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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想了想,他朝楚迟砚吼道:“都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 楚迟砚皱眉。 楚予闻嘴角勾起,将沈眠搂在怀里:“玉儿乖。” 沈眠:“???” 楚予闻看着楚迟砚,眼里有几分挑衅:“我记得满月城里也没有这号人物,哪儿来的疯狗到处咬人?” 楚迟砚眼神冰冷:“疯狗?” 他抽出自己的剑,对准楚予闻:“不想死就手拿开。” 周围吃饭的人一哄而散,霎时间,诺大的酒楼就剩下他们四人。 楚予闻神色悠闲,一点都不受影响,甚至还觉得有趣,而沈眠看过楚迟砚杀人的样子,腿都有点软了。 不过他也看过楼主杀人的样子,好像,也不是个善茬。 强强相撞,他这种小弱鸡,会不会被殃及无辜啊。 踮起脚偷偷地在楚予闻耳边上说:“我们怎么办啊?” 楚予闻捏了一下他的脸:“你待会儿亲我一下,我就带你走。” 沈眠:“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在乱说啊?” “我说真的。”楚予闻笑了笑,那张脸更显的妖孽非常:“你一亲,我们就能走,不然,我和他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要是我死了,那你就只能跟他回去了。” 沈眠肯定是不想跟楚迟砚回去的,不过楚予闻的话他也不信。 楚予闻倒是没想那么多,楚迟砚会有这个样子,他倒是没想到。 沈眠可真是个宝贝啊。 他拉着沈眠坐下,淡淡道:“你想怎么样?” 楚迟砚已经在暴走边缘,要不是怕吓着沈眠,他早就将面前这个人砍得只剩一团渣了。 “把他留下,我饶你一条命。” “你饶我?”楚予闻笑得有几分冷意:“楚迟砚,做了皇帝,你就连长幼尊卑都不知道了?” “知道你是暴君,没事儿喜欢砍人头,你杀你自己老爹就算了,怎么,现在连我也要杀?” 他这两句话信息量极大。 沈眠是完全听懵了。 啊? 他知道这是楚迟砚吗?还知道他是皇帝? 什么长幼尊卑? 这楼主谁啊。 吴州也有些云里雾里的,这人说话胆子太大,但就是有一种莫名地底气。 楚迟砚只沉默了一小会儿,他很快反应过来,没什么情绪道:“原来是皇叔,真是好久不见。” 楚予闻:“是啊,真是太久了,早知道我就该进宫去看看你,不然你也不会连你婶婶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楚迟砚:“……” 沈眠:“……” 婶……婶? 楚迟砚的脸色非常难看,他盯着楚予闻:“皇叔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懂?”楚予闻在沈眠脸上亲了一口:“这回懂了吗?” “小时候我看你孤僻,找些好玩意儿给你你不要,还以为真是什么油盐不进,结果一把年纪了,刚一见面你就看上了我的夫人,可惜,玉儿跟了我三年,怕不是你要找的那什么沈眠,我先不说你认错了人,就算你是真的喜欢,也不可乱了辈分,你说呢?” 他虽然是笑着了,语气也像开玩笑一样,但里头的不容置喙却也不可乎略。 沈眠手都握紧了,不过没说话。 楚迟砚没说话,但他却收了剑,冷冷的,像是在问也像是在自言自语:“是么,皇叔都这么说了,那看来真的是我认错人了。” 楚予闻不管他相不相信,把沈眠拉起来:“行了,你知道就好,皇叔在满月城有个极乐楼,有空可以去玩玩啊大侄子。” 不知道为什么,沈眠总有一种楼主在老虎头上摸毛的感觉。 反正他心里面是挺凉的。 “一定。”楚迟砚在他们经过自己身边时,去捏住了沈眠的手,笑得有几分阴冷:“不过婶婶长的这么好看,皇叔可得要把人看好了。” 楚予闻皮笑rou不笑:“那还用你说?” 说着,拉着沈眠就走了。 等人出了客栈,楚迟砚立马挥掌震碎了厅里的三分之二的桌椅板凳。 吴州还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认错人了,不过那张脸确实不是小皇帝的。 再者说,豫王…… 不是云游江湖去了吗?原来一直在这里。 “陛下,那我们要不要去别的地方找找?” 楚迟砚不知在想什么,反问道:“你觉得那不是沈眠?”他胸有成竹般笃定:“他在这里,我哪儿也不去。” 沈眠安静了一路。 在快到极乐楼了他终于忍不住了。 “你、到底是谁啊?” 楚予闻脚步一顿:“我还没问你是谁,你倒是先问起我来了?” 沈眠:“……” “我又没什么好问的。” “那我又有什么好问的?” 沈眠:“……” 楚予闻问他:“你是不是和楚迟砚有私情?” 沈眠:“什么叫私情啊,我和他才没关系。” “哦,”楚予闻完全不信:“所以你肚子里的种不是他的,难不成还能是我的?” “你!”沈眠有些羞愧,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你胡说什么?!” “实话。”楚予闻将沈眠打横抱起,边走边道:“干脆我们现在就造好了。” 沈眠摸不准他说的是玩笑还是真的,挣扎道:“你放我下来!” 楚予闻:“瞎动什么,我现在心情可不好,惹我生气了等会你可别哭。” 沈眠一下偃旗息鼓,考虑到自己还有求于他,打着商量:“我、我都告诉你好了。” “嗯。” 沈眠躺在床上喝了大夫送来的安胎药,虽然药很苦,但至少还是解了一点渴。 他说的口水都干了。 楚予闻给他喂了一个蜜饯:“所以你本来是大越的小皇帝,因为被楚迟砚灭了国,所以你就被他带回了大周,又因为被带回了大周,所以被他上了,因为被他上了,所以怀孕?” 他说的这样露骨,沈眠叹了口气:“差不多。” 事实和楚予闻自己想的八九不离十,但真到了接受的时候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想着自己最开始还打算上了自己的侄媳妇…… 嘛,这种东西,反正他和沈眠又没有血缘关系,只不过是和楚迟砚看上了一样的人,还被那狗东西捷足先登了。 坦白说他觉得沈眠不错,若是他怀的不是楚迟砚的种而是他的,就更好了。 这样的人,怎么就被楚迟砚给拱了呢? 结果现在好了,本来可以叫儿子的,现在活生生要叫成孙子了。 真不知道是该恨楚迟砚还是该恨沈眠肚子里的这个崽。 沈眠现在也想起来了,书里说过楚迟砚是有一个皇叔,叫楚予闻。 这位爷不醉心朝堂,只想在外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