

    臣子皆伏地拜道:陛下圣明!

    传令侍卫领命,还未行至殿门口便见殿前守卫跪地行礼,口称见过王爷。接着便见偌大殿门后的阳光被挡住,勾勒出一道颀长挺拔的人影,整座议事大殿骤然冷了几分,满堂臣子战战兢兢,传令侍卫亦不敢再动。

    我顿觉芒刺在背,后背有冷汗渗出,将朝服浸透。

    那人便在众目睽睽下迈步跨入殿中,身着银甲,卸去腰刀,容貌俊朗,长眉斜飞入鬓,锋锐的眼眸饱含威慑,还如平日般不可一世,随意拱手,朗声道:“陛下,恕臣甲胄在身,不便行礼。”

    我出神地盯着那身武威不凡的银甲,心思纷乱。

    丞相质问:“王爷为何身披甲胄上朝?”

    寒仲从容道:“臣本在京外大营cao练将士,只因听闻属下犯下大过,特来请罪,未来得及卸甲,望陛下恕罪。”

    众臣子视线都落在我身上,我回过神,动了动有些干渴的喉咙,道无妨。

    又对上寒仲似笑非笑好似不屑的神情,故作严肃威仪道有本上奏,无本退朝。

    散了朝,遣退宫人,空荡大殿上只剩我们二人。

    我起身站在阶上高高在上地注视着他的眼睛,但无论站得多高,都会生出渺小不安的错觉,以为自己才是蝼蚁般被俯瞰着的那个。

    我感到膝盖都发软,屈膝拜下,爬至他的脚下,恭声唤道仲父。

    他已习惯如此,这规则已在十年前写好,江山本该是他的,只是他不屑称帝,我才能坐在这里接受臣子朝拜。

    我抬头望着那双总是冰冷蔑视一切的眼,心里想着,若有一天能剥下这身铠甲,折断他的羽翼,让他只能注视着我,这双总是锋利的眼里是否也会露出几分失措迷离?

    光是想想,我便已觉得浑身沸腾了。

    我虽心里将他剥光千遍万遍,实际上被剥光的却是我。

    我赤身坐在金灿灿的龙椅上,手腕被固定在扶手上,双腿大开,私/处对着敞开的殿门暴露无遗,若是有人自门口经过,定能看到皇帝挺立的龙根竟被明黄色腰带紧紧绑着,腰带缀着繁重的玉石,将yin根压得微微弯折,如一条可怜的rou虫。

    他却衣冠楚楚,只以那紫红怒涨的孽根就着这姿势贯穿我,修长微凉的指尖揉掐着我的乳首,仅被他轻轻触碰,那根无法流淌出液体的硬物便越发涨红,他见了冷笑道:“陛下可真yin/荡,被臣子这样玩弄也能兴奋。”

    我感到面颊绯红。

    堂堂一国之君被以最yin/荡的姿势绑在御座上,双腿张开任由臣子侵犯,如娈童般任人亵玩,或许对他来说如此亵渎天子威严比坐拥江山更加有趣。

    他见我不答话,一挺腰肢,硕大的阳/具擦过深处那点,我越发瘫软在座椅上,更多液体分泌出来,每回抽/插都能听到yin靡的水声,他突然冷笑道:“若是丞相看到陛下这副模样,不知会作何感想?”

    我已被欲/望湮灭,看影都是成双,闻言却挣扎出几分清明,喘息着道:“此事无关丞相,是朕的意思……请仲父恕罪。”

    他冷哼一声,用力捏住我的下巴,审视着我不堪的表情,在我耳旁低声笑道:“好啊,那陛下便替他受罚吧。”

    说完将我按在龙椅上无情地cao干,无论我怎么求,都未有解开我前端的束缚,直到榨干我所有力气才泄在体内。

    而后没多看我一眼甩袖离去。

    我远远听到他对守在殿外的手下说道:问什么?斩了便是。

    这才颤巍巍地解开腿间的玉腰带,抚弄着胯下的硬物,脑中回想着他居高临下俯视我的神情,俊朗英气的脸,寒光闪闪的银甲,没几下便到达了欲/望的顶峰。

    迷乱间,我好似又看到初见时他的模样。

    唯有对着这幻象时,我才敢说出那些话:仲父,朕想要的不是皇位,只是想让你多看我一眼而已。

    待白光消失,冷风吹过殿堂,这偌大宫殿中只有我自己,那温存仿佛不曾存在过。

    第二章:

    他到底是将殷才论了处斩。

    我之所以改变主意正是想起了我的父皇。丞相说他弃礼乐于不顾,我认为那是极为客气的说法,我那父皇分明是绝了三纲,断了五常。

    他不但荒yin无道,残害忠良,还宠信jian妃。

    母后生我时已失宠,我天生便不会笑,也无法对任何人生出感情。钦天监老头掐指一算,说我将来必定祸乱天下,上奏父皇将我处死。那时父皇还不太荒唐,只令母后便将我养在身边小心看管,不许我读书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