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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厨房用具。 看着傅时戟取出两条围裙的时候,庄隅忍不住说道:“你准备得可真全。”看样子傅时戟是蓄谋已久的了。 “是你选择这里的。” 傅时戟给了庄隅两个选择,若是庄隅选择海边,他会教庄隅游泳,傅时戟也让徐放预定了私人海滩和几件游泳器材。 这两个方案都被傅时戟仔细地修改了数次,为此傅时戟还抽空约见了一个情感顾问,他的乖孩子实在缺乏安全感,所以傅时戟需要在有限的时间内让庄隅感到心安。 傅时戟感觉出最近庄隅的心情不佳,可根据猎二上交的庄隅行程记录中并没有发现可疑之处,通话记录中也没有打给庄隅的sao扰电话,所以他只是认为庄隅呆着无趣了。 这两年中,他刻意减少庄隅出现在公共场合的次数,庄隅是傅时戟的软肋,在执掌傅家大权这场不见血的杀戮中,没有真正握住权利之前,傅时戟并不想庄隅被牵扯其中。 庄隅选择一条蓝色的围裙,垫脚为傅时戟穿戴上,绕道他的身后,在后腰处扎了一个蝴蝶结。 “像家庭煮夫一样。”庄隅笑嘻嘻道。 傅时戟拎起另一条围裙,将庄隅抱在怀中,胳膊伸到他的后方也系了一个扣结。 “傅时戟,”庄隅忽然将头埋在傅时戟的身前,喃喃道:“我们可以在这里住多久。” 傅时戟轻声道:“一个星期,不过以后可以常来。”等解决好烦人的杂碎,傅时戟就有更多的时间陪伴庄隅了。 庄隅道:“哦,一个星期已经很长了。” 傅时戟亲吻庄隅的额头,道:“乖。” 两人走到厨房,庄隅站在一边,看着傅时戟仔细地分辨调料,味精、食盐、糖以及各种瓶装的调味品。 打开炉灶上的火,傅时戟将油倒进去,然后盯着手表上的时间,一样样地将蔬菜添加进去,拿着锅铲十分不顺手地搅拌。 烹饪过程中难免会有油烟,洁癖的傅时戟却没有中途罢工,一切都很正常,直到将菜盛在盘子里。 庄隅和傅时戟盯着那一块黑漆漆的土豆和条状的黑色豆角纠缠成一团,沉默了。 “菜谱有问题。”傅时戟冷冷地说道。 徐放给他找来的家常菜食谱,他已经一字不落地全部背了下来,包括处理食材的部分,除了菜谱中形容调料的量词,比如“少量、适当”此类的,傅时戟无法精准把握,剩下所有都是他按照菜谱做的。 傅时戟的学习能力很强,在十三岁的时候,通过分析搜集的资料,两个星期左右,他便能以最低的成本收购一家颇具规模的公司。 薄薄的几页菜谱,傅时戟已经背过五遍,并且还花费时间,提前在脑海中演练了一遍,所以不可能有任何问题,傅时戟肯定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成果不尽如人意,追根溯源,一定是徐放找来的菜谱有问题。 “或许需要熟能生巧。”庄隅拿着筷子拨了拨土豆块,发现它是彻底死透了,没有任何挽救的可能性,“要不我试试?” 庄隅从傅时戟手里接过锅铲,选择做一道最简单的番茄炒蛋。 五分钟后,原本红黄相间的食材也成了黑色。 “我可能也不够熟练。”庄隅干巴巴说道。 两个生活能力为负的人在厨房铩羽而归,最后傅时戟只能叫人为他们送餐。 * 佣人的速度很快,半个小时后就将一份食盒送到了院子中。 庄隅打开食盒,看见下层中放置的一块手掌大的樱桃蛋糕,有些疑惑道:“这是他们自己添加的吗?” 傅时戟和自己都不喜欢吃过甜的食物,最多只能接受一些糖度较低的甜点,着这块覆盖着奶油的蛋糕闻起来很是甜腻。 “是为你点的,宝贝,生日快乐。” 傅时戟从身后环住庄隅,将下巴轻轻地搭在庄隅的头顶,遗憾地说道:“本来准备为你做一桌美食,但是只能用这些替代了。” 庄隅讶异,经过提醒才醒过神,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日历,道:“今天真的是我生日,我都忘记了。” 上周自己还为薛辉庆生,庄隅都忘记自己已经十八岁了,不知觉间,日子居然过得这么快。 他的神色一黯,庄隅想或许他应该选择及时行乐。 傅时戟从口袋中取出一块手表,握着庄隅的手腕为他戴上,庄隅发现傅时戟那块手表和傅时戟的一样。 傅时戟道:“生日礼物,喜欢吗?” 庄隅举起胳膊,仔细看了看后,说道:“喜欢。” “所以你带我出来,只是为了给我过生日?”庄隅转过身,将一抹奶油快速涂抹在傅时戟的脸颊上,傅时戟没有躲闪任由他涂抹。 恶作剧成功的庄隅,露出狡黠的微笑,拽着傅时戟衣领强迫他弯腰。 傅时戟捏着微微弯腰,捏着庄隅的下巴道:“成年了,怎么还调皮。” “可是我觉得自己还小。”庄隅眨眨眼睛。 “哦,有多小?”傅时戟沉声问道。 庄隅扬起下巴,伸出粉色的舌尖,小猫似得凑过脑袋舔舐傅时戟脸颊上的奶油。 庄隅的声音很轻,诱惑道:“我还不懂得zuoai,是不是很小,没有人教给我,我好可怜。” 傅时戟道:“所以呢?” 庄隅媚眼如丝,舔了一笑唇角道:“所以,傅爷可不可以教一教我呀。” 不欢 庄隅对于床笫之欢没有丝毫好感,甚至是厌恶,尽管人们总会将这件事刻画地非常美好,可他对这此事的印象只有幼时感受到的疼痛,不耻和交错伤痕。 但是庄隅却能够坦然地接受傅时戟的给予的亲昵行为,无论是来自他的手掌,胸膛还是唇瓣,庄隅抛却纠结,肆意地选择任性一次。 忽然想起自己懵懂无知时,傅时戟让何妈发来的青春期心理辅导书目,以及猎二发送的相当直观的视频,当场就把庄隅吓傻了,至今还遗存着不小的心理阴影。 “这次我要你手把手得教会我。” 庄隅小心地添了一句,将手把手三个字咬得很重,他才不要重蹈覆辙。 “不然还会有谁。”傅时戟的眼神很温柔,略微带着笑意:“我还以为等你主动讨要,还需要一段时间。” “我也想长大呀~”庄隅的嘴唇被回吻后染上桃红,从唇齿间溢出低语:“唔,告诉你个很羞耻的梦,我曾经梦见过一个人,他很好,我都不想醒过来。” “梦见了谁?” 傅时戟语气有些不快,连庄隅梦中的世界也想独占。他想到会有人趁着自己不备,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让庄隅对他敞开怀抱,对他微笑,心中就妒火丛生。 庄隅摇摇头,偏不告诉他,悠悠道:“看你这次的表现,若是我满意了,就告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