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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眠:“……” 为什么狗比说什么都像是在施舍? 他约莫能猜出来谢思年是怎么忽悠这狗逼的,只有编造一个自己生了重病的理由,才能一直借着养身体喝着安胎药。 但楚迟砚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快死了,怕他以后找不到这么合适的人想cao就cao,沈眠保证,他绝对不会如此。 可肚子会一天天大起来,若是楚迟砚发现了自己骗他…… 骗他又怎么样,难道他一个人就能怀上孩子吗? 干脆打掉算了! 可是……宝宝也没错啊。 谢思年说过的,男子有孕本就违背天理,如果打掉孩子,自己也很有可能没命。 所以有很大几率会一尸两命。 楚迟砚见沈眠没有回答,用鼻子去蹭了蹭他:“陛下觉得怎么样?我肯定是说到做到的。” 沈眠不想觉得:“我不觉得怎么样,你走开,我不要看到你!” 楚迟砚:“那可不行,今天上午你没喝药没吃饭?” 沈眠:“关你什么事啊?” 楚迟砚起身:“来人——” “陛下。” “把公子的药和饭都端上来。” 没一会儿,桌子上就摆满了。 沈眠咽了一口唾沫。 楚迟砚:“先吃点东西,再把药喝了吧。” 沈眠确实饿,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他过去坐下,一言不发的开始吃饭。 一上午没吃,早就饿死了。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沈眠瞪他。 “这你也要管我吗?” 楚迟砚:“我怕你噎死。” 沈眠:“……” “楚迟砚!”沈眠又想哭:“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这狗比就该被雷劈!这样的竟然也能成为主角?! 谢思年说过小皇帝的性子会变得反复无常、神经敏感,倒真的没说错。 楚迟砚的心微沉:“要是再不吃好,我就要用我的方式喂了。” 沈眠:“……哼!” 好惨! 吃饭还要受威胁。 吃了饭,接下来就是药了。 黑乎乎的,不用尝就能闻见苦味儿。 沈眠退缩了。 只是一顿不喝而已,应该不会有事儿吧。 “你出去,我要睡觉。” 楚迟砚:“你先把药喝了。” “不喝。”沈眠往床上走。 楚迟砚将药碗端到他面前:“喝了。” 楚迟砚毕竟做出了承诺,沈眠有了底气,反正可以作威作福一段时间,他要把这狗逼欠他的都还回来! “我不要。” 楚迟砚没再和沈眠多废话,直接将那药端起来喝了,然后捏着人的下巴,嘴对嘴渡了过去。 沈眠:“……” “咳咳咳……”他被呛了点,脑子里首先想的竟然是他刚刚吃过饭呢,嘴巴里会不会有味道,他怒气冲冲地看着楚迟砚:“你还说不强迫我!” 楚迟砚舔了舔唇:“这个不算。” 他笑了笑,果真不再打扰沈眠休息:“乖,我先走了,你再去睡睡。” 沈眠:“……” - 两天后,沈眠见到了愁眉苦脸的谢思年。 认识这人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见他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你怎么啦?” 谢思年扶着腰坐了下来:“我们家老头子打了我一顿。” 镇北侯可是出了名的爱儿子:“侯爷舍得打你?” 沈眠不信。 说到这个,谢思年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舍不得。”谢思年:“他让我娶妻我不娶,楚迟砚非得胡乱编排我,在我爹面前煽风点火,恩威并施,就想让我挨一顿好的。” 挨打就算了,还要马不停蹄的接旨进宫给沈眠请脉? 楚迟砚真是有够不要脸的,果然老婆有孩子了也必须瞒着他。 “你是不是跟他闹了?” 沈眠点了点头:“嗯,怎么啦,我太生气了!” 谢思年:“那他不知道你怀孕的事儿吧。” “不知道,他以为我得了重病。” “嗨呀,妙啊,”谢思年来了劲:“小眠眠,你可千万不能说,也别担心,他不要,我要。” 沈眠:“……” “你果然有病。” 谢思年笑了笑:“不仅有病还变态。” “不过你平时要多加小心,毕竟我也没见过男子能怀孕的,或许是你体质特殊,若是我师父在倒可以问问,不过他都走了十多年了,是否活着都还未知,我会尽力的,你别怕。” 沈眠心里有些烦闷,说不怕也是假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 楚迟砚这两天对沈眠不错。 有求必应。 沈眠坐在床上沉思:他可不能被这点小恩小惠蒙骗。 狗比就是狗比。 “怎么不躺下?”楚迟砚去沐浴回来,首先上前摸了摸小皇帝的脚丫,有些冰,便用内力给他捂热:“这样容易着凉,以后不要这样了。” 沈眠就想跟他抬杠,以前他是不敢的,但现在敢了:“你管我。” 楚迟砚笑了笑,没有暴戾的冷血,他这样笑起来非常迷人:“我不管你谁管你,陛下要是着凉了,我可会心疼坏了。” 这厮说情话真是张嘴就来,渣男! 自己才不会受他蛊惑! “我才不信。” 楚迟砚上前亲了他一口:“我信。” 沈眠擦了擦嘴巴,非常嫌弃的看着狗逼:“你不要随便乱亲我!” 楚迟砚叹了口气:“眠眠,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 “要是能干。你,我就用不着靠亲你来解馋了,怎么,剩这点儿乐趣你也要给我剥夺?” 沈眠:“……” 楚迟砚借着他愣神的功夫缠着沈眠深吻了一会儿,把人嘴巴都嘬红了,才低声道:“逗你的。” 沈眠:“……”狗逼受死! “今天谢思年进宫说什么了没?” 沈眠:“你不是都知道吗?” “他不会说实话,”楚迟砚:“所以我来问你。” 沈眠:“……”不相信我就直说。 “他说我命不久矣。” 楚迟砚:“……” 沈眠不敢让其他人知道他怀孕的事儿,怕别人觉得他是怪物,有时候做了噩梦,也是梦到楚迟砚命人拿刀划开他的肚子。 睡到半夜,他又被噩梦吓醒了。 腰间有手死死地箍住他,挣了挣没挣开。 他将腿往后一蹬,楚迟砚醒了:“怎么了?做噩梦了?” 沈眠想起了自己的梦,有点抑郁了,说出的话都带了哭腔:“都是你的错,你、你害我变成怪物了……” 楚迟砚将他搂进怀里拍了拍,哄道:“什么怪不怪物的,你多半是个妖怪,还是个狐狸精,专吸我精,气的。” 沈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