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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却连你的一片衣摆都没能抓住。 说到后来,大概是真的从骨子里害怕发生这些事,男人的身体又开始小幅度颤动起来,紧绷的面颊流泄出一丝难以遏制的痛苦。 浮黎的心便也跟着抽痛了一下。 这次换他扑上去抱住男人,一下一下轻轻顺着男人的背,语气极尽温柔:“没事了,没事了,你不是说,我抱抱你就好了吗?” “嗯。”男人反手圈住浮黎,嗓音闷闷的,听得浮黎心里难受,“我没事了,所以浮黎也不要担心了。” 这样的傻宝,简直乖巧地让人心疼! 但同时,通过傻宝的讲述,浮黎也发现了幻境中会出现什么是有一定规律的。 他又用力抱了一下傻宝才推开,拿起玉珏反复摩挲,通过上面残留的阵法痕迹,浮黎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这上面的阵法应该就是为了触发我们心中最害怕的东西,然后把这种东西变成幻境里的场景,也就是说越害怕什么就越会看到什么,如果没能成功破阵的话,幻境里的结局......很可能就是现实rou身的结局。” “所以——”浮黎拖长了调子,揶揄地看了男人一眼,忽然伸出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把自己整个人挂到了男人身上,“说!你是不是爱惨我了!特别舍不得和我分开!!所以才会在幻境里想出这种事来折磨自己的!” 傻宝急忙托住浮黎的屁股不让他掉下去,无奈地亲了他一口:“是,我恨不得把你栓在身边,让你哪儿也别去,看到那些男男女女盯着你的眼神,我就想把你藏到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一辈子只属于我一个人。” “年轻人,志向远大啊!!”浮黎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其实他心里是很高兴的,但还要贫嘴两句,“唉,都怪我这无处安放的,致命的魅力呢。” 他可一点儿也没觉得男人的占有欲太重,甚至可以说,他极度享受这种被索求被需要的感觉,这会让他觉得自己漫长的生命有了一个支点,不再孑然如海上浮萍,不在随时可以抛下这具沉冗的rou身。 结果男人的下一句话又将他打回原形:“所以浮黎为什么会在幻境中看到一个男人?” 浮黎身子微不可查地一僵,这男人......表面上不在意,其实心里还是很在意的吧!随即褥了褥男人的头发,强行挽尊:“重点不是男人,而是他的法器!我是怕他的法器!不不不,也不是怕,就是觉得被打了难道不丢人吗?像我这么强的男人,生命中就不该有失败二字!” 其实浮黎对自我的认知还是十分准确的,身为混沌魔神的他确实一辈子难逢敌手,除了那俩早就死得不能再死的家伙。 傻宝尤其喜欢浮黎的这份张扬,像个小太阳,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他轻轻笑了下,脸颊一侧露出了一个小酒窝。 浮黎微微低头,伸手戳了戳他的酒窝,余光却瞥见男人的衣服后摆短了足足一截,一大片劲瘦的腰线明晃晃地露在外面。 浮黎从傻宝身上跳下来,绕到身后去看他的衣服:“你这衣服怎么了?少了一大片。” 经他一提醒,傻宝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少了一截,怪不得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他想了想说:“可能是割袍断交的时候,被你割走了吧。” 浮黎:“......哦。” 这种情况是有的,一些被打破也依旧不会消失的幻境,不小心留在里面的东西就不会自动传递出来。如果玉珏触发的幻境刚好是这一类,那么割下来的布料确实有可能留在了幻境中。 只不过话虽这么说,浮黎听着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他警告地看了男人一眼,威胁道:“不许再说什么割袍断义了!那种事情用脚趾头想就知道,不可能会发生的!” 傻宝抿了抿唇,意味深长地反问:“那如果我做了错事呢?” “嗯......这就要看错事有多错了。”浮黎掰着手指一一细数,“不滥杀,除非那人屡屡挑事,不劈腿,敢劈我就打断你的腿!不偷抢,当然我想你也不至于做这种事.....差不多了!” 浮黎说的这些事有不少都是他自己在混沌干过的,但他都金盆洗手这么多年了?还不能让自己男朋友学个好了啊? 就在男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浮黎忽然补充:“对了!最重要的是,不能骗我。” “我最讨厌有人骗我了。” 男人的脸色在这句话后,rou眼可见地灰败下来。 浮黎古怪地看着傻宝,觉得不能够啊,自己的要求也不高吧,便郁闷地问:“你什么意思啊?我说的话很过分吗?脸色怎么这么臭......” “没有!”傻宝在浮黎没看见的地方擦了擦手心里吓出来的冷汗,强行扯出了一个笑,道,“我只是在想,有没有做过什么你不喜欢的事。” “哦,那你做过没?” “没!应该,没有吧......”说完的那一刻,男人心想,完了,他又做了一件错事。 *** 因为进入幻域的时间是有限制的,浮黎他们就没有在一个地方多待,拿到玉珏,弄明白了上面的阵法后,马上准备转换阵地。 浮黎依葫芦画瓢地按照老办法放开灵识,本意只是想探查一下灵修的方位,没想到这一探,却在河岸附近探到了一阵熟悉的灵力波动,有点像......不,应该说明显就跟手上这块玉珏一模一样。 本来空无一物的河岸边,凭空出现了另一块玉珏。 傻宝见浮黎神色有异,便问:“发现什么了?” 浮黎收回神识,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就只说了一下发现刚才过来的河岸边上有一块玉珏。 这么一说,傻宝就明白了:“所以浮黎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把玉珏放在河边?” 浮黎点了点头,转身向河岸走去:“有这个可能,虽然我没感觉到附近有人,不过总有些灵修有自己的隐匿功法,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暗处蹲守,看会不会碰上两个实力不济而且刚好已经有一块玉的冤大头呢?就用那句成语怎么说来着......守株待兔?” 傻宝:“嗯,就等着兔子自己送上门,可惜我们不是兔子。” 浮黎赞同地举高双手:“对,我们是农民!两个等兔子的农民!” 傻宝:“......”其实他刚才想说,他们是猎人来着。 行叭,农民就农民了。 于是半主动半被迫成为农民的二人施施然下了山,一派气定神闲,这倒不是装出来给暗处的人看的,他们是真的很悠闲,很嚣张,很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结果在看到那块青色玉牌的时候,浮黎发觉自己保不准想岔了。 当他又想用灵力把玉牌勾起来看看时,却被傻宝抢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