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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勾,微微颔首。 傲雪这才明白过来二人的意思,想了一下,也点了点头。逐月看见二人动作后,知道自己的想法得到了认可。于是走到醉花旁边,一把揽住他的肩头,用着崇拜的语气说着:“花爷呀,知道你厉害”醉花一听,越发得意,正打算客气一下,谁知逐月立即变了语气“可是你这么嚣张,老子就看不下去了!”说完便朝醉花小腿处踹了一脚,醉花身下一不稳,整个人往前扑去,呈大字状趴在地上,之前被他四处炫耀的窗花正挂在发丝上,从身后看,倒像是一位体格稍大的姑娘倒在地上,模样有些莫名的诡异,使人忍俊不禁。 “哈哈哈,让你得意,怎么样,现在清醒点没?”逐月在一旁捧腹笑着。 傲雪也跟着傻笑,惊风别过脸,不过他嘴边微微上扬的弧度却出卖了他。 醉花又恼又羞,站起身,扯下发稍上的窗花,攥在手中,揉了揉被踹的地方,指着逐月“你你你”说了半天,就是没说出完整一句话,脸憋得通红,胸脯上下起伏,可见他此刻是有多气。 逐月朝他做了个鬼脸:“我我我,我怎样?哈哈哈。”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醉花气急,扔掉手中早已成纸团的窗花,上前一把揪住逐月的衣领,抡起拳头正欲往他脸上砸去,不料手却在半空中被人抓住了,转头望去,只见凤九歌的俊颜清晰的呈现在眼前。 醉花一惊,立即放开逐月,转头看着凤九歌,低下头,有种做坏事被人抓包的感觉,弱弱地唤了声:“主子。” 凤九歌点点头,弯腰捡起脚旁的纸团,摊开,碎屑掉了一地,看着醉花,笑道:“翠花呀,大老远就听见你得意的声音,这团红纸就是你的窗花?这可真是我见过最不像窗花的窗花了。” “主子,是醉花”醉花无力的纠正他,好像就除了当年起名时主子喊对过,后来就一直没喊对过,然后,他每次都要纠正。还有,这窗花虽说被他攥成团了,可是并没有破,分明是凤九歌撕烂的。 “都一样,都一样。既然你窗花剪好了,那就去西院陪陪二妞吧,你们还有谁剪好了剪好的话就和翠花一起去。”凤九歌说着,目光扫过身后三人,只见三人动作一致地拿起剪刀,低着头,肆意残害着手中的红纸,不一会儿,剪刀在纸上游移的“咯吱”声渐渐响起,此起彼伏。 “呐,他们都没剪完,那就你一个人去吧。”凤九歌耸耸肩,无奈道。 听到自家主子这话,醉花的心是崩溃的,他要是说还想剪窗花来得及吗?他现在就想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刮子,让你多嘴,让你嘚瑟。 想到二妞,醉花欲哭无泪。二妞可是管家老头养的一条母狗,不仅名字土,长得难看,最重要的是,它刚生完崽子没多久,可凶了,旁人都不敢靠近,一靠近就会被咬,又不能打它,万一打了,那管家老头就跟发疯似的,半夜拿着酒,站在你房门口,一边喝酒,一边啼哭,不让你睡觉,以前偶尔拔过二妞的毛,结果受了七天的折磨。那种滋味儿,他是真的不想再尝试了。 醉花一脸哀怨的看着凤九歌,希望他能放过自己,不过,他还是想多了。目光扫过众人的表情,只见凤九歌眨了眨眼,表情好不无辜,逐月则在一旁憋笑。醉花无奈的垂下头,认命的走出屋外,朝西院的方向走去。 醉花垂头丧气地站在西院门口,几度迈开的步子又收了回来,四处张望了一番,也没看见管家的身影,不由得长长舒了口气,幸好,不在。心里暗自给自己鼓劲,不就是一条狗吗?难不成还怕一只畜牲?这样想着,昂首挺胸,抬起走往前走去,刚跨出一步,就听见狗吠声,醉花连忙躲到一旁的草丛里,目光紧紧盯着院口,就怕二妞从里面冲出来。过了一会儿,狗吠声渐渐弱下去,醉花松了口气,坐在地上,低着头,无聊地拔着枯黄的草,主子只是说让他来西院陪二妞,并没说让他进去,既然如此,他就在外面待着好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翠花,我就知道你胆子小。” 醉花闻言,一个激灵,反过头就看见凤九歌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主子,我”醉花想解释,可一时之间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借口。 凤九歌伸手拍了拍醉花的肩膀,道:“就知道你小子胆小。” 醉花听后,眼睛一亮,主子这话的意思是说可以让他回去吗? “你进去吧,我在这看着你,放心,没事。”凤九歌轻飘飘道。 醉花:“……”没事?凤九歌每次说没事的时候哪一次是真正的没事? 醉花站起身,艰难地挪着步子,一步一回头,就在等着凤九歌改变主意。 “这么慢?我送你。”凤九歌上前把醉花推进院里。 “啊!”猝不及防,醉花大声尖叫。 二妞正趴在地上闭目养神,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立即睁开眼,站起来,露出锋利的獠牙,眼露凶光,冲着醉花大声嚎叫,边叫边向他跑去。 凤九歌枕着手臂,躺在不远处的屋顶上,晒着太阳,听着西院这边的动静,嘴角微微扬起,多热闹,这才是过年该有的气氛嘛。 第8章 游湖 于是,在逐月三人剪窗花的过程中,总能听到犬吠和人的哀嚎声。而屋里三人仿佛都没听见,依旧忙活着手中的事。因为凤九歌说了,假如晚饭前还未剪出一张像样的,那今晚他们就要和醉花一起,陪着西院那条母狗和它的孩子们一起守岁了。好在管家来瞧过,看了这勉强像样的窗花,终于点头,才结束了这段痛苦的剪窗花过程。 待到晚饭之际,醉花带着一身二妞的味道回来了,刚准备坐下,就被逐月拉住了,只见他捂住鼻子,嫌弃道:“花花呀,你怎么不去洗洗瞧你这一身臭味,这年夜饭我都快吃不下了。” 醉花淡淡地看了眼逐月,对他的话不予理睬,慢慢坐了下来。逐月还想说什么,转头对上凤九歌那带笑的眸子,只觉背脊一凉,把到嘴边的话重新咽了回去,端起手旁的酒杯,默默喝起自己的酒,识相的不再说话。 此时,管家刚从厨房回来,就听见逐月说二妞不好,心下不爽,他的二妞可干净了,每隔三天就洗澡,哪里臭了,看着逐月的眼神也不善了,眸子一转,打定主意。于是,之后接连几天晚上,管家就抱着一坛酒,坐在逐月房门口,哀嚎啼哭,当然,这是后话。 “今夜除夕,时隔三年再次在王府过年,莫叔辛苦了,多谢莫叔这么多年来打理王府。”凤九歌举杯对管家,真诚道。 管家本是江湖中人,因重伤时被先帝所救,为报先帝恩德,便自愿留在凤九歌身旁照顾他,以报答先帝。虽说有时像个顽童一样让人头疼,说到底终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