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涣散的陈咬之:“难道没有办法吗?” 陆闻青默默翻个白眼:“不是,这有什么难解决的,你就不能想想最简单直接,并且快乐的办法吗?” 简单?直接?快乐? 杜康恍惚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怀里的人半蜷着身体,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不知是因为未经人事,还是性格羞涩,总是不得要处,只能发出挣扎的嘤咛声。 那人的呼吸里带着酒味,杜康不知道是被不是被传染醉了,只觉全身也烫地厉害。 陈咬之今天穿的是一条黑色的阔腿裤,裤脚处还有一个小V字的开叉,上身则穿着一件素净的白衬衫,外套一件鲜红色,带着黄色菱格图案的毛衣背心。 陈咬之的双腿不得劲的摩擦着,左脚把右脚宽松的裤子卷到了膝盖,露出了白晃晃的,透着点微粉的小腿肚。上半身则在杜康的身上努力的蹭着,蹭得宽松的毛衣背心滑落滑落了半肩,衬衫的扣子也松了两颗,露出了脖颈下雪白的皮肤。 杜康微微吞咽了口水。 陈咬之早已理智全无,或许自己身上得不到宽慰,他的手抚摸上了身旁的热源,在热源的身上上下摸索。 杜康本来就非圣贤,况且点火的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他只能一边强忍着**,一边把那人的手从自己身上摘下来。 那人似乎不满杜康的举动,发出了两声奶凶奶凶的,含糊不清的呵斥。杜康有些好笑,刚要继续,却见那人忽然低下头,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趴到他的手背上。 再然后,他的手背有一丝温热的湿润感,一条软物从左到右,在手背上留下一道水印。 杜康听到自己脑海中最后一根理智之弦断裂的声音。 “喂,我说,我建议第一次最好还是去床上,沙发稍微有点挑战,姿势不太舒服。”一旁的陆闻青一手囚住小柯基,另一手剥了颗话梅糖丢嘴里。 杜康狠厉的回了他一眼。 陆闻青举起单手做出投降状:“我错了,你喜欢新鲜的也行,我避让,先回房间了,你悠着点。” 杜康没理睬他,打横抱起陈咬之,三步并作两步走回房间。 章节目录 转变 此处省略一千七百字见作者有话说…… == 另一间房间。 陆闻青嚼着话梅糖, 打开联邦午夜新闻, 拿着一个机甲部件逗弄面前的柯基。 小柯基警惕的看着他, 没有理会面前晃来晃去的零件。 陆闻青:“唉, 都是单身狗, 那么警惕干嘛呢?” 陆闻青其实有点好奇, 精神力伴生物多少是和主人相关联的。陈咬之都已经神志不清到那个程度了,这精神力伴生物没理由还神采奕奕。 难道这只不是精神力伴生物? 可是这明显也不是异兽,因为能够通晓语言。 陆闻青有些好奇的抓了抓小柯基的脑袋, 被他一爪子甩到一旁。 呦,这小家伙还有点脾气。 可惜他陆闻青也是有脾气的,平日有陈咬之在那, 他倒不太逗弄这狗,现在陈老板不在, 他一把抓过小柯基,抱到怀里,快乐的揉起来。 小柯基眼中泪珠滚动, 他一定是他们系统届活得最没尊严的狗, 哦不, 系统了。 这可怜巴巴的状态只维持了两分钟,很快,随着陆闻青揉得成语君神清气爽,那寄人篱下的委屈很快就抛到九霄云外。 == 蓝明星白日的天空是辽阔的,鱼鳞似的白云拥挤推搡着,如同在嬉戏般热闹。 桃红色的柔光照在每个行人身上, 照得人身心暖洋洋。 当然,在这一派晴暖中,也有心拔凉拔凉的,比如正矗在1848红酒铺外的两人。 肖柯爱来回踱步,双眼泪汪汪:“林林,怎么办,还是没有人接听呀。” 林忍看着着急得快哭出来的肖柯爱,不知如何安慰。 今日的情况确实比往日诡异,都已日上三竿,老板还未来开门。遥想往日,哪怕风吹雨打,万里雪飘,陈咬之都无一日缺席,更甚者,林忍好几次提早许久来店,陈咬之都已在店铺内。 更为诡异的,是他们拨打了数次陈咬之的号码,都无人接听。 “林林,怎么办?我听说最近这片区有不少流窜犯,昨天报纸上还有家庭设备能源爆炸事故,最近天气也不好,人容易头疼脑热,不重视及时就医的话……” 眼看肖柯爱的推测越来越离谱,林忍急忙打断他。“放轻松,陈老板是个多靠谱的人我们又不是不清楚,不存在你说的这些情况。 “就是因为靠谱,所以现在才诡异……”肖柯爱的声音都带着哽咽。 “你们在干嘛呢?”忽然有第三者的声音突兀插入。 两人回头,发现是熟人,陆闻青。 陆闻青拎着个褐黄的纸袋,是附近奶茶蛋糕店的袋子,看情况是早餐,也看得出来这人的作息糟糕。 “等陈老板?”陆闻青道。 “嗯。”林肖两人异口同声。 陆闻青摆摆手:“那不用等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估计陈老板今天不能来开店了。” “为何?老板出事了吗?”肖柯爱楚楚可怜的盯着陆闻青。 陆闻青耸耸肩,右眼往上飘,组织了一下词汇:“你们老板需要一点缓冲,或者说,心理建设?反正和你们无关,你们先回去吧,休整一下,过几天我们就要出发了。” 陆闻青看起来不是很耐烦,或者说,他天生自带让人胆怯的气场,林肖两人也不敢再多问。 == 灰白色调的卧室。 房间内依然是黑漆漆一片,只有地灯一点微亮而温暖的灯光。 陈咬之睁开眼,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 身上的衣服不知是何材质,很舒适很轻薄,最重要的是,不是他的衣服。 身体很清爽,酸痛感却十分明显,包括难以启齿的位置。 哪怕昨晚的记忆完全模糊,陈咬之也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 房间的门被推开。 陈咬之闭上眼。 他很想坦然面对,和进来的人说,昨晚是一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