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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池羽身上。他太过于伶俐了,留己所用真是有些冒险。 苏兮月先我一步回宫准备,今日对他来说是大事,自然是耽误不得。出王府时我吩咐了素心几句,骑马赶着及时上朝。宫门前人声鼎沸,朝中重臣是难得的都聚到了一起,纪非明和周定保有说有笑,庞龙看得是咬牙切齿的恨。就是不知是恨自己的蠢还是纪文生的狡诈。决定了要摊牌,纪非明便不再给庞龙好脸色看,宫门口是站了半小时也没去招呼半句。寻广也来了,而且还带儿子一同上朝,说来寻思禅早先也被授予了一个空架子的小官。 “苏王爷。”招呼我的人朝我拱揖片刻,悄声说道:“王爷既然铁了心要动庞相爷,下臣想送王爷一份大礼。” 我眼前的男人是工部侍郎谭习玉,多年前因说了庞龙一句坏话,被苛待了多年。他终是盼到出头之日了。“相爷而今的地位,可是位极人臣、权倾朝野。谭大人切勿污蔑本王。” “权倾朝野又怎样?我任他过去有只手遮天的本事,现在也不过是个垂死挣扎的老朽罢了。”谭习玉嗤鼻冷哼,他是恨极了庞龙自然说不出好话。“王爷,我明人不说暗话,多年来我一直揪着庞龙的罪证。现在手上有大把他收受贿赂并卖官的罪状,王爷是要还是不要?” “谭大人,比起我提出,不如你自己提出不是更好吗?现在的工部尚书不中用了,是需要新人新作风才行。”话语间,鸣鞭声骤然而起,我冲他淡笑道:“早朝的时间到了。” 朝堂内的安静像来只是一时的,任何事只要有人提及,就会像火药遇到火星立刻点燃炸开。现下只是在汇报一些日常事,下一秒谁也不知道会有谁倒霉。 “皇上,臣有事启奏。”纪非明带着半丝的阴冷笑意,拘身说道:“我近日素闻一件奇事。” “纪大人,少在这里耸人听闻,朝堂上岂是讲故事的地方。”庞龙斩钉截铁的开口。 “话不能这么说,假如是怪力乱神的事,那我也不会在这里胡言了。就是因为与我们息息相关,我才想与众位同僚分享。”纪非明和颜悦色的反驳,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 瞧着庞龙愁眉锁眼的模样,苏兮月心情大好,他俨然说道:“纪卿家说便是。” “是皇上。”纪非明拱揖礼拜,张了张口,略提高声音的开口:“臣前几日听到有人说,我朝重臣之中,有人特意买了座大宅,为放他府上塞不下的男宠与歌姬。” 闻言庞龙猛然一震,谁都知道这是在说哪个重臣,顿然私底下像炸开锅一样呢喃起。眼见庞龙要开口,纪非明立刻说话堵其嘴,“我一听好奇了,以为是谁胡诹。就特意去派人查最近朝堂上是谁添置了新宅。谁料一查还真有,可不是我们的庞相爷。各位要知道,污蔑朝廷命官可是死罪啊,那我只得查个明白,好还庞相爷一个清白是不。昨日我去了庞相爷的新宅邸,还未进去就看到里面有大把的美人坯子,女的个个面若桃花,男的面容甚好,景致好极了。这下我可就不好判断真假了,还请相爷今天能亲自解释下。” “本相确实添了新宅,可是……可是那是本相的家事,我养多少伶人歌姬与社稷何干?”庞龙说得有些结巴,他捏着拳怒火中烧。 “相爷说的不错。”周定保瞧庞龙那模样,欣然应口,随之又不怀好意的笑道:“本来府上养几个伶人歌姬是小事,众大臣哪个家里没一两个的。我们也为社稷忙惯了,平日里供己放松,家宴上拿来献技都不算什么。只是相爷家的可不是普通清倌或舞姬馆买来的,大多数可都是夺□□女当街抢人来的。这难道和社稷无关吗?” 周定保的话愈说愈响,话语也越来越严厉,他不止是震慑住了庞龙,更让庞龙略怕的向后退了步。不过他终究是老臣,侍奉了三朝,大场面也见多了。很快庞龙站稳了阵脚,恶狠狠道:“周大人,你知道污蔑本相该当何罪?” “庞相爷连皇上都没发话呢,你还打算自己给周大人治罪不成?”康福信素来爱见缝插针,见到机会自然好好把握住了。 “康大人说的极是。再说了,如若我是污蔑了庞相爷,我甘愿领罪。只怕今日我说的,庞相爷还治不了我。如果各位不相信,我可以把证人一一找来,大家对峙如何?庞相爷亏得你搜罗了这么多,我最近可真是忙坏了。”带着讥嘲的口吻,周定保公然挑衅庞龙。 眼见庞龙有些气节,我赶忙出来解围,毕竟有人扮演黑脸就得有人演白脸。 “我想其中必有误会,不如还是再多彻查一下,探听虚实在做打算。皇上你看着可好?”我一脸和悦的开口,紧接又将他一军:“不过相爷的伶人和歌姬确实太多了,又特意添了府宅,这可是笔大数目啊。难免有人以为相爷你是贪污纳贿所得。再说人数众多难免会有错得的,我看那些人能散的还是散了吧。” “启禀皇上,庞相爷的新宅邸,原始我表叔的物业。只是相爷说急要一间大宅邸,所以暂时借去。地契还在我表叔手上,不信可以派人去查。”这是刑部的一个小官,我不记得名字,却有些印象。 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庞龙这回可是损失的不止是夫人。少了美人不说,还丢了钱财。周定保和纪非明早就预备坑他一笔,只是没料到一口气坑那么多。 “庞爱卿,皇叔说的是啊。平日你担心社稷,忙里忙外。朕看也没那么多闲情去对付众人,不如留一两个在府里便是,至于其他的都遣返回家吧。还有那宅邸,总不能霸着人家的不还吧。让别人听到,还以为是我这神武国君亏欠大臣呢,如若庞卿家想要个府宅,我赐你一座便是。”苏兮月巍然而坐,脸上始终挂着笑容,他见庞龙没反驳,又说道:“至于今日之事,庞爱卿也知错了,再者这都是手下办的事,卿家也未必之事,我看也就不罚了。” 庞龙本就理亏,自然是无法拒绝,他怒目圆睁的瞪着纪非明和周定保,我还真怕他就这么气死。 “皇上英明,臣回去就先办这事。”庞龙的话像是从嘴里挤出来似的,身体是不住的气得颤抖。 朝后这件事成了众臣乐在其中的话题,不少人为之叫好。刚才纪非明几人一人接一人,让庞龙也勃口大骂的余地都不给,结果只能让他吃了这个哑巴亏。纪非明这一本参的,使得本还糊涂的官都摸出了眉目,不少本就被庞龙看不上眼的官,纷纷倒向皇帝这边。 “昨日想必相爷一定睡得不好。”康福信调侃道,一脸正经。 “那是,亏了这么大一笔,他哪能不失眠。”纪非明品着池羽沏的茶,冷笑的说道。 周定保本执着手托脸思考,闻言淡淡的说道:“哎,但愿庞相爷能想得通,怎么说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