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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身体却还在不停地高潮着。快感一波波袭来,强度之大,时间之长,是之前任何一次都无法比拟的,闻免忍不住大声呻吟着。 让闻免没想到的是,已经好几分钟了,透明的液体还在不断地往外流着……等等,透明的?往外流?注意到这两点,闻免一瞬间吓得魂都飞了,jingye不是乳白色的吗?而且不应该是射精吗?他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是做太多次终于坏掉了? 不是吧!!!闻免低头一看,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却还有透明的液体从guitou流出,仿佛没了个尽头,湿漉漉的液体弄湿了一大片床单,看起来yin靡极了。 尹启明一看,也有些惊讶:“竟然是前列腺高潮。” “前列腺高潮?”闻免有些茫然。 “就是不射精,而是通过流前列腺液的方式达到高潮,”尹启明摸了摸下巴,有些好奇,“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不过听说会持续特别久呢。” “特别久是多久?” “每个人情况不一样,几分钟到几十分钟吧。” 闻免:“……” 让两人都没有想到的是,闻免这次高潮总共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床单早就被弄得一塌糊涂,甚至连床垫都被打湿了,二人不得不转移到另一间卧室睡觉。 前列腺高潮的恐怖之处就在于时间长,快感强,闻免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折磨的快感,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身体都丧失了知觉。 更恐怖的是高潮结束后,闻免发现自己几乎没有射精后的满足感,心里空空荡荡的,就像是午后睡得太久,起床时的孤独和茫然。 见闻免脸色不太好,尹启明问:“累了?” 闻免摇头:“还……还好……” 他本来想说“还想来一次”,但是硬生生把话转了一个弯。虽然很舒服,但实在是太可怕了……他再也不想经历……可前列腺快感就像是鸦片,尝过一次后就难以忘怀,还贪婪地想要再次高潮,想要第三次,第四次……甚至就想这样一直高潮下去。 闻免转了个身,背对着尹启明,佯装睡觉,想要脱离尹启明荷尔蒙的吸引。但是后xue越来越痒,身体越来越空虚,闻免忍不住,一寸寸移了过去,开始用身体摩擦尹启明下体。 “怎么了?”尹启明有些不解。 “还要……还想要……”闻免小声的说着,软软糯糯的声音显得可怜极了。 “啪”的一声,尹启明脑海里那根弦断了。这次闻免再也不哭喊着说不要,尹启明终于不再忍耐,二人做了一次又一次,闻免全程哭腔,连嗓子都喊哑了。当他终于承受不住快感晕过去时,尹启明还在他体内不断冲刺着…… 作者有话说: ☆、发情治疗(一) 这一晚尹启明虽然爽到了,但事后回过神来,隐约察觉到有点儿不对劲了。这已经是闻免第四次发情了,本来之前他还不太把这个当回事,毕竟尹启明认为看到zuoai的场景并不多,但他万万没想到,影像可以,图片也可以,闻免发情比他想象中要容易得多。 这样下去怎么行?这么容易中招,万一闻免在没有他的地方发情怎么办?思来想去,尹启明觉得还是要彻底治好这种毛病才行。 这么一想,他甚至比闻免还要上心,四处寻访,看有没有类似症状出现在别人身上。过程很难,他辗转问了医院的权威医生,从事大健康领域的生意伙伴,还有学医的同学……结果全都没有听过这种症状,在他再三追问下,对方只是客气的应答下来,说如果发现类似症状会告诉他。 尹启明现在还不知道闻免这样的是个例还是有其他案例存在,因为闻免是孤儿,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遗传因素。尹启明有些泄气,这比他想象中还要难得多。 一次吃饭,他旁敲侧击提起了下这个话题。 “你有没有想过去看医生?” “啊?不用了吧,我觉得我已经快好了。” 春夏气温转得有些快,四月中旬突然降温,不少人都感冒了,闻免也没能幸免,不过吃了两天的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闻免吸了吸鼻子,不过被这么关心当然还是很好的啦。 尹启明一脸问号:“你快好了?” “对啊,”闻免也是莫名其妙,“你不是给我买药了吗?我都吃了两天了。” 啊,原来说的感冒,他最近一直想发情这件事,没头没脑就问出来。有些尴尬,尹启明解释道:“是这样的,我是说你发情这件事,你那么困扰,有没有想过去找找解决办法,把这件事彻底解决掉?” “没,”闻免摇头,“况且,也不会有医生知道这种事吧……” 这才是最难的地方啊,尹启明现在没有任何把握,也不敢把话说太满,只是说着:“我也就是问一下,说不定有呢。” “我无法想象自己去医院的场景,说我看别人zuoai就会发情?这应该挂哪个科室?医生会怎么说?可能干脆就让我出门右转看精神科,或者也有部分好奇的医生,为了求证可能还在我身上做实验,让我看别人zuoai,测试究竟会不会发情,那时候我要怎么办?” 闻免低着头,表情沮丧:“我……我一点都不想变成这种样子。” 尹启明却隐约发现了什么,如果闻免真的没有想过去医院,怎么可能马上就设想出这么多可能性?尹启明突然觉得,正是因为他想去,但是担心太多,所以才一直不敢去。 果然,闻免接着又说道:“其实我刚发现这件事时,确实想过要去医院,但是因为我当时太害怕,又不敢告诉别人,也没有多余的钱,就一直拖到了现在……而且我现在长这么大,也从来没听过想我这样的人,就渐渐放弃了。” 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闻免,尹启明突然觉得有点心疼。闻免明明是很内敛的人,可是现在却把所有难堪的过往都说给了他听,少年时的穷困,发情期的难堪,那个曾经封闭的青年一步步向他敞开心扉。尹启明突然不敢去想,自己是否能够配得上闻免的完全信任呢? 闻免的信任,让尹启明更加坚定了要解决这件事的决心。更何况闻免也没有放弃,只是各方面的原因,让他逐渐妥协了而已,闻免是妥协了,但是他不能。 想到这里,尹启明又问道:“被做实验还是一辈子都发情,你觉得哪种更可怕一点?” “我……”闻免张了张嘴,发现这是两个选择都挺可怕的,于是他又沉默了。 尹启明却是看出了闻免的担忧,他有些担心,也有些着急:“如果你被这个问题困扰,又想解决它,为什么不想想办法呢?就说你担心的做实验吧,这是个讲人权的社会,不可能出现电影中做恐怖实验的场景,医生做测试一定会争取病人的同意,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