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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 这话不是威胁,反而带有几分纵容意味,晏阳一愣,生怕大佬当真了,连忙说:“开个玩笑,哥哥,我真得留在这儿工作,就算现在你养我,以后分手了……” “不分手。”俞暖树直截了当地打断,眼里带了点儿晏阳看不懂的情绪,“为什么要分手?” 晏阳愣住了。 “别告诉我你只是想玩玩儿。”俞暖树摸过他的脸颊,眯眼沉声说,“晏阳,我没打算和你玩儿,我是真想养你。” “我喜欢你”之类的告白俞暖树说不出口,就算说了也别扭,索性换了种方式表达自己的心意。晏阳触电似的猛地避开他的手,跟看怪物似的看着他:“不是,你……什么意思?” “听不懂吗?”俞暖树拉过他的手,不紧不慢地和他十指相扣,“阳阳,我不会跟你分手的,你想都别想。” 晏阳:“……” 他足足花了半分钟才理解了这话的意思,脑子里好像有惊雷炸响,轰鸣声压得他脸色都变了。俞暖树深知这小孩儿什么都好,就是没真情,肯定没想过和他长久。但知道是一回事儿,见到又是另一回事儿,看见晏阳的反应,俞暖树心里很不舒服。 他再次深刻意识到这就是个拔□□无情的小渣男,做的时候有多深情,骨子里就有多薄凉,下了床简直翻脸不认人。 “俞总,你醒醒。”晏阳懵完后,试图纠正俞暖树的异想天开,“你看,咱俩儿不合适……” 俞暖树:“我觉得很合适。” “……我们不会长久的。”晏阳不死心地劝说,“一开始我给你当的就是小情人,你对我也只是玩玩儿,咱俩儿没有感情基础……” “你很介意这一段儿?”俞暖树拧眉,“我们现在不是在谈恋爱吗?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没这个必要吧?”晏阳有些崩溃,“我觉得我年纪挺小的,暂时还没有跟人过一辈子的想法,俞先生,要不你找别人?” 俞暖树:“……” 要是随便找个人就能代替,他干什么想不开非得跟一小渣男过一辈子? “别人不行。”俞暖树不悦地说,“我就要你。” 晏阳:“可我真没什么好的……” “我知道。”俞暖树说,“渣男。” 晏阳:“……” 他无言以对,静了一会儿忍不住问:“俞总,你是不是有什么处男情结?第一次给了谁就要跟谁过一辈子?” 俞暖树:“……” 他沉着脸,一口否认了晏阳无意中说出的真相:“放屁。” 俩人的沟通很快陷入瓶颈,晏阳认定他俩儿不可能,俞暖树则坚定地表示“我要定你了”。晏阳拿霸总没辙,想分手又分不了,最后头疼地趴在床边逃避现实。 俞暖树摸摸他半长的头发,觉得小孩儿把脸埋进枕头里挺可爱。他认为自己有必要表现一下诚意,免得小孩儿把他当成蛮不讲理的渣男。 俞暖树想了想,低声说:“我会对你好的。” 晏阳:“……” 这糟糕的场面和台词儿。 他糟心地翻了个身,诚恳地说:“不用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不好。”俞暖树想也不想地说。 晏阳泄气地重新翻回去,继续埋头装死。 表明心意的第二天,俞暖树按计划回帝都,没强迫晏阳跟他回去,但提了个条件——晏阳必须每天“晨昏定省”,在微信上和他保持联系。 为了自由,晏阳压下满心吐槽,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俞暖树看了他的微信备注,见已经和通讯录一样改成了“暖暖宝贝儿”,虽然他个人不太喜欢“暖暖”这个充满少女气息的小名儿,但看完后还是很满意。 “你不许去见里潼。”俞暖树对这事儿念念不忘,临走前没忘警告说,“要是你敢见他……” “你就和我分手?”晏阳期待地说,“那早点儿分吧,我肯定得去见潼潼,有工作要谈呢,以后可能还会合作。” 俞暖树:“……” 最后俞暖树不得不退让一步,在晏阳“你霸道你□□你专权”的控诉中,勉为其难地允许晏阳在工作上和里潼接触,省得小孩儿觉得他独断专行——虽然这是事实,光是限制人身自由这一点,晏阳就看出了他对人对事儿过强的掌控欲。 说实话,这样的霸总玩玩儿可以,长期对着是不可能的,正常人都得被逼疯。 晏阳始终觉得俞暖树昨晚是疯了才会说那些话,就算不考虑别的,他也还有一年多才到法定婚龄,跟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谈长久合适吗? 反正晏阳是被吓着了,开始琢磨怎么样才能让俞暖树主动抛弃他。 要不当一个小作精,作天作地天天作妖,折腾到大佬厌烦为止?晏阳思考良久,认为该计划可行度很高,过几天回到帝都可以试试。 俞暖树离开后,晏阳马上和里潼约了见面时间,打算尽快敲定MV的事儿。里潼接到他的电话,有些意外:“你家哥哥不管你啦?” “他回帝都了。”晏阳心情愉快,十分享受重获自由的感觉,“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晚上我去找你。” “你还敢来我家呀?”里潼笑了,“不怕男朋友吃醋?” “咱俩儿本来就没什么,我问心无愧。”晏阳无所谓地说,“为什么不敢?” 里潼长腿撑地,漫不经心地将高脚转椅转了一圈儿,看见不远处开放式厨房边儿上正在恩爱甜蜜吃午餐的爸妈,默默又转了回去,认为自己还是面朝墙壁比较合适:“阳阳,你行啊,还是跟以前一样渣。我特别想问问你,你有将人小哥哥放心上吗?” 晏阳“唔”了一声,不置可否:“情况很复杂,我没法儿和你说。” “拉倒吧你。”里潼唾弃,“渣男。” 这就是“开战信号”了,不和里潼掐一场都不是男人,晏阳毫不客气地回击,俩小朋友你来我往一会儿,直到晏阳听见里潼边儿上传来慵懒的女声:“宝宝,是阳阳吗?” 里潼无奈:“不是让您少在别人面前这么叫我吗?多丢人。” “阳阳又不是外人,我还要学你家粉丝叫潼崽儿呢。”美人mama说,“mama粉那么多,不稀罕我这个亲妈了是吧,崽崽儿?” 里潼不满地小声回了句嘴儿,美人mama立马转向自家爱人:“老路,你看看潼宝,他不爱我了。” “mama,我爱您。”里潼果断投降,“全世界最爱您。” 晏阳在手机这头毫无同情心地笑了半天儿,对里潼吃瘪的场面十分喜闻乐见,笑吟吟地说:“潼宝,帮我向阿姨问好。” 挂了电话,他莫名有些惆怅,很羡慕这样幸福美满的家庭。晏阳靠在墙上落寞了一会儿,打起精神,强迫自己不多想。 这种事儿不能多想,想多了容易钻牛角尖儿,怨天尤人不是他的风格。 当晚晏阳忙完工作回到住处——他住的还是俞暖树的房子,俞暖树早在他住进来的第一天就把钥匙给他了,离开时也没让晏阳搬出去,甚至把魔都牌照的车留在车库里,车钥匙就搁卧室抽屉。 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