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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在此之后。 维尼又去面包店,和那只黑绒绒克雷斯登见面后,也送出了一份礼物:一本自己画的,装订成册的简易漫画书。 “你画的?” 奎妮忍不住好奇地伸出手,将那本漫画书拿起,只是随手翻了一下,就按捺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怎么里面的人,不会动呢。” 维尼怔了一秒,继而无奈地笑起来:“奎妮,别开玩笑。这是漫画,又不是电视里的动画,怎么可能会动啊?” “啊!”漂亮的老板娘,急忙用手捂住嘴巴,样子可爱的像是个顽皮的小少女一样:“抱歉,我忘记了。” “没事,说着玩儿而已。” 维尼不以为意地摇了摇手,回答她之前的问题说:“确实是我画的,但挺简陋,给克雷斯登打发时间玩而已。” 奎妮听了,顿时更好奇了。 她重新翻开,认认真真地看了看,这才觉得有意思起来。 这是一篇模仿模式的故事。 但维尼特意把主人公换成了顶着锅盖头,q版的小男孩克雷斯登,以便让那只黑绒绒在看漫画的时候,能勾起一丝共鸣和代入感。如果他能因此醒悟,变得活泼一点儿,那就是最好了;哪怕是没什么效果,独属于自己的漫画什么的,也是个不错的纪念品,当礼物十分合适。 因为这些缘故,这套小漫画,其实,也可以简单地称之为。 维尼为此费了不少心思。 他常说,胖老板雅各布的想象力丰富,能‘发明’那么多造型各异的神奇动物面包。可从今天的漫画来看,他自己的想象力也一点儿都不差。 在漫画中,他根据雅各布‘幻想’出来的那些神奇动物,设计出了一个个好玩又刺激的故事。 他画‘克雷斯登’在睡梦中,来到异世界,遭遇了无数神奇动物时,发生了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比如,第一个故事,名字叫。 从小生长在封闭美国巫师界的奎妮,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风格的故事。 没用能力的她,压根没体会到维尼在漫画中,对克雷斯登的那份良苦用心,只单纯觉得故事十分新鲜、有趣。 说真的,在一个巫师的眼中,这个完全靠想象而画出来的故事里,关于神奇动物的知识,其实可以说是漏洞百出、惨不忍睹的。 毕竟,那只是雅各布在被施以遗忘咒后,时不时梦到的只鳞片爪,而维尼又是听完雅各布转述完后,再给予的二次加工创造,由此得出的东西,早就离题千里了。 可忽略这些缺陷,漫画的故事性极强、画风也十分可爱。 巫师界也有一些给小巫师的故事书,通常都很有魔法界的特色,如等,里面的故事非常精彩,但更注重刻画魔法的神奇和巫师的伟大。 但维尼做的这本不太一样,虽然有神奇动物,可动物的存在只是陪衬,更为重要的主线,是小主人公的内心成长。 整本漫画的风格,都是那种明快简单、温暖亮丽的感觉,看着看着就忍不住让人会心一笑。 起码奎妮觉得,哪怕明知道里头很多错误,但还是会忍不住看下去。 “画的真好。”她诚心诚意地说。 “呃……其实没那么好。”维尼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太好意思地说:“我的偶像曾经是美术生,所以,我也跑去学了一段时间,但天赋不高,也就是随便画着玩还行……” “维尼,自信点儿。”奎妮露出了温暖的微笑:“这真的很有趣。” 维尼脸红了一下:“谢谢。” 更有趣的是,那只收到礼物的黑绒绒都快惊呆了。 他用一种近乎梦游,外加有点儿智障的表情问:“礼物?是给……我的?”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双手捧着那个以自己为主角的简陋漫画册子,就像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捧着圣经一般,满脸堪比朝圣一般的表情。 维尼对他这个反应,真是哭笑不得。 他忍不住说:“都送给你了,克雷斯登。随便拿着玩好了,不用特别珍惜。如果不喜欢,你撕了叠纸飞机,我都不会生气;如果喜欢,我还可以再给你画。” “不会撕。”克雷斯登低声说。 他似乎想冲维尼笑笑,可面部表情生硬地动了一下,看着特别扭曲。 维尼于是轻轻上前一步,亲昵又试探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一次,没有被拒绝。 很显然,这只黑绒绒在他持续不断的接触下,已经开始逐渐接受了他。 偶尔简单的聊天,或者彼此安静地待在一起出神、发呆时,他都已经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战战兢兢的恐惧和害怕了。 这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维尼从没觉得是自己的功劳,他偶尔会猜测,也许,那个传说中会用‘跳求偶舞’来治愈病患的英国心理医生,真的很厉害? 但尽管如此,维尼仍然觉得不够。 他认为,对于克雷斯登来说,不仅仅是周围人不再伤害他,然后,他不害怕就足够了;而应该是,哪怕十分害怕,也应该在脑子里,清醒地记住一点儿,那就是:没有人有权利来伤害他,要懂得拒绝伤害。 前者是寄希望于别人的怜悯,后者才是真正独立后的自我保护。 这有点儿困难。 对于一个从小被虐待了十多年的孩子来说,要把他大脑中那种根深蒂固地自卑和近乎奴性的思想彻底清除干净,需要无比的耐心、时间、坚持和责任。 而维尼清楚地知道,自己大概不会是那个人。 至今还生活在寄养家庭中的他,也许可以从旁提供一些帮助,却还没有那个实力,去负担起别人的人生。 毕竟,哪怕平时表现的再早熟,他也仅仅是个才上中学的少年而已。 对于一个上中学的少年,他一天到晚做的这些事,真是够多了。 当维尼终于得空,耐着性子总结了一下自己近期的日常活动时,惊奇的发现,刨除课业和打工外,自己居然把大部分时间都投诸到了两件事上: 陪退伍老兵聊天,帮助他融入现代生活; 陪受虐儿童走出自闭,带着他迎接希望! 这特么都是什么鬼? 难道我不是青春校园偶像剧的阳光男主角,而是某个感动美国节目中,重要的抒情嘉宾吗? ‘天啊!我骨子里居然是个圣母?’ 他对此颇为崩溃的抱着脑袋,只觉得前途一片黯淡。 遥想当初刚开学时,他还对哈利和彼得他们夸下海口,说什么要好好恋爱,摆脱处男身。 结果开学都快两个月了,他忙的团团转,该做的‘正经事’,却全无半点儿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