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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重脚轻的,没个支撑肯定会摔倒。 “舒教授,我还要滚吗?”隋穆知道他情况不太好,恶劣地逗他。 舒玉深拧着眉不说话,脸红到了脖子根。 隋穆一直观察他,见他这样还怪有意思的,没见到舒教授失态的行为确实挺遗憾的,不过这样也不赖,能欺负舒教授的学生他可能是独一份的。 “舒教授,你为什么不参加他们的活动啊,还是说我进去的时候你已经结束了?”隋穆感叹:“没想到打得过流氓、开得了机甲的舒教授时间这么短,真替未来的师母担忧啊。” 舒玉深咬牙切齿道:“你是觉得我的酒一辈子醒不过来了吗?” 他现在不能拿隋穆怎么样,甚至还得依靠他才能回得去,但这不表示他不会过河拆桥,酒醒后非得好好收拾这混账玩意儿不可。 “舒教授,听你这意思你是想恩将仇报了,那我可不能把你带回去了。”隋穆扶着他走出晚夜的大门,停下来左右看了看,危险地说:“那边有个无人的小巷子,你说我要是在那里把你做了,会不会有人发现。” “隋穆,你再满嘴跑星舰,我……” “你怎么样,你现在有力气打我吗?”隋穆笑得相当欠揍,揽着他肩膀的手故意紧了紧。 舒玉深气到自闭。 隋穆找到他的车,把他扶上了副驾驶,方便在路上继续跟他“聊天”。 在给舒玉深系安全带时,隋穆注意到了他脖子上的项链坠子,他十分手欠地拿起来看了看:“这是什么动物,长翅膀的狼?” 舒玉深一巴掌拍在他爪子上:“别动。” “看一眼嘛,干嘛这么小气?”隋穆不死心地问:“这到底是鹰还是狼啊?” 舒玉深把坠子抢回来捏在手里。 隋穆看不着坠子,又把目光移到了别处,“你锁骨上有个坑,怎么弄的?” 舒玉深的衣服扯向了左边,露出了右侧的小半边肩膀,隋穆刚好看到了他锁骨上的疤痕。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赶紧开车。”舒玉深用空着的另一着手抓着衣领,挡住了锁骨。 “我关心你嘛,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呢。”隋穆边说边上了驾驶座,“坐稳了,这就回家了。” 一路上隋穆的嘴就没停过。 “舒教授,跟你商量件事呗。“ 舒玉深闭着眼靠在座位上,并不搭理他。 他自己继续:“你看我这么尽心尽力地服侍你,你是不是也得表示点什么。” “要不你给我安排的那篇论文就算了吧,我以后是要回家继承家产的,搞学术耽误我当继承人啊。” “舒教授,你在听吗?” “你睡着了吗?说句话啊。” “闭嘴。”舒玉深按了按太阳xue:“我头疼,你安静点。” 隋穆不说话了,没走多久,他就把车停在路边下了车,舒玉深以为他生气了 ,有气无力地伸手去拉车门,想下车劝他回来,这半夜三更的,他下了车又该去哪里打车。 他刚拉开车门,一股力道又把车门按关上了,隋穆警告他:“好好在车上待着,我去去就来,你要是下车走丢了,我可不会去找你。” 听到他还会回来,舒玉深也不担心了,继续闭目养神。 没一会儿隋穆就回来了,把一袋子东西放在了他腿上,“里面有葡萄糖水、蜂蜜水、还有牛奶和茶,你自己爱喝什么就喝什么吧,解解酒。” 舒玉深睁开眼,看着那一包东西良久,开口说了声“谢谢”。 “就口头谢啊,怎么着也得有点表示吧。”隋穆继续发挥他话篓子的属性,“那篇论文给我免了,咱俩扯平行不行,还有你给我拍的那个视频,一并删了吧。” 舒玉深拿出一小瓶葡萄糖水喝着,不回答他。 喝完了葡萄糖水,他头疼的症状得到缓解,靠着椅背睡着了。 到了学校,隋穆想叫醒他,却怎么也叫不醒。 第 16 章 隋穆拍了拍舒玉深的胳膊:“舒教授醒醒,你到家了。” 舒玉深模模糊糊听到了他的声音,但他没力气回应,连睁眼都困难。 “舒教授醒醒啊,你不会是想让我背你回去吧?”隋穆严肃地说:“那可不行啊我跟你说,我的处女背是留给我未来老婆的,不可能先背你的。” 舒教授毫无反应,隋穆头疼了,不背上去,难不成放他在车里睡一晚,他醉成这样,出问题了怎么办?可是他的处女背是准备留给S的,虽然他连人家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但他就是认定了这个人,大有非她不娶的架势。 隋穆叫不醒舒玉深,认命地下车,但他坚决不用背的。 他搂着舒玉深的腰,半抱半托地把人往家带,还好他来过两次舒教授的家,不至于找不到门。 “舒教授,你能自己使点儿劲儿吗,别把全身的重量都压我身上啊,你好歹也是个一百多斤的大男人呢。” 舒玉深没反应,两条细长的腿宛如煮熟的泡面一样,完全用不上劲儿。 隋穆继续叨逼叨:“你说你看起来也没几两rou啊,怎么这么沉呢?” 他胳膊都酸了,刚想换只手,一撤手舒玉深就往前扑去,他赶紧把人接住,舒教授就直挺挺地扑进了他怀里。 “舒教授,你要是个女的,我都怀疑你是故意的了。” 隋穆转了个身,背对着舒玉深,把他背了起来。 他原本想把处女背留给S的,不过胳膊要紧,他在这么扶着舒教授走下去,胳膊就要废了。 等把舒玉深运回了家,他拿出手机一看,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宿舍大门早就落锁了,想回也回不去了,只能在舒教授家住一晚了。 他熟门熟路地进了客房,正要躺下又觉得自己身上黏糊糊的,便去浴室洗了个澡。 他没带换洗衣物,洗完了围着块浴巾就出来了,他困劲儿过了,躺下也睡不着,就借舒玉深的洗衣机洗了个衣服,洗完了晾在阳台上才去睡。 于是第二天舒玉深一起床就发现自己家阳台上挂着几件陌生男人的衣服,他推开客房的门,看到他的学生全身没挂一丝布料地睡在床上,因为是早晨,看起来颇为壮观。 “隋穆。” 隋穆被他吵醒,翻了个身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