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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亏本的买卖,这里头肯定还能捞到什么好处。 “姑娘先上来让大家瞧瞧,然后大家该作诗的作诗,该花银子的就花银子。不过,要是花银子的和第一名同时看上了一位姑娘,那自是第一名优先。当然,只能选一个,还有那诗作得留在天香阁。” 朱庞这么说,顾诚玉就理解了,天香阁其实是借这机会,得了银子,还趁机沾上权贵子弟和那些才子的光。 顾诚玉倒是不想参与,可他担心花怜会出现。既然已经答应了赎她,那他也不能食言,他向来言而有信。 “我说花mama!快别说这么多废话了,咱们这就开始吧!”有那猴急的已经耐烦了,看着花mama还在高台上说的唾沫横飞,其实大家都没了耐性。 花mama长得略微肥硕,虽说能看出年轻时是个美人儿,可如今人老珠黄了,哪还有什么看头?哪有那些鲜嫩的姑娘赏心悦目? 顾诚玉寻声看去,竟然看见了一个金光闪闪的宝库。为什么这么说,当然是他那一身金丝闪烁的绫罗绸缎,还有手指上戴满的金戒子,就连腰上挂着的玉佩都挂了三个。 这些让顾诚玉想到了前世的暴发户,恨不得将金银都挂在身上。顾诚玉看着那富贵老爷被花mama说得哈哈大笑,笑时,竟然还看到了他口中的一颗大金牙。 这可真够土豪的,顾诚玉这会儿在这感叹。殊不知待会儿那老爷就让顾诚玉吃了苦头,让顾诚玉恨得牙痒痒。 花mama终于下了高台,先上来多得是一段歌舞。舞娘们身子曼妙,穿着也有些露骨,将有些恩客看得直叫好,气氛被炒得热烈起来。 陆琛皱了皱眉头,这些粗鄙的商贾,言辞露骨,表情猥琐,像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顾诚玉也有些受不了,这些人看就看吧!那眼珠子都恨不得黏在上头,顾诚玉还看到有人都快流口水了,丑态毕现。朱庞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一边看,还一边点评哪个姑娘的腰肢软,哪个姑娘的皮rou雪白。 顾诚玉怎么看,朱庞都不像是能忍得住的。常来青楼,就算他爹不允许,瞧他这急色样,能忍得住?真的是食色性也! 他拉了把朱庞,“快把你那口水擦擦,丢不丢人?” 朱庞一听不乐意了,“你看哪个男子看了不兴奋的?也就你了,哎?我说,你该不会是喜欢男子吧?” 第三百零三章 陆琛 朱庞越想越觉得可能,先前他们认识的时候,顾诚玉还小,还能解释成不开窍。可如今都十四了,难道还不晓事儿?他十四的时候,还做过春梦呢! 朱庞看了眼顾诚玉,见他双眼清明,并未对那些女子多看一眼,而是看着眼前的茶碗。心里涌现出了不确定的感觉,难道顾诚玉真的有龙阳之癖?那他岂不是很危险?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急色呢?又不是没见过貌美的姑娘,我这点忍耐力还是有的。”顾诚玉对女子的容貌不是很关注,对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感觉还有些别扭。 朱庞再看了顾诚玉几眼,见他不像是说谎话,这才放下了心。 不过,他看向高台上翩翩起舞的几个姑娘,虽然不是貌若天仙,那也算是中上之姿吧?那仔细描绘过的眉眼,朝你看过来,似是有万种风情,他觉得挺好看的,难道顾诚玉一个也看不上? “我说,你的要求也太高了,那些姑娘算不上顶尖的美人儿,也算是各有千秋了。不过,你天天照镜子,见惯了自己的容貌,看不上也是正常了。” 顾诚玉温润的肌肤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更白皙无暇,就如同是上好的美玉一般。眉心的朱砂痣称着那清隽的眉眼,显得面容更精致了。 对面的雅座上,陆琛将四处打量了一圈。他贵为侯府的长房嫡子,什么样的歌舞没见过,那些教坊司的舞姬比这些庸俗的女子好看多了。他来只是因为听说今日夕颜姑娘会出来弹奏琴曲,说不定还会摘下面纱,让大家一睹芳颜。 这里的贵公子,多是为了这个来的。夕颜对琴艺上的造诣,连他都十分佩服。今日,他定要看到夕颜姑娘真容。 不经意间,他看到了坐在对面雅座上的一位少年。那少年看着很面生,旁边坐着的人他倒认识,是兵部左侍郎之子朱庞,他之前见过他几次,只这少年是谁?不可能是京中哪家的世家子弟。 那些世家子弟他都认识,没见过此人。 夕颜这会儿正在屋里忐忑不安,既然花mama说要让她揭了面纱,她虽然不愿,可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儿。已经一年多了,再吊着那些人的胃口,怕是不妥。 天澜河边数十条画舫,还选出了四大花魁。四大花魁各有才艺,且都貌美如花,花mama怕流失了客源,这才令她摘了面纱,好让那些公子哥儿继续捧着天香阁,捧着她夕颜。 夕颜看着铜镜里的妙人儿,缓缓地将面纱覆在面上,等出去弹奏了几首琴曲之后,就是她揭面之时。手中拿着面纱,她就想起了顾诚玉。 前几日顾诚玉有机会看她的面容,却放弃了那次机会。后来他入了大牢,她本想去探望,可听人家说科举舞弊乃是重罪,家眷是不允许探望的,她这才没去。 可是之后,却听着花怜去了,且还见到了顾诚玉,她十分惊讶。听说顾诚玉已经出来了,朝廷还了他们清白,她由衷地为他高兴,可今日摘面纱,最该看的人却不在。 “坐在那边雅座的少年是谁?我好似没见过。”陆琛问着旁边的公子哥儿,对顾诚玉好奇起来。 于亭本来坐在距离陆琛稍远一些的位子,他的身子被人挡住了,以至于刚才顾诚玉没有看到他。 这会儿他听到陆琛的提问,这才看向了对面。一看,那不是顾诚玉是谁?哼!算他好命,进了牢房竟然还出来。谁能想到这次的科举舞弊案,竟然是子虚乌有的事儿呢? 顾诚玉就算被牵连下了大牢,可是出来只要有人保他,参加殿试还是能的。只要参加了殿试,那就是大衍朝的官员了,顾诚玉怕是更要猖狂了。 上次被他坏了好事,还赔了三百两银子,他可是有好几日身上都没银子使。还是他娘背着父亲给了他点,不然他今儿连天香阁都没底气来。 “那人就是名动京城的顾解元,琛哥应该听说过他的。” “哦?竟然是他?听说他的诗词作得极好,那我今儿可要好好欣赏一下,看看连四皇子都推崇备至的顾解元到底是不是名副其实。” 陆琛与他大哥不同,他大哥和大皇子走得近,而他却与四皇子是至交。前两年四皇子身子还好的时候,就喜欢拿着顾诚玉的诗集钻研,都跟魔怔了似的。 陆琛又仔细打量了眼顾诚玉,腹有诗书气自华,说的就是这样的人吧?顾诚玉的举手投足,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