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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着求他,他就突然觉得自己太残忍。重华是怕的,怕现在所有,都只是一场梦,怕失去。可是,重华,你知不知道,朕也在怕失去。 商承弼替他揉着眼尾,晋枢机是天生的杏眼,眼角微微挑起,即使不笑也有一种流动的风情。商承弼浅浅啜了啜他脸颊,“我不是在脚上打了烙印,我这一辈子,都是你的。” 晋枢机摇头,“你的好,随时都可以收回去。” 商承弼皱了皱眉,“那你要我如何?你要兵符,我给你;你要——” 晋枢机掩住他口,“我不想和你算这个。” 商承弼将他打横抱起来,“我也不想和你说这些。重华,记住我的话——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可是,我不许你谋划。” “我——”晋枢机的话并没有说完,商承弼已将他翻过来放在了自己膝头,“朕刚才罚过你一鞭子,还有四下,自己掰开。” 晋枢机不动。 商承弼一巴掌拍上去,“不要考验朕的耐性!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已都说了。” 晋枢机咬住了自己的手。 商承弼用鞭梢扫着他蕊心,“重华,你该知道,我想要的不是羞辱你,我要你的臣服。” “你是君,我是臣,我自会臣服。”晋枢机抓破了枕头。 “这不够!你做了我不喜欢的事,就应该受到惩罚。”商承弼将鞭子揷进他閮口,将他两条胳膊从他胸前抽了过来,反扣在他腰间,“自己动手,你知道我的脾气。” “如果我说不呢?”晋枢机问他。 “没有意义。如果你真的说不,刚才就不会分开腿。”商承弼的话太狠,不止戳破了晋枢机的防备,也戳碎了晋枢机的自尊。 终于,晋枢机被扣住的两只手做出了那个羞辱的动作,商承弼语声冰冷,“掰开一点,我要打到里面去。” 晋枢机重重喘息。 商承弼扬起了鞭子,“我会打破,我知道这里破了会非常不好受,不过,这是该给你的教训!”他话音刚落,就是一鞭子。君无戏言,果然,这一下便抽破了。 晋枢机强忍着没有放开手,商承弼奖赏似的揉了揉他长发,“很好。你已经渐渐在学,什么叫君令如山。” 晋枢机冷笑,“嗖!”又是一鞭子。这一次,他终于没有忍住,放开了手。 商承弼用鞭子划着他閮口,“我不想为难你,这一次,就不加罚了。” 晋枢机回过头,“我是不是要说,谢皇上隆恩。” 商承弼道,“你只需要掰开你的——” “我知道怎么做!你不必再说这种话来羞辱我!”晋枢机的手指在颤抖。 鞭子夹着劲风抽上去,那幽密的甬道就像被倒灌进了一丛刮骨的冷风,晋枢机所有的尊严、委屈、甚至是忍辱负重的大计都被那刺入rou里的疼逼得翻了出来,他想尖叫,想把所有的疼痛都喊出来,可是那样的痛却逼得他连叫都叫不出。 “疼吗?”商承弼问他。 “你说呢?”晋枢机甚至能感觉到血丝从那最阴暗的密径里渗出来,他甚至不敢想象,这么深的伤口,等到结痂的时候,又痛又痒,自己要如何熬下去。 “朕想,你是疼的。因为朕的心里,比你疼十倍。”商承弼低下头。 “我从前是信的。”晋枢机道。 “现在呢?”商承弼问。 “奴婢不敢不信。”晋枢机答。 商承弼拍掉了他的手,用一记掌风劈下去,晋枢机痛得一颤,商承弼挑起那根小羊皮鞭子,缠在四指之上,内力一起,韧性极佳的鞭子竟被他震成了几截,“这是最后一次,无论你信不信,朕不会再用这种东西打你。”他狠狠一巴掌拍在晋枢机臀上,“重华,我会全心爱你。” 晋枢机突然觉得有一种诡异的滑稽,动手的是他,羞辱自己的是他,打完之后,居然莫名其妙的摔了鞭子跟自己说爱,他是不是忘了,自己臀間的伤痕还滴着血。 “啪!”重重一巴掌,“你在想什么?”商承弼问。 晋枢机语声清冷,“我在想,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商承弼将晋枢机扶起来,让他伤痕累累的臀坐在自己腿上,晋枢机痛得又是一抽,商承弼却只是托住了他的腰,“打你,是因为你必须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以后不会再这样打你,是提醒我,你是什么人。重华,朕再告诉你一遍,你想要的,朕都会给你,可是,你不许算计。” “你是恨我利用你,还是恨我算计?”晋枢机抬起脸。 “朕恨你不信朕,你若是信朕,就不必利用朕,也不必算计。”商承弼替他将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因为疼痛而沁出的冷汗铺了晋枢机满脸,甚至连他柔细的发丝也被汗水贴在脸上,商承弼抱着他,一点一点帮他整理,温柔地如一个月前。 “我懂了。”晋枢机低下头。 商承弼咬住了他耳垂,“今天累了,朕替你洗一洗,上些药。” “皇上永远都这么冷静吗?”晋枢机看他。 商承弼一怔,晋枢机推开他,试图自己站起来,却终究做不到。商承弼拽住了他长发,“不要和朕怄气。晋重华,你应该知道,朕的气还没有消。” 晋枢机跪了下来,他的脊柱太直,他的手,却握在最不该握的地方,“重华替皇上消气。” 商承弼欲势被他握住,一阵尴尬,“朕要的不是这个。” 晋枢机的手指太灵活,“我今夜能做的,只有这个。” 商承弼像是被打了一拳,本来应该是最快乐的事,却突然觉得不是滋味,草草在他手中释放,却觉得满心疲惫。晋枢机回头看着一片狼藉,“我有一句话,从走进这里第一步就想问你。” “你可以说。”商承弼压着性子。 此时的寝殿有一种倦怠的肃静,商承弼甚至分不出,此刻,他和晋枢机之间,究竟算什么。 晋枢机微微抬起眼睫,“皇上想我的时候,除了干别人,就没有别的事吗?”他原是诗书满腹的贵公子,却用了那么粗俗的一个字。 商承弼扬起手,却突然觉得连打下去也变得苍白,最后终于道,“重华,朕真的很累了。” 晋枢机提起全部的精神,献出一个还算真诚的微笑,“我也很累了,抱我去洗干净,睡吧。” 商承弼长长吐了一口气,抱起他,一步一步走向清池,晋枢机枕着商承弼肩膀,直到眼皮重得抬不起来,终于,他说,“替我杀一个人。” 商承弼吻上了他眼睛,“放心,碰过这两根鞭子的人,朕不会让他活到明天。” 晋枢机揽住了商承弼脖子,“滥杀无辜的人会下地狱。” 商承弼抱紧他,“我早都该下地狱,你也逃不脱。” 晋枢机笑,眉心那颗朱砂像被揉在一起,“不,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