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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小猫可真是牙尖嘴利的很。 可惜他最喜欢做的,就是拔掉那尖牙利齿,让那猫儿彻底乖顺臣服。 公子澹捏着她下巴的手上微微使力,神色阴冷地说道: “哦?看来你对孤不满的很啊!” 妺妩似乎是被捏痛后蹙了蹙眉,公子澹看到之后,竟下意识地松了松手。可而后便觉得自己怎会如此心软,复而又紧紧捏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妺妩低眉说道: “殿下救妾性命妾很感激。因此殿下要妾以身相报,妾自然会报答。可如今殿下却将这莫须有的yin/乱罪名扣在妾头上,妾坚决不认!” 此时,公子澹手上提着的那只小猫咪似乎是不舒服地喵了一声,公子澹便用余光瞥了它一眼。 那猫咪瞪着眼睛,眼前的女子也睁着像猫儿一般圆圆的大眼看着他。一人一猫眼儿圆圆,都似对他充满着不满的情绪。 这两个眼儿大大又毫无攻击性地小东西,他只用一手就足以捏死了。 公子澹嗤笑一声,作势便要将那猫儿扔出去。还没待行动,他就看到妺妩面上突然变得急切起来,似乎十分担心那只小猫。 一想到这猫是谁送的,公子澹就毫不留情的将那猫往地上抛去。 妺妩惊呼一声,半个身子扑出床边,急切地猫儿抱在怀中。 而眼看她就将直直地摔到地上,公子澹长臂一揽,将她连人带猫顺势搂住。 猫的平衡力极好,就算是从摘星台上摔下都不会有事。这女人关心则乱。 不过也不知她关心的究竟是这猫,还是送猫儿的人。 想到这里,公子澹手臂使了几分力,箍的妺妩胸口发闷,而被她抱在怀中的猫儿更是被压得喵喵直叫。 妺妩害怕压坏那小猫,因此而不住挣扎。 这也引的公子澹越发生气,他沉声问道: “你就这么想着他顾着他?” 妺妩并不明白这话是何意,便回身拿那惊疑不定的眸子去瞧他。 公子澹看着她那黑白分明却又显得分外茫然的眼神,那无辜中带出的惑人之感,简直让人难以自持。 他将那猫儿拎着后颈扔到桌案上,随即将妺妩扔回榻上: “你说错了一件事,孤今夜就好好教会你。在孤府上,只有孤准不准,从没有你认不认的份。” 妺妩在云榻上震了两震,而后就因这阴森语气和霸道而感到惊惧。 她看着男子栖身上前坐到榻边,妺妩手忙脚乱地朝里躲了躲。 公子澹复而又笑了出来,他将那纤细脚踝一把攥住拽向他。 而后又咬着她的耳珠,语气突变得温柔起来: “卿卿忘了,我今夜可是来为卿卿治病的。毕竟除了我这里独一份的针灸之法,又有谁人能治得了卿卿的病?” 这样温和的语气听着如同是白日里的那谦谦公子一般。而前后只不过一瞬的功夫,便变成了两副面庞。 公子澹便看着眼前的女子身形一顿,面色犹疑地看着他,似是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犹自带着微笑,用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根银针,准确地扎入她脖颈处的xue位之中。 妺妩还想往后躲闪,却被他制住: “这颈间的xue位可都是生死动脉,你还乱动是不要命了吗?” 听完这话,妺妩只得乖乖不动。任由他以左手揽过肩靠着他前襟,右手一根根将针扎在xue位上。 那熟悉的烧山火之感再次让妺妩从头到脚犹如大火蔓延一般,她额上很快就沁出了细密的水珠。而也因此那莲花香气越发的浓密了。 公子澹抬手拿起帕子,轻柔地擦去她额上水珠。 之后还温声脉脉地说了一句:“原先我还不信,今日可真是见识到了美人香汗。” 这般温柔体贴的动作令身下的人微微晃神,女子看着他深邃温情的眼神,仿若沉溺其中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此时,666颇有些怀疑地说:“咦?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公子澹突然又变成了白天的那人了?” 这个傻系统不懂,妺妩却自然分得清。真正的公子澹,绝不会跟她开这般过火的玩笑。 此时眼前的这个公子澹,之所以能存在这么久而不被任何人发现,恐怕实在惯善伪装。 他心间充满着戾气,却还在模仿着白日里那个谦谦公子的行径,想要诱人掉入他的陷阱。 妺妩正这般想着,却陡然觉得身体变得寒凉起来。 刚刚如同火漫之感顿时消失无踪,此时的她竟如同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 而且那种寒凉是从内而外,如同从心开始结了寒冰,仿佛要将血液都彻底冻起来,冷得人瑟瑟发抖。 妺妩冷的抱紧手臂抖了抖,出言问道: “殿下,妾怎觉得这般冷。” 佳人美目盈盈抬目望向眼前含笑的俊逸公子,公子澹言语温柔而耐心地解答: “烧山火为补,透天凉为泻。皆是皇帝九针之中的奇针绝法,补泻之法一热一冷,自然如此。” 公子澹又扎了几针,妺妩只感觉自己体内的寒气同热气一道蒸腾。 似乎是纯阳之火燃烧在千年寒冰之下,一冰到极致,一热到发狂。冰火对抗之下,时冷时热,直令人发疯。 妺妩目中疑惑,冻得一个哆嗦,额头却冒出水珠: “公子?” 公子澹以唇舌触碰到妺妩那柔软的耳垂,温声说道: “很难过?这就对了。你可知若是孤愿意,可让你时而如置身千年冰窖之中,而另一半置身炎炎火烤之下。 如若孤天天为你施此针法,就算是将针拔出那感觉也不会消散。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你只能靠着孤救你,再也离不得孤半步。 你方才说宁为玉碎,孤又怎会舍得让你死,你说呢?” 那声音轻柔的仿佛在同他最心爱女子讲话,可是语气却恶劣的如同恶魔,让人想想就觉得如同地狱般可怕。 如此的矛盾而又令人胆战心惊,妺妩全身颤抖,抑制不住从心间升起的恐惧之感,她难受难过的蹙着眉,紧紧攥着公子澹的玄色袖摆,声音中已然带了哭腔: “公子殿下,妾不敢了,妾再也不敢质疑公子了!求公子拔针。” 那平日里清丽的声音之中带着哀婉和恳求,任何一个男子听了都会恨不得能为她献上一切。 可此时的公子澹竟只是闲闲的坐在一旁,十分悠闲地以指节扣着床沿,看着身前女子在这水深火热之中不得脱身。 妺妩抑制不住全身发抖,口中哀声之中带着颤音,最后竟低低地哭泣起来。 她紧紧攥着那丝绸袖摆,一声声哭求道: “公子殿下,您日后让妾做什么都可以,只求公子拔针吧。” 公子澹听到这话,才是十分满意地抚上了她那白皙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