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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震动了整个娱乐圈。大半个媒体圈铺天盖地的大肆报道,数千万粉丝的倒戈谩骂,一夜之间使他从云端跌落神坛。
四年前,刚好是姜沅身边变故陡生的时间,没精力关注其他事,竟然不知道凌霍也曾经有过跟她一样的遭遇。
不过一对比,惨还是凌老师更惨。
“怎么还有这样抹黑人的呀,凌老师太可怜了,倒了血霉碰上这种人!好心疼。”齐欢愤愤不平地说。
“别心疼了,你凌老师比你厉害多了。”辰柯扎心道。
当时的情况几乎是绝路,舆论压力太大,凌霍的经纪公司无力回天,最终不得不选择弃车保帅,发布了与凌霍终止合约的声明。
凌霍的手段就雷厉风行多了。
他将诽谤他的媒体起诉至法院——所有参与造谣、传播的媒体与营销号,全部起诉,一个没放过。
这是一件工作量极其庞大复杂、几乎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但他就这样做了,且态度强硬,不接受任何和解请求。
凌霍做的第二件事,是高调收购谣言源头的。案子审理期间,每天在头版跟进审理详细进展,剩余板块则全部放上嫌疑人的照片与过往黑历史起底:诸如网暴素人致人自杀、出轨朋友的妻子、包养的小三小四撕b最后发现是原配在暗中搞鬼……什么猎奇的事情都有。
这样的高调反击在当时引起轩然大波,许多人被影帝的雷霆手段折服,一部分出于猎奇心理,在纸媒没落的年代,的发行量竟然节节攀升,破了纪录。
最后法院判决下来,被告道歉的道歉、赔偿的赔偿、坐牢的坐牢,凌霍送了他们一份大礼——将所有人的判决结果公布在报纸上,附上高清正面直拍照,打上姓名,印刷500万份全国免费赠送。
在几乎每天都不断有丑闻曝光的娱乐圈,凌霍的做法是破天荒头一遭,可以说非常强势,且嚣张。
姜沅发自内心地想给他鼓掌。
“干得好!那那个死老头呢,怎么不把他一起告了?”齐欢迫不及待地问。
“傻孩子。”姜沅搓搓她的头说,“造谣这个罪名对他来说太轻了,关个三五年就放出来,不是便宜他了。”
“对。”辰柯说到这儿眼睛里都是对偶像的崇拜,“这事儿过去没多久,死老头也被调查了,最后因为非法经营罪、行贿罪等等数罪并罚,判了14年。不知道凌老师怎么做到的。”
话音一落,姜沅和齐欢啪啪啪默契地鼓掌。
凌老师——一个狠人。
不过拍完手,姜沅想起一个问题。
那天她都对凌霍霸王硬上弓了,他怎么没把她抓去坐牢?
吃完夜宵回酒店,齐欢喝了点酒,等电梯的时候一直在闹姜沅,抱着她的腰。
“凌老师是不是没外表那么冷啊,我看到他好像跟你话还挺多的。”
“不多啊。”姜沅想了想,其实也就两三句,还动不动就是sao话。姜沅深深觉得他话少点挺好的,沉默是金。
齐欢抗议:“已经很多了!他跟别人都不说话的,我想和他说话都不敢说。”
“想听听我的建议吗?”姜沅说。
不论是之前当众摔贾总房卡,还是面对凌霍时的不卑不亢,齐欢都莫名有点崇拜姜沅,一听这话眼睛一亮:“想!”
姜沅拍拍她的头:“我的建议是,不要和他说话。”
“……你又耍我玩是不是!”齐欢气呼呼地要挠她。
“哈哈哈。”
电梯门霍然打开,嘻嘻哈哈的三个人仿佛遇到教导主任,一秒恢复正经。
凌霍站在电梯里,外套搭在手臂上,没什么情绪的眼睛望向他们。
他不说话的时候,整个人周围的气压能降几个度,电梯间忽然都变得像停尸间了。
姜沅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脸上,若无其事地打了个招呼,抬脚进去。
齐欢和辰柯也乖乖跟凌霍问了好,跟进去。两人在凌霍面前明显局促,不敢多说话。
安静一直持续到4楼,齐欢喊了声“凌老师再见,甜甜姐晚安!”拉着辰柯就跑了。
姜沅闻到了空间里淡淡的酒味,猜测凌霍应该是陪人应酬了,想了想,决定找个话题打破沉默。
刚要开口,听到凌霍低低的声线:“你叫甜甜?”
“……小名。”从小家里人都是这么叫的,齐欢知道后就改叫她甜甜姐,姜沅觉得挺亲切,不知为何轮到凌霍,就不是很想让他知道。
总感觉好像有点怪怪的。
“甜甜。”凌霍又在唇齿间慢慢咀嚼了一遍。
换个人被他用低沉的嗓音这样叫昵称,怕是当场就要软了。姜沅转移话题:“凌老师,您下午那句话好像没说完,为什么让我留着鞭子?”
给他个台阶,让他把sao话说完,免得憋着憋坏了。
不然姜沅觉得他说不定会憋个大的。
正在这时,叮——电梯到了。
凌霍右手扯了扯领带,往前迈了一步,看起来是要出电梯的动作,但刚好逼近姜沅面前。她往后退,背抵到墙壁。
凌霍略一低头,声音贴着她耳畔:
“下次找不到领带绑我,急哭的时候,姜老师可以试试鞭子。”
11、十一根腿毛
托凌霍的福,当天晚上姜沅做了一个非常跌宕起伏的梦。
起先是一个大型晚会,有许多明星出席,但都看不清脸,她和凌霍坐在遥远的两端,中间像隔着银河。后来不知怎么场景一转,她和凌霍出现在一个隐蔽昏暗的地方,气氛紧张得像地下党接头。
她鬼鬼祟祟地问凌霍:“你有领带吗?”
凌霍说没有。
姜沅一看他的衬衣果然没有系领带,立马就要放声大哭。这时只见凌霍突然邪邪一笑,低声鬼魅似的对她说:“但是我有鞭子。”
梦中也有危机意识,姜沅突然警铃大作,但没等逃跑,凌霍帅气地一甩手,鞭子就从他袖子里飞出来,像蛇一样一圈一圈把姜沅缠起来,一直缠到脖子上,越缴越紧越缴越紧……
然后姜沅就醒了。
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搞的把被子死死勒住了脖子,差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