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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你一点也不知道难为情。”卫衿冷一巴掌拍在他左边臀上。 景衫薄咬住了唇,一张脸胀得通红通红,半天才握着拳头道,“小夜知错,谢谢师兄。” 卫衿冷顺手拧了一把他已经被打得通红的小屁股,“是这样说吗?” 景衫薄不说话。 卫衿冷轻轻抠了抠他脖子,“是这样说吗?小夜?” 景衫薄一张脸皱在一起,“师兄,我已经十四岁了。” “哦?”卫衿冷又扬起了巴掌,这次是落在右边。力道比刚才的还大,看来师兄是铁了心了。 景衫薄终于小兔子样的红着耳朵说出来,“小夜不乖不听话,所以屁股挨啪啪!” 卫衿冷本来心中还有气,可看他这副乖巧又委屈的样子,一下就将他抱起来,“好啊,那就自己啪啪两下给我听听吧。” “三师兄!”景衫薄的脸比他刚被打肿的屁股还红。 “快点。”卫衿冷催他。小的时候他闯祸,师兄们八成也有逗逗他的意思,就让他自己用手掌拍屁股,还要拍出“啪啪”的声音来。小夜又最是脸皮薄的人,在外人面前都一副骄傲得叫人生气的样子,虽然师兄们眼里他就是个小孩子,可要这样做,究竟是难为情的。 “师兄——”景衫薄嘟着嘴。再配上那两只红红的兔子耳朵,看起来更可爱了。 卫衿冷忍不住轻轻用食指点了点他左眼上的刺青燕子,“嗯?” 景衫薄低下了头,卫衿冷看他,“不肯吗?” 景衫薄的声音黏黏的,“师兄是在逗我吗?” “在罚你。”卫衿冷道。 “哦。”他好像很失望,“啪啪!” 居然真的打了,景衫薄难过极了。 他的脸皱起来,比刚才还要可怜一百倍的样子,卫衿冷连忙将这宝贝拉进怀里,替他揉着打得红红的屁股,景衫薄生气又丢脸,藏在师兄怀里不起来。 卫衿冷用手掌滑着他臀瓣,“还是这样的小夜让人喜欢。” 景衫薄因为羞涩不肯说话。 卫衿冷用宽厚的手掌握着他的臀,“小夜会听师兄的话,无论多难为情,自己多不想做,只要师兄说了,都会做的,对不对?” 景衫薄点了点头。 卫衿冷狠狠揉了揉他脑袋,就和他小时候一样,“师兄知道,小夜最乖。” 景衫薄这才仰起脸,“三师兄是想要我去道歉吗?” 景衫薄这些年其实已经长得很高了,卫衿冷同他说话完全不必蹲下(身)子,可如今,他还是略略曲了下膝盖,让自己看起来更疼小家伙的样子,“嗯。师兄希望你去,师兄知道,那会是很难堪的,你不要说话,一切,师兄来做好不好?” 景衫薄垂着眼皮,连眼睛上的燕子也耷拉着脸。 卫衿冷轻轻叹了口气,“实在不去也可以,但是,要写悔过书跟师尊认错。” 景衫薄皱着鼻子,“要告诉师父吗?他老人家不是在闭关?” 卫衿冷轻轻叹了口气,“这么大的事,总该说一声的。” 景衫薄想了想,“那师兄多罚我几记吧。用板子的。” 卫衿冷笑了,“三师兄不喜欢用板子打你。”他说着就重重拍了一巴掌在他臀上,景衫薄不防,竟被打得跌进他怀里。卫衿冷人称冷面铁拳,这一巴掌的力道肯定是不会小的,他左手圈住景衫薄,又是又是一下,景衫薄痛得在喉间呻吟一声,卫衿冷道,“不用板子,也可以要你得到教训。” “是。”景衫薄将脸埋在师兄肩窝里。 “啪!”又是一巴掌。 景衫薄被拍得藏进他怀里更深了。卫衿冷又罚了几下,每一下,都是绝对能够给予教训的力度,景衫薄一次一次倒在他怀里,承受着他给的责罚却依赖着他,突然就觉得心里沉沉的,算了,既然小夜的屁股已经受过罪了,丢脸的事,就不要让他做了吧。 “跟师兄说说,错在哪里?”卫衿冷问。 “师兄气我不该冲动,不该随便动手伤人。”景衫薄道。 重重一巴掌,“还是不知错!” “小夜不该冲动,不该随便伤人,以后出剑的时候一定要想清楚。”景衫薄连忙保证。不能再惹三师兄生气了。 “嗯。”卫衿冷用并紧的手指拍了拍他臀瓣,“定要这里吃了苦头才认。昨天跪了那么久,膝盖有没有不舒服。” “疼、酸、然后就麻了,再起来,酸疼。”景衫薄道。 “现在呢?”卫衿冷将景衫薄打横抱起来自己坐在床边,同样的姿势,不过是上药。 “好些了。”景衫薄道。 卫衿冷揉揉他屁股,景衫薄痛得叫出来,卫衿冷笑了,“没想到你会闯祸,没带药膏,怎么办?” 景衫薄一愣,“三师兄居然没带药膏?” 卫衿冷真是被他气乐了,“你以为师兄带着上药随时准备打你吗?” 景衫薄的脸更红了。 卫衿冷不说话了,只是用手掌裹着他通红的屁股,有些肿了呢。 景衫薄半天没有等到师兄的话,将脸藏在被子里小声道,“三师兄不要着急,二师兄待会肯定会差云泽送药膏来的。” 卫衿冷无奈摇了摇头,“小夜,你的脑袋里,每天除了练剑,还在想些什么啊?” “他不肯来?”楚衣轻没想到晋枢机竟然会拒绝。 “临渊侯大概在和那个人吵架。”云泽道。 吵架?楚衣轻若有所思。他这些年过得是很屈辱,可那人对他,到底还是有几分真心的。只是,不知这样的真心,他受不受得了。 “公子——”云泽最怕公子陷入沉思的样子,好像只要用心去想什么事,公子就没有高兴过。 楚衣轻比手势,“把药膏送去新旸那。” “是。公子要不要也出去走走。”云泽试探着问。 “不必,你去就好,小夜这时候见到我,会难为情。”楚衣轻比到。 云泽领命出去,打开门的刹那,楚衣轻突然感到一个奇怪的气息,云泽呼道,“侯爷,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晋枢机闪身进门,“我想试试,屏住气息,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听到我来了。” 楚衣轻没有看他挑衅的眼神,只是要他坐。 “公子找我有什么事?”晋枢机问。云泽回头看两人,突然就觉得怪怪的,却只是替他们关好门,送药去了。 “你学过摄魂?”楚衣轻在纸上写到。 “是要代令师弟向我问罪吗?”晋枢机冷笑。 楚衣轻提笔,“不是令师弟,是——胞兄。” 晋枢机一怔,半边身子都被僵住。半晌,突然拂袖而起,“原来,跟覆国仇人一起算计我的人,承认自己是我亲哥哥!” 楚衣轻左手一挥袍袖,立刻将他卷在椅上,右手秉笔而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