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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玩个痛快誓不回国,新国皇帝也愉快地叫好,这两位大爷倒是开心了,苦逼的商队却不能丢下他走人,更苦逼的是新国的大臣们和皇子、皇女们,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歪果仁投了皇帝的脾气,短短半年间就成了皇帝最信任的人。 所幸冬弥还记得回亚美斯多利斯的事,在大臣、皇子、皇女们准备联合起来着手将这个碍眼的家伙除掉之前,向皇帝辞行了,最终依依不舍的皇帝好不容易才放他们归来,临走时还赐了商队许多珍宝。 顺便一提,格罗夫从13岁开始跑商,七年间整个商队冒着生死危机赚的钱加起来,都不如这次皇帝赐予的东西值钱……这不得不让人咬牙切齿,人跟人真的不能比啊。 虽然名义上是赐商队的珍宝,但谁都知道这到底是托谁的福,心中有愧却无处描补的埃布尔毫不犹豫地卖了侄子,于是格罗夫不得不跟同胞们泪别,暂时上了这条叫做托亚·伊修塔尼的贼船。 冬弥思考了一番,无奈道:“唔……虽然听上去不像是在说我,可好像并没有可以反驳的地方呢。” 黑皮小哥就差在脸上写上“我就说吧”,“所以说,我们到底是出来干嘛的?你那个护卫呢?” 没错,此刻出现在这里的只有他们两个,而总是与冬弥形影不离的迪卢木多却不见踪影。 这是唯一让格罗夫可以安慰自己他们不是真的出来游玩的理由。 冬弥促狭地一笑,用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标准姿势挑起他的下巴,“迪卢木多吗?嘿嘿,我们两个不是要出来约会嘛,我就让他做点别的事去咯……” “谁、谁跟你约会啊!?” 格罗夫的大声咆哮当即吸引来众多视线,明明是偏黑的脸,此刻却连耳根都涨红了,见他们被围观了,连忙拉起冬弥就要走人。 “等一下,我还没吃完……唉,算了,反正也差不多了……”冬弥只来得及丢下买单的钱,就被硬生生拖走了。 回到了住所,青年又恢复了一副正经到不行的样子,敲了敲门。 正想继续追问冬弥迪卢木多下落的格罗夫,就听到门闸响动,随即打开的门后就是一整天不见人影的迪卢木多,仿佛他一直没有出门过一样。 三人进入起居室,冬弥率先问道:“迪卢木多,东西拿到了吗?” “是的,冬弥大人。” 英灵递过来的是一份档案文件夹,翻开第一页,上面贴着一个光头、有着W形状大胡子的军人正面照片,正写着巴斯特·古兰的名字,底下是他的详细资料。 格罗夫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是……军方的内部档案!?”他可算是知道一整天不见人影的迪卢木多去哪儿了。 冬弥嘿嘿笑了两声,没有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以Servant的素质,只要迪卢木多不实体化,这个世界能觉察他存在的人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就算有也不可能用来看守军方档案这种虽然很重要、但99%的时间都会放在档案室架子深处积灰的东西,而且从者说白了就是魔力体,穿墙而过之类的也能轻松做到。 不想去麻烦休斯少佐的冬弥,就干脆让迪卢木多出马跑了一趟军法会议厅的档案室,对于英灵来说,此趟唯一的难点大概在于从那么多档案中找到他想要的档案了。 顺便一提,他们今天去的露天茶座就在军法会议厅附近。 冬弥快速地翻看着这薄薄的一册档案中的内容,从这个人出生到现在所经历的种种事件,都不遗巨细地记录在上面,其中还有一些大概连本人都记不清楚的秘闻,不过冬弥想看的不是这些。 “让我看看……在这里,巴斯特·古兰,以伊修瓦尔内战的军功从大佐升为准将,拥有国家炼金术师资格,擅长使用全身附着着炼成阵的金属覆式铠甲进行即时炼成枪炮等武器,进行大范围火力压制,故有称号‘铁血之炼金术师’……” “通!” 冬弥还没念完,就听到一声沉沉的闷响,那是格罗夫的拳头砸在桌子上的声音。 “我没事,托亚,继续吧……”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嗯。战后,古兰准将调任中央司令部,负责管理国立第五炼金术研究所。”念到这里,冬弥停下来重复道,“原来如此……第五研究所啊……” 不用他刻意强调,格罗夫也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个军士所说,鲁宾下士调去了某个研究所当守卫这件事。 决定去补个眠的冬弥伸了个懒腰,“看样子,今天晚上我们又要出动了啊。迪卢木多,把这份档案还回去吧。” 英灵点点头,接过这份已经被冬弥全部记下来的档案,又出去了。 良久,沉默了一会的格罗夫突然问道:“等等,托亚,既然你的护卫可以随便潜进军方拿这种档案出来都不会被发现,只是查探的话,为什么我们要冒着风险一起去啊?” 变机灵了嘛,冬弥毫不在意地笑着回答:“那还用问,当然是因为亲自去比较有意思啦~” 第74章 全部剁碎 虽然自从离开商队以来,已经无数次地感叹自己上了贼船, 这天夜里,格罗夫还是不得不跟着冬弥和迪卢木多,三人翻墙进了第五研究所。 “感觉这里的岗哨,比中央军团驻地还要密集啊……”躲过第N个荷枪实弹的巡逻卫兵,格罗夫轻声感叹。 其实频率是差不多的, 只是与军团驻地那些懒懒散散的卫兵相比,这里的守卫可要敬业多了。 “嘿嘿, 这也就是这里‘确实有秘密’的证明吧?”冬弥笑了笑说道。 格罗夫撇了撇嘴不答, 只是说道:“那我们要怎么进去呢?” 比起巡逻的卫兵,真正的麻烦是那两个站在研究所门口的岗哨,一左一右寸步不离,他们也试图找了找通风管道之类的通道, 可惜三个大男人的体型都不是那种可以从通风管道挤进去的类型。 换言之,想要进去就必须惊动那两个岗哨。 “没办法, 只好用老办法了。” 格罗夫刚想问老办法是什么, 冬弥已经丢出一块从脚边捡起的小石头,引来其中一个岗哨过来查探,想当然耳, 这个倒霉的士兵很快就被冬弥敲晕,身上被剥了个精光。 片刻后,穿着军服的岗哨重新往研究所大门走去。 “你去干什么了,怎么那么慢?”剩下的士兵问道。 “抱歉抱歉,我尿急,顺便去边上放了一下水。”低着头的士兵一边含混地回答着,一边走近。 虽然感觉哪里不对,被剩下的士兵还是疑惑地继续坚守岗位,直到对方走近,他才想起来,到底是哪里有问题——这个人的声音不对! “你……”还没等他从背后解下枪支对准过来的士兵,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