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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 说罢,便将未淋尽鲜血的剑递予我。 “野地与树林的鼠辈也是他人擅作主张?” “这。。。呵呵,是我愚钝,冒昧至此,还望毒王海涵。” 我没答话,齐勇轩倒不觉尴尬,直言: “不知毒王为何如此辅助林副将?” “那是我的事。” “毒王若是有意于官场,我可略尽绵力。” “我无心那是非之地。” “那定也不是求富贵,究竟为何,能让毒王甘于栖身鄙陋之隅?” “我且要问问,军地里论背景,论本事必是齐副将当头,而林文扬纵使有我从旁相助,也影响甚微,齐副将又有何惧?” “毒王何必妄自菲薄,能轻松游戈于三大武林名门,并令其反目成仇,江湖云涌的人,我怎敢小觑?” “那仅是不知情者乱传而已,如何信得。” “这并不重要,现下我欲请毒王相佐于我,共创大业,定当以贵礼相待,不知毒王意下如何?” 我懒懒地看了他一眼,道: “没兴趣,若这便是齐副将商谈之事,那我还是先告辞了。” 我起身欲走,却被门口的守卫拦住。 “且慢!” 齐勇轩走过来,与我离得极其近,他附耳道: “还记得落蝶吗?” 我不动声色地震惊了一下。 “告诉你一个秘密,那日你血洗落云山庄,仅落蝶逃过一劫,你杀的,只是个丫环罢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他继续有恃无恐。 “你不知道吧,她其实是喜欢你的,我可以让你们在一起。哦,对了,我是齐勇轩,也是小蝶的表哥。” 听了这番话,我该是大喜而后无措。可事实上我却极其冷静,但终也抵不住内心动摇后的妥协。 我谎道: “帮一个人,可以是帮,也可以是。。。害。” 说完我便挥开守卫的阻拦离开,步伐有些狼狈。 身后传来一直未说话的马铭的声音。 “齐大哥,那人确是我要找的公子?。。。” 我喜欢小蝶,但我不可能痴情如此,那让我反常的该是什么? 这里,我也看不清。 我步伐狼狈,只是激动罢了,百脸如我,又怎会不知那人不是落蝶。 喝下她的给的毒酒,只是想让自己杀她时有个能说服自己名正言顺的借口。 我去寻仇时,她却不见了,现在竟听到关于她的消息,怎能让我不兴奋,我想杀的人,从来不允许失手。 匆匆找到陆少凌,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他是聪明人,还是个热血且满心江湖大义之人,很快便清楚该做什么,怎么做。 得知我是副将的随从,更是多了几分敬慕。 他又问了我名字,我还是笑而不语。 倘若得知我是何人,在他脸上定是一番不错的景象,这中间横加的戏,总要多积一些,才够味道。 回去时,天已经黑了颜色,我独自一人行到小树林。 四周很静,我找回了久违的熟悉。 落蝶在我心里,只能说是好奇,因为以前没遇过这样的人。 如林文扬,明明对我一概不知,却莫名地信任,尽管我知道他的信任算是一种自暴自弃。 而现在,有人说可以让我和她在一起,我再见她的唯一理由便是杀了她。 当时明知是毒酒,却仍是喝下,已还她一命。 齐勇轩想的太天真,以为落蝶会是对付我的筹码。 而且他似乎并不知道,百脸毒王向来心小,他以为杀个人就能把对我下毒的事泯去? 直接杀了他太不理智,也对他太好,还得慢慢玩。 又晃荡许久,我才踏月而归。走近军帐时,突然看到远处黑影重重,那个方向是堆粮的地方,要说是防守,却有些奇怪。 突然想到马铭莫名其妙的举动,我悄悄从暗处接近。 粮车的附近,到处是人在走动,一批人将粮包扛走,另一批人又用粮包一样的东西替上。 按以往算,离下一批粮食运来还有半月多的时间,不可能现在就到,是在重新归置还是更移驻地?这两个可能性不大。 见无甚异样,我返回帐内。 “胭脂。。。你去哪了?” 我一愣,就见林文扬坐在里面。 “你怎么在这?” “我为何不能在这?” “事成了?” “嗯,才一开口孟将军就答应了,我挺意外。” “他还有说什么吗?” “没有,只是他的眼神有点奇怪。” “怎么说?” “嗯。。。感觉像是无奈,又是像其它什么,我说不清。” “。。。” 我的脑袋一片混沌,事情好像有些眉目,又像蒙了一层雾,找不到线头。 ☆、终看清 林文扬还在一旁叽叽喳喳说些什么,很是吵人。 我拎住他的后领,将他拽出。 “小的们要睡了,大人好走,明日还有公事。” “。。。哎哎哎。。。要摔了,你别拽。” “滚吧!林副将。” 我用下巴指了指他军帐的方向,算不上远,可也隔了千人的士兵。 林文扬没动,支支吾吾道: “那个。。。胭脂,你送我一段,我们。。。说说话。” 我轻倚着军帐眯起眼看他,没琢磨透他在想什么。 下午对齐勇轩说的话模棱两可,也不知他是否会有计划,掌握主动权,找人抹了林文扬。 纵然心里诸多抱怨,但要是看着自己一步步仔细的安排太容易被毁了的话,那我绝对很生气。 那么送他一段。。。该是有必要的。 “嗯。” 我径直向前走去。林文扬跟上道: “胭脂。。。陈副官的事要怎么交代” “先动之以情,看看众人能否就如此作罢,若不能,我也自有对策,你随机应变即可。” “。。。嗯,我定当尽力而为。” 我不再言语,同他并肩而行。 有时候,军营不落官场的黑暗,尽是陷阱。 人与人的算计从来都不会结束,以前以为乐趣的事情现在却觉得颇为厌烦。 心里开始有了一个想法,等到战事结束回到京城,我便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再不惹这乱世之尘。 以竹为床,以鹿为伴,闲时执笔墨挥洒,奏一曲故作姿态的悲调。。。 “。。。胭脂。。。胭脂。。。” 思绪被打断,我皱眉嗯了一声。 “有。。。有奇怪的声音。”说着,他指向一顶军帐,”从那边传过来的。” “什么声音” “。。。你。。。你仔细听!”他表情认真地说。 我侧耳一听,确实有些声音,是人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