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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相关的消息。 有好几次手抖,舒子言打错了时今歌的名字。 将所有的信息看完,舒子言仿佛背垮了一般,瞬间摊在靠座上。 深呼吸几口气,开始查柯重锦最近的消息。 一条一条,全是对柯重锦带领柯家更上一层楼的赞美。看起来,还真是让人心中不平。 凭什么这样的人可以拥有这么好的命运,拥有这么好的人! 原本舒子言是打算在虞氏任职的,但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他要去柯氏。 凭舒子言的学历和各种相关的证书,他轻易便过了面试那一关,成为了柯氏正式的员工。 仅仅只是员工,还不够。 新人入职,总会被指示各种跑腿。自然的,也就有不少机会能够见到柯重锦。当然,只是远远看一眼的那种,近距离接触,是没有这种机会的。 一开始,柯重锦以为是自己眼花,可让身边的助理查了之后,才发现可是确实有这么一个叫舒子言的。 看着眼前这一份简历,柯重锦忍不住抓了抓头发,嘴里暗骂一句。 他到底要不要炒了他,万一炒了他之后,他直接去找时今歌怎么办?可是,放着这么一个人在公司里,他又膈应得慌。 “徐应。”话声刚落,助理徐应就敲门进来了。 “柯总,您有什么事?” 柯重锦屈起指节,敲了敲面前这一份简历:“将他调去分公司,越远越好,顺便给他升职。” 徐应看了看简历,又看看明显烦躁的柯重锦,识趣地飞快应了一声:“是。” 柯重锦以为,有关舒子言的糟心事就这么解决了,可没想到,回到他和时今歌的家后,等待他的会是一份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书。 柯重锦将那张薄纸拍在桌面上,面容沉静,声音清冷,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时今歌:“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时今歌稍微放松了一下自己坐着的姿势,抬起头,声音里满是认真,“我们离婚吧。” 轻飘飘一句话,让柯重锦失去了冷静,忍不住俯身将人压制在沙发靠背上。 他根本无法接受自己印象中美满的婚姻、体贴的丈夫一夕就变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一直都挺好的?”突然之间,他想到在公司里的舒子言,声音发沉,眼神发狠,“你出轨了?” “不是。”时今歌抬头看他,眼神平静,仿佛柯重锦的竭斯底里就是一个笑话,“我倦了。” 可笑至极的理由! 柯重锦将他放在,抓了抓头发,在他一边坐下:“我觉得我们需要先冷静,再好好聊一聊。” “重锦,不冷静的是你。” 一句话,让柯重锦彻底爆发,将人压制在沙发下,手指发狠一般掐着他的脖子,却没敢用力:“虞楚,你是不是知道舒子言回来了,心底那点小心思又复燃了?” 这些年,他不是不知道时今歌一直都在资助舒子言,但是,时今歌保证过,两人之间只是单纯的兄弟情,甚至,除了给钱,电话都很少联系。最后,他才勉强忍了下来。 可现在,又到底算什么! “子言回来了?” 惊讶地神情不似做假,一时之间,柯重锦也有些犹疑,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将时今歌松开:“总之,想要离婚,除非你死。” 不等时今歌做出反应,柯重锦就回了卧室。 一晚上,时今歌都没有回主卧,可也没有出去。 主卧里,早已熄了灯,柯重锦习惯了人体温度、肌肤相贴的身体翻来覆去,却始终没有睡意。 折腾到了半夜,就在柯重锦眼睛疲倦忍不住睡着的时候,似乎听见时今歌在他耳边说了一句:“离婚吧,我早就厌倦了。” 猛然惊醒,发现卧室里只有月亮透过窗户射进来的朦胧月光,身侧哪有时今歌的身影。柯重锦暗骂一声,扯过被子捂住脑袋。 第二天醒来,柯重锦冷静了不少,洗漱完想和时今歌谈谈的时候,却发现人早就离开了。 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柯重锦冷着一张脸,快速解决完早餐之后,去了公司。 “徐应,舒子言暂时不调走。” 徐应愣了一下:“是。” 即便再生气,柯重锦也需要管理好自己的情绪,柯氏还需要他,今天的行程也安排得很满。 等到去到约定的餐厅的时候,刚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和合作伙伴打招呼,柯重锦就看见了两个熟悉的人,脸上的笑顿时就绷不住了,变得阴沉无比。 坐在他对面的许总忍不住皱眉,到底还是年轻人,情绪都学不会隐藏。 可顺着柯重锦的视线望过去的时候,许总便知道了原因。 “柯总,如果你有事,可以先去解决,我们之间的合作可以以后再谈。”谁知道这以后是得多久,眼前这一部戏倒是好看极了。 时今歌不是没有看见柯重锦,或者说,是他特意挑这么一个“合适”的地方和舒子言见面,所以,在看见柯重锦站在两人面前的时候,一点也不惊讶。 倒是舒子言,骨子里还藏有对柯重锦的惧怕,颤抖的身体在时今歌的眼神下恢复平静。 “柯总,你好。”到底是上司,舒子言十分恭敬地问了一声。 可他眼底的嘲讽,让柯重锦十分恼怒。他深吸一口气,在时今歌身边坐下,看着他:“你今天不上班?” 时今歌别开眼睛,表情平静:“实验室的研究暂时告了一段落,最新的议题还在选,不急。”说到这,时今歌又转过头看着柯重锦的眼睛,“倒是你,你工作不是很忙么?怎么有时间来和我说话?” 电光火石之间,柯重锦只觉得自己解密了时今歌突然提离婚失望原因,心底勉强升气一丝希望,握住时今歌的手:“这段时间确实很忙,但今晚我不用加班,我们好好聊聊,行么?” 第8章 豪门世家8 时今歌没有回答,轻轻挣开手,嘴角略微翘起一缕弧度:“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不知为何,柯重锦心底有些惊慌。看着时今歌的眼睛,勉强镇静下来,警告性地看了舒子言一眼,便回去自己的位置,继续和许总商谈。 等到柯重锦离开之后,舒子言眼底的嘲讽很快就转变成了妒嫉,只是,被他掩藏得很深。 “楚哥,你的身体,真的......”接下来的话被舒子言噎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口。 舒子言觉得难受,时今歌却觉得平常,淡定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微笑道:“子言,我没事,但是,你知道的,我需要你的帮忙。” 一说起这个,舒子言眼底的嫉恨几乎要溢出来,甚至来不及掩藏,就被时今歌看了个一干二净。 “楚哥,你为什么要选他?”即便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