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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一点秘密也没有,为他完全的展开。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这种感觉配上激烈的快感让他心醉神迷。 司南的嘴始终没有离开於雨的脖子,就算看不见也知道那里只怕留满了激情的痕迹。不停的呢喃,咕哝,一遍一遍的“鱼儿”,仿佛一个名字,就已经让他上瘾。 不能忍受似的,司南把於雨翻了过来,於雨的眼睛晶亮的泛著水光,在黑夜里也看得一清二楚。司南吻上去,在嘴角的地方流连,用下巴拱得於雨拉直了脖子往後仰,然後司南的舌头放肆的舔过於雨的面颊,湿热的感觉一直延续到脖子上。摸索到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司南像是对咬人著迷似的,轻轻的在喉结上落下湿热的吻,再整个吸到嘴里包住舔咬。同时两只手解著於雨的睡衣扣子。 於雨这才知道刚刚的感觉都不算什麽,现在才是真正的被打开,被俘获。喉结在司南的嘴里的时候他简直想要喊叫,不要了,这真的太超过了。仿佛身体化成了完全的快感的连接,在司南的嘴里的感觉让他觉得像是被猎豹摁在地上的猎物,动弹不得,只能是等待著司南的摆弄,热的要命,热的连脑子都坏掉了,眼睛模糊,似乎都快掉下眼泪了。司南的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上,不能自已的,於雨伸手死死的抱著司南的脖子,好像这是唯一的支撑。喉头溢出惊喘,甚至微微带上了哭腔。羞赧、快感、委屈、热烈,太激烈的感情波动让他不能自已,恍恍惚惚的只能感受到司南的身体上下蹭动著自己的。 终於解开了於雨的睡衣,司南甚至来不及剥下它,因为起身离开於雨一点都是一种痛苦,最快的速度扔掉自己的睡衣,两人终於上身赤裸的贴在了一起。那种完全的贴合让两个人都打了一个寒颤,然後更加的贴近。司南的嘴现在有了更大的可开拓空间,他直直的贴上於雨的胸膛,却意外的碰到了rutou,而下一秒於雨的反应则是鼓励似的呻吟,於是司南立刻把整张嘴都覆了上去,用舌头搔刮那可怜的小东西,本来已经硬的跟钢铁一样了,被这样一对待,於雨几乎神智全失,瞳孔扩散到几乎看不见,眼泪终於滑了下来。 於雨觉得自己就要到了,虽然很丢人,但司南还没有碰过自己但自己已经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了,一种热切传遍全身,於雨下意识的揪住了司南的头发,把他的嘴摁向自己的胸口,追求最好的快感。他仿佛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但内裤里可怜的小家夥还被箍紧著,涨得生疼,渴求著最好的爱抚。 “啊!” 司南用牙齿咬了一下於雨的乳尖,这几乎就是一场酷刑,爽快酥麻的感觉冲进脑子里,於雨的叫声不再只是喉口快意的声音,真正的叫出声来。可是下身却相反的备受冷落,於雨不由自主的抬起下身去蹭动司南,哪怕隔著布料感觉都足够甜美的让人忘我追逐。 “鱼儿,你真热情。”带著笑意,但司南同样没有什麽余裕,声音里面的渴望一触即发。他搂紧了於雨,让两个人的下身蹭在一起,上下滑动,享受著这像是做梦一样的舒畅。 “闭,闭嘴!”於雨喘息著勉力发出声音,分身稍稍被安慰了一点,但还远远不够。伸手去扯自己的裤子,於雨扭来扭去像是脱水的鱼,半天才把自己的yinjing解放了出来,又去扒司南的裤子。 於雨的热切让司南十分受用,抬起身体方便於雨更好的扒开自己的裤子,他早就不能忍耐了,但於雨的每一部分都像是新大陆,他一丁点都不想放过。可是他的yinjing也已经到忍耐的极限了,几乎於雨刚把它掏出来它就激动的跳了一下,前列腺液已经一波一波的涌出来了,而看在无论什麽的份儿上!它甚至还没被碰过! 於雨抓著司南的yinjing,似乎被湿滑的感觉吓了一跳,但司南按住於雨的手不让他抽离,於雨立刻就明白了司南的意思,用手套住司南的yinjing上下撸动。 “就是这样!鱼儿,用点力,不用怕弄坏它,好舒服。”司南的声音也同样不受控制,他腾出一只手,摸索著找到了於雨的分身,而在他捏住那个小家夥的一瞬间,就感到於雨的手在头部敏感的地方狠狠紧了一下,几乎逼得自己射出来。 “你这妖精!”低吼了一声,司南抓住於雨的分身将同样的热情回报过去,从头部到双球,按在手心里狠狠的搓,好像一点技巧也没有,却逼得於雨拔高了声调,下身死命的往司南手里凑:“用力点!就是那里。” 完全不是以往的性经验可以相比的。司南手里的东西热度惊人,而且司南发现自己的yinjing不是唯一那麽不争气的一个,鱼儿的家夥也激动的可以,前列腺液滑了司南一手,使手yin的动作更加流畅舒服。 於雨整个人身子拱起,脚趾抠进床单里,马上就要来了,手下狠狠的搓揉司南的yinjing,不顾章法的加快速度,因为司南会将完全一样的动作回报在自己身上。手里的东西烫的人哆嗦,但快感仿佛只是通过揉搓手里的这根湿乎乎的东西就传进自己的脑子,不然要怎麽解释这种舒畅? 司南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射了,他不打算抵抗,这回是最好的,这麽多年来自己所能体验的最好的,他根本就不能抵抗这个!而且凭手上的触感他知道鱼儿也快了,他的声音听得自己血液上涌。将自己的yinjing和鱼儿的贴在一起,包著鱼儿的手同时揉动著两根,另一根湿乎乎又热又带著韧度的roubang和自己的贴在一起,司南吼出声的上下滑动,迎接著最好的顶峰。 於雨差点昏过去,但感觉该死的太好了,他喊著司南的名字,任由司南掌控自己的手和yinjing。天啊!司南的yinjing和自己的揉在一起,仿佛他们就这样骨血交融了似的。 下一秒,司南和於雨同时发出低吼,狠狠的撸动手里的yinjing,眼前一片白花,射的两个人整个胸膛都是,於雨不知道积了多久,量尤其的多,他一直撸动两个人的分身直到什麽都再也射不出来为止。 脱力一样的,於雨摊在床上而司南摊在他身上。 “重。”於雨几乎让压断气,他的快感还没有过去,眼前跟万花筒似的五颜六色,嗓子也带著激情的黯哑,传进司南耳中跟兴奋剂似的让yinjing不自主的抽动了一下。 司南的东西还握在於雨手里,他几乎是瞪大了眼睛:“你还没完?” 拼著最後一点力气司南从於雨身上翻下来,侧著身把於雨搂在怀里,软下来的小家夥就贴在於雨大腿上:“好久没做了,一次怎麽够。” 於雨也感到身体里的火花还没有退去,还在叫嚣著卷土重来,他对自己的身体一向不太关照,有时候甚至可以称为苛刻,终於解禁的情欲自然不易平息。但这已经是他经历过的最好的高潮了,要是再来一次他估计真能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