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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谢思年这样的老狐狸比较,他像是被人抓包了一样,欲盖弥彰:“你、你别胡说,我才没、没看上姑娘呢?” 他越说越小声,听得谢思年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越笑,楚云昭的脸就越红。 一吻完毕,楚迟砚也喝了酒。 沈眠双眼迷离,身上也烫得不行,软趴趴的倒在楚迟砚身上:“我想睡觉。” 楚迟砚被他勾的七荤八素,二话不说,抱起沈眠就离开了。 一路快步走回朝阳宫,楚迟砚掐着沈眠的下巴:“陛下?” 沈眠:“……嗯?” 楚迟砚:“今天唱歌吗?” 沈眠:“……” 他摇摇头。 楚迟砚解着自己的衣带:“你记得今天答应过我什么吗?” 沈眠用力地点了一下头:“记得的。” 他笑得很甜,露出了颊边浅浅的酒窝:“随你怎么做。” 楚迟砚手一顿,眼里翻起风浪,自是一夜翻云,覆雨。 与此同时。 山秀早已收拾好行装,房里的动静一直不小,她甚至能听到陛下一直在哭,心里也是阵阵悲怆。 也罢,过了今日,再也不用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陆准换上了夜行衣静静等候,下属们也全部整装待发。 “今日我带陛下走,至于楚迟砚,仍旧要杀。” “是!” 沈眠真是庆幸自己下了药,楚迟砚最后没撑住昏睡过去了,不然他丝毫不怀疑,他会被这狗逼做死在床上。 楚迟砚从来不会顾及他,只顾着自己爽,怎么爽怎么来,每次沈眠做完,都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样。 狗逼! 活烂得跟什么似的! 他将楚迟砚横在他腰上的手拿开,拖着又痛又重的身子翻身下床,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缓了缓,他又推了推楚迟砚,人没醒。 看来谢思年这药还是很有效果的,还好他早就吃了解药。 他看着楚迟砚,天地良心,这狗逼长得是真的万里挑一的好看,就是太残暴了,他没有哪一天不心惊胆颤,来大周的这些日子,连一个安稳觉都没睡过,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 梦到楚迟砚在惩罚他、要送他去做军。妓、要当着很多人的面上,他、还要他亲眼看到陆准死等等的。 每次醒来都是一身冷汗。 沈眠突然忍不住想哭,他不是舍不得想哭,而是知道自己快要摆脱这样的生活而高兴地想哭。 只是没想到今晚上这么顺利。 “狗男人,你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狗逼!暴君!要不是现在没有工具,我一定会把你的给切了,活儿这么烂还不如不要!” “我才不喜欢吃蛋黄,我最讨厌蛋黄了,就像我讨厌你一样!” 沈眠擦了擦眼泪,又上床踢了楚迟砚一脚,不过他身上也很疼,所以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哼!狗东西,再也不见!“ 外面的人已经都被打晕了,沈眠和山秀换了衣服以后一路畅通,总算和陆准会合。 “陛下。”陆准走了过来,看了看沈眠的眼色后皱眉,毕竟刚刚做过那事儿,沈眠脸上还有些情。欲的色彩,脖子也有牙印,眼睛也是红的,嘴唇也是肿的。 他仿佛也要窒息了一般,他不知道沈眠是用什么办法逃出来的,但小皇帝不说,陆准也不会逼着问。 沈眠像是也有察觉,瘪着嘴吧:“我……” “没事。”陆准将披风搭在沈眠的肩上,抱了抱,浅浅的吻了吻小皇帝的发顶:“没事了陛下,再也不会有事了,我带你走。” 沈眠眼眶湿润:“……嗯。” - 楚迟砚太过警惕,他内力深厚。 即便谢思年的药药效很强,旁人可能会睡上个十天半个月,但他现在却用内力慢慢将药力逼了出来。 只是神志还是有些不清楚。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周围有人在接近。 他屏息,伸手一模旁侧——空的。 糟了。 刺客慢慢潜进屋子,猛地朝床上砍去,楚迟砚早有防备,闪身躲开,扔出一个枕头,枕头应声而碎,几乎同时,身后又刺过来一剑,他躲闪不及,抬手一挡,手臂便被划了一刀。 这一刀带来了强烈的痛楚,正好刺激了楚迟砚的大脑神经,他恢复了一些力气和判断反应力,踢飞一个凳子打在了就近的几人身上。 然后飞身上前,抢过一人手里的刀,抹了几人的喉咙。 他并不恋战,趁他们分神之际,从窗户跳了出去。 吴州听到打斗声闻讯赶来:“陛下!” 楚迟砚摆摆手,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里衣,有些狼狈,但语气依旧冷静:“先去抓人。” 吴州:“抓刺客!” 楚迟砚:“要活的。” 可惜,那些刺客全是受了训练,见不能逃掉,纷纷服了毒自尽了。 楚迟砚并不意外,太医在为他包扎伤口,他的脸色冷的吓人:“沈眠呢?” 吴州有些胆寒,他已经很久没见到过陛下受伤了,道:“回陛下,人还未找到。” “未找到?”楚迟砚的眼底隐隐有些猩红的杀意,脸上闪过一丝阴狠,冷笑道:“倒是我小看他了,竟然有这样的手段。” 他知道今晚小皇帝有些反常,明明有心防备,但还是被骗了。 好,很好。 他亲手斩杀了朝阳宫的护卫,整个宫里血流成河,惨叫声不绝于耳。 气氛就像一根紧绷的弦。 楚迟砚身上沾了血,就像鬼魅一般,他的骨节捏的泛白,慢慢的,撕开一个阴冷的笑:“传令下去,全城通缉沈眠。” “见陆准,杀无赦。” 第29章 扑空 三天后。 楚迟砚的动作很快, 第一时间下令封锁王城,不过陆准动作更快,在最后一刻带着沈眠逃出来了。 但楚迟砚不仅在王城里派兵搜寻, 大周的各个城, 几天的时间里也早就贴好了沈眠和陆准的通缉令。 城门口也有比平时多了三倍的兵力把守着, 对出入城所有人严加排查。 某一间客栈里。 “嘶——疼——”沈眠痛的倒吸一口凉气,他感觉陆准不是扯的面具, 而是他的皮。 陆准停了动作:“陛下?” 他沾了些热水给沈眠慢慢擦着脸:“要不我们歇一会儿吧。” “没关系的。”沈眠笑道:“我逗你的啦,也没有很疼,就只有一点点, 我能坚持。” 因为现在排查的越发严格和频繁, 为了避免露馅,所以陆准也给沈眠做了面具。 为了更贴合脸面,所以每次将面具撕下来的过程也会格外困难。 沈眠脸都被弄红了。 但这东西不能过长时间待在脸上,特别是小皇帝的皮肤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