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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吻了吻他的眼睑:“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沈眠:“没有。” 楚迟砚:“有没有想要的东西?我可以给你。” 沈眠皱眉? 这叫什么,嫖,昌吗? 他又委屈了:“你把我当什么了?!”他也想明白了,他根本就没吃过什么东西,问题就出在楚迟砚度给他的那杯酒里。 “要不是你给我喝了那杯酒,我根本就不会这样!” 楚迟砚不知道小皇帝又在生什么气,他只是想满足他而已。 毕竟沈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他也想哄哄小皇帝。 “你想让我把你当成什么?如果没有想要的东西,我不问就是,至于那杯酒——只要对象是你我,就没什么问题。” 沈眠觉得和楚迟砚已经没法儿交流了:“我不要和你说话,你别和我说话了!” 楚迟砚帮沈眠擦擦眼泪:“别闹脾气。” 沈眠太伤心了:“你除了欺负我还会做什么?” 楚迟砚:“我还会,cao,你。” 沈眠:“……”狗比!! 楚迟砚又道:“这两天事情有点多,皇帝快死了,其他人,等你好了我再动手。” 沈眠没什么感觉,他也觉得老皇帝该死。 不过…… 庆帝有死这么早吗? 现在连中秋都还没过。 沈眠觉得剧情有点不一样。 “庆帝要死了……” “嗯。”楚迟砚说:“我让他活了这么久,已经算是格外仁慈了。” 庆帝本来可以再活一段时间,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碰沈眠。 小皇帝是他的人。 “别怕,我说过,除了我,没人能伤害你。” 沈眠:“……” 这意思是只有你能伤害?我还应该感到开心吗? 狗男人。 第23章 陆准来了 沈眠卧床休养了好几天, 大补。 楚迟砚把他弄伤,然后又把他给养回来了。 他已然大好,又被楚迟砚给睡了, 陆准迟迟未回信, 他心里愈发不能踏实。 这天楚云昭过来看他。 “我早就想来了, 不过四哥说你生病了,让我不要来打扰你, 眠眠,你好些了吗?” 沈眠再生气,但楚云昭是没错的:“我没事了, 前几天是得了风寒。” 楚云昭不疑有他, 开始吐槽楚迟砚:“四哥脾气越来越差了,最近变得好凶,我都有点怕了。父皇好像快死了,太医说了让我们早作准备, 太子不见了,四哥已经派人去找了,但是还没找到,皇后天天在宫里闹着要上吊, 四哥就让人给她端了杯酒去,然后她就不敢闹了,然后宋灵夕没了靠山,不知道被四哥送到哪里去了。” 庆帝是一定会死的。 楚迟砚并不是皇后亲儿子,那狗逼冷血无情,这样做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太子的失踪在书里有所提及,他可能也是清楚自己坐不成皇位,活不了几天所以早早逃了。 这些剧情都提前了。 应该是因为自己发生了变化, 所以也做了相应的改动。 至于宋灵夕,她不是楚迟砚的后宫吗? 那天还想给楚迟砚下药来着,虽然阴差阳错被自己给喝了,该不会楚迟砚把她给金屋藏娇了吧? - 晚上沈眠被叫去御书房,说楚迟砚有事情告诉他。 皇帝病危,现在的大庆,完完全全是楚迟砚一人说了算。 他进去的时候御书房里没有人,只有楚迟砚在那里看折子。 沈眠不想看到这狗逼,但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的道理:“你让我来干什么?” 楚迟砚:“先过来。” 沈眠不情不愿,过去在楚迟砚一臂长的地方站定,确定这狗逼不能碰到他,才道:“干什么啊,这么晚了,我都想睡了。” 楚迟砚看他站这么远,眸子微微眯起,有些危险的意味:“又想挨,cao了?” 沈眠:“……” 腿像是有千斤重似的,迈一步都要好大力气。 楚迟砚将小皇帝抱在怀里,狠狠地亲了几口,问他:“你是不是在玩欲擒故纵,虽然表面拒绝我,实际上心里巴不得我这样是不是?” 他那晚气昏了头,劲儿使大了,小皇帝身娇rou贵,硬是养了很多天才养好。 即便他平时再想逗弄沈眠,但憋坏的只能是自己。 楚迟砚以前看不上老东西整天沉溺在温柔乡,现在的他,倒是又有那么一点了解了。 一旦开了荤,总是时时刻刻都在想。 所以到底是小皇帝还是小妖精呢? 沈眠被这狗逼的脑回路给惊讶到了,天底下竟然有如此无耻之人:“你别自作多情了,就你那活儿,烂的跟什么似的,还不如我用根黄瓜自己捅!” 说完,他明显感觉气氛冷了下来。 男人么,被说活儿不好那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楚迟砚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沈眠就是觉得凉飕飕的。 “看来陛下真的是欲,求不满。”楚迟砚冷冷的笑了笑:“那天你神志不清所以可能没感觉,今日正好,我们就试一试,看是我上你上你的爽,还是你用黄瓜用的爽。” 说完,他开始扒着沈眠的衣服。 “不行!”沈眠觉得楚迟砚给他挖了个坑,那一个晚上已经够让他心有余悸了。 他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嘴快,红着眼睛:“你又想强迫我!” “这怎么会是强迫?我爽你也爽,那晚也不知道是谁缠着我一直做的。” “我才没有!”楚迟砚老是说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沈眠就越伤心,他毕竟也只记得一些,要是真像楚迟砚说的,缠着他…… 他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想法,但就是觉得不能接受。 他觉得自己太无助了,委屈的掉下眼泪:“你怎么能这样呢,就知道欺负我……我讨厌你……” 楚迟砚静静地看着他哭,哭红了眼让人更想凌虐了。 但沈眠到底有什么不愿意的呢,他现在无依无靠,除了依靠自己,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靠山了。 而他能给沈眠的,只要沈眠想要,他都能给。 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行了。”楚迟砚不想看他哭:“差不多得了,你还想哭到什么时候。” 沈眠不确定有没有逃过一劫,但他就算是哭也要把楚迟砚给哭软了,当他没感觉么。 “谁让你欺负我的,我、我就要……” “那你哭吧,”楚迟砚笑了笑:“你越哭我越想,cao,你。” 沈眠:“……” 立即停住。 真是演技派。 楚迟砚也觉得有点好笑,捧着他的脸看了又看,看进他水光潋滟的眸子里,由衷说了一句:“都说女子是水做的,我看你才是,水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