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
书迷正在阅读:我靠分手致富、如何迎娶港黑大小姐、我可能是个假道士、太子曾经幸运S[星际]、男配改造计划、魔头又把他家天劫带坏了、怪物收集图鉴、[快穿]每天都在悲剧主角、萌宠养成攻略[快穿]、被送进狼窝了怎么办
水下了挂挂面吃。回来的路上打算多吃碗面,那时还不饿,谁知道回到家就真饿了。 水刚煮开,隔着屋子绾绾喊了声:“你干嘛呢,小露?” “我下碗面吃。”我大声喊了回去,“你吃吗,给你也下一碗?” 那边停了好一会儿没回答,我把冰箱里捏的rou丸子放进了沸水中,又洗了把青菜放进了锅里,该开始下面了,绾绾才回了声。 很明显绾绾用了很大的意志,才阻拦了自己想吃面的渴望:“我……我不吃了,我要减肥的!” 等我把面端出来,绾绾跑出屋子开电视看名侦探柯南,开了电视她吸了吸鼻子,我把面从锅里舀出来,又倒了点汤,挖了几个rou丸子和青菜。 “闻着好香哦。” 绾绾抿了抿嘴,转过来看我,期期艾艾的问:“汤给我留点……丸子也给留一个吧,我喝点汤行吗?” “我下的多。”我低下头,绾绾高呼了声“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一溜烟的跑到厨房拿碗筷了。 我已经捧着碗笑出了声,真是败给jiejie了。 其实夏绾绾哪用减肥,她现在一年能涨十公分,正是抽条长个子的时候,况且她也不胖,但想想不仅是绾绾,就连我身边初一的女生也好多嚷嚷减肥。 绾绾过来没端碗,直接拿了汤勺和筷子,这样一来就省了再洗一个碗的麻烦。 她端着锅,一心两用,两只眼看柯南,嘴巴吃面,我吃的比她早比她快,吃完瞅了眼。 绾绾咽下一口面,信誓旦旦的说:“杀人的是那个老爷爷。” “不。”我端着自己的碗筷去厨房,“是那个年轻女人杀得。” 等我洗完碗筷回到房间看杂志,杂志都看过了十几页了,绾绾“啊啊啊”的叫着跑了进来。 我半坐在床上,她上来就要扑,我只好伸出一只脚挡住她:“有话说话,不要激动,你不是要学做淑女吗?” “真的是她杀得啊!”绾绾捧着脸看我,“小露,你一定是天才吧!你以后一定是要上锦城大学的人啊!” 我看着夏绾绾,没办法解释我怎么知道这集最终boss是那个女人。 其实这锅应该电视台背,锦城卡通频道一个柯南第一部 好像是五十多集……来来回回播了三四年,害的前世我和顾庭生守着电视以为柯南只出了这五十多集。 这五十多集我和顾庭生看了也有两三遍了,自然就记住了。 但是不能告诉绾绾,只好很心虚的担了个绾绾夸我天才的名号。 绾绾看见我床上的杂志,伸过脑袋拿了两本看,一看很惊讶:“你还看言情,不是……小露,你能看懂吗?” 我默默看着夏绾绾:“你去看你的电视吧,我很忙,别打扰我行吗——jiejie!” “借我看一本。”绾绾拿了一本,说完转身就跑,“借我看几天,我就替你向爸妈保密。” 结果第三天夏绾绾被林淑珍发现了她在看言情,被很亲切的谈心了一番,林淑珍怀疑她要早恋。 任凭夏绾绾怎么解释“看言情和早恋没关系啊妈”,林淑珍也很不信。且夏绾绾很没义气的把我供了出来。 林淑珍知道是我买的在看,和夏朝北脸上很古怪,最后轻描淡写的表示:“小露,不要看太久,小心伤眼。” 一直围观的夏绾绾叫出了声:“妈啊,你这差别待遇的不心虚吗?” 夏朝北替老婆解释了:“小露看这叫休息大脑,闺女,你看这叫不务正业,本质上是不一样的。” 夏绾绾怒跑进厨房,给自己下了一大碗rou丸子压怒气,并且亲切的对我表示:这家没法呆了! 第十四章 那天晚上我的言情大纲没有写出来。 买的杂志是可爱女生和萤火虫以及花季雨季这三本,这类杂志我前生有段时间看过。是顾庭生订了一堆杂志,订的时候也没有注意,总之是当课外书看的。 等杂志送到了家,漫友百分百、读者文摘、计算机周刊和儿童文学中混了这几本,这几本小言杂志封面风格被其余几本对比的非常“另类”,立即就引起了我和顾庭生的注意。 我和顾庭生一人拿了一本看,我看着倒也挺有意思,虽然几乎每篇都是一个套路,基本全是平凡女生和校草的故事,但也当童话故事看了。 顾庭生那时已经是初中生,班中男生女生的荷尔蒙每天都在跃跃欲试的互相散发勾搭,正是豆蔻少女少年情窦初开的时候。 顾庭生对我说:“这个年龄的男孩女孩已经初步性成熟,动物是每年有固定的发情期,人是从性成熟后就开始余生每一天的发情。” 我:“大哥,听不懂。” 顾庭生点点头:“没事,你长大就懂了。把你手上的杂志给我,不准看了!” 他让我给他,我就乖乖给他了,结果没想到顾庭生不让我看,他却偷偷摸摸的塞在床底下在我睡着的时候看。 那时我们两个睡在一个房间一张床上,两人共用一间卧室。 本来我是有自己的房间,奈何顾庭生怕打雷,他从亲奶奶死后搬到这个小洋楼时正值夏季雨季。 这个季节常常毫无预兆的前一刻还是艳阳天,下一刻就乌云密布,炸雷一个接一个轰声响起。 我那时年龄小,心冷而硬就很傻大胆,这样打雷打闪电也面不改色的坐在落地窗前发呆。 最初的最初,顾庭生搬进这撞小别墅时,他对我的态度是客气的温柔与礼貌疏离的大哥哥范儿,总之我们彼此相安无事从不不亲近。 最初的那段时间,我们两个就这样一个面冷心也冷,一个客气温柔的冷漠。大家面上倒也都过得去。 过了很久很久再看曾经年月中的彼此,原来都是两只刚生出刺的小刺猬。 刺还很软也已经知道竖起来保护自己,都是胆小的刺猬,缩在自己的窝中既是不愿意也是不敢轻易的对人踏出第一步。 那天是顾庭生搬进这幢小洋楼的一个不用上学的周六白日。 那天第一个炸雷落下,他已经跑遍了整幢小楼,在意识到只有他对面房间的我是一个活物后,终于打着颤不请自入。 他人二话不说推开门跑了进来,直接往床上扑,扑上去了才礼貌的说:“杨露,打扰你一会儿行吗,我就在你这待一会儿。” 我坐在地上转头看他,不明白他都进来爬我床上了,怎么还好意思这时候说打扰,顾庭生也是很明显的不好意思,当时他面上的笑都带着哭相了。 第二个、第三个炸雷落下,顾庭生已经拉起被子把自己卷成了一个团,他喊了出来:“你——你把窗帘拉上啊!还有你别坐在窗边行吗,吓死人了!” 我看看窗外,骤雨初下,夏日的狂风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