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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到逐渐的唇齿相依,最后不紧不慢地滑入,不知满足地一点点索取。 不用与以往的或急躁或忙乱,这记亲吻蕴含太多情动,也让沈沐彻彻底底失去了主动权。 幽幽檀香催人动情,沈沐向来清明的凤眸渐渐失神,湿润的唇瓣自唇间缓缓下滑落在脖颈,耳畔传来萧繁的声音, “......孤可以吗?” 青年低沉沙哑的声音宛如一把小勾子,惹得听者心尖一颤;沈沐双眸失焦,身上本能的缩了缩,就听萧繁染了蛊毒般的沉沉声线再次问道, “孤可以吗?” 青年紧攥着青年衣领的手渐渐松下来,向来冷静自持的沈沐满面通红,不愿直视青年炙热到发烫的视线,白瓷般修长的手松开萧繁衣领,偏过脸后盖住眼睛。 算是无声的默许。 这个时候再不上便不是男人,眼神越发幽暗,萧繁抬手轻轻拿开沈沐挡在眼前的手,正欲开口,就听紧闭的殿门外突兀地响起两道叩门声,紧接着便是靖谙平静无波的声音。 “陛下,许太医命人做的冰糖银耳莲子羹熬好了,可要属下现在呈上来?” “......” 丢失的理智逐渐回神,沈沐看着萧繁面色铁青地慢慢直起身子,后牙咬紧,发出的咯吱声听在空旷寂静的大殿内尤为明显;他双手撑着桌案起身,垂眸将大敞的衣襟拢好,努力不去看身上落下的几道吻痕。 见殿内迟迟没有回应,门外的靖谙又试探性地叩门三下。 得了准许后黑衣青年大步进来,同往常一般无二地将熬好的莲子羹端上来后,又面无表情地迅速退了下去,全程甚至不曾抬眸一眼。 大殿内一片死寂,两个衣衫不整的人一站一坐,半晌无人开口。 脸颊仍旧隐隐发烫,待沈沐终于平复呼吸后来圆桌边坐下,看了眼漫着热气莲子羹,拿起瓷勺轻轻搅动几下,脑子还有些混沌地主动开口问萧繁, “喝点吗?下火的。” “......” 青年转过身在他对面坐下,看着桌前满眼菜色和沈沐递来的“下火”莲子羹,接过来痛快喝了下去,只是脸色看着越发不好了。 - 正如沈沐预想那般,第二日早朝时,萧繁便当着文武百官将军火私通一事说了清楚。 除却没收所有贪污财产,首当其冲的楚璞瑜被罢官贬为平民,教子无方的楚安降职,而同此事相关的沈沐与萧桓,也因监督不力停职一月好好自省,并尽快将手中政务交接给六部对应机构,作为警示。 除却在场三人,这件事打了余下所有人个措手不及,尤其是楚璞瑜,被萧繁用折子狠狠摔在脚边时,整个人都处于全然懵逼的状态。 自始至终观察着萧桓表情,沈沐发现青年是真心实意拿自己当萧家人,不仅昨日没提前将此时透露给楚家太后,甚至在听见楚家势力大减后,脸上也不曾出现任何不满的表情。 反倒在听见他和沈沐同时被罚时,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 看着青年脸色浮现属于他这个年龄的窃笑,沈沐禁不住一阵腹诽:.......这小孩儿究竟是有多不放心他,才能在自己被罚的时候还能开心成这样。 不过也好,只要不与萧繁为敌,一切都好说。 下了早朝后,沈沐先去文渊阁将手中七七八八的琐碎事情交代明白,正准备离开去御书房时,屋内一名礼部老臣缓缓上前,用那把有些苍老的声音告诉沈沐,陛下生母的排位已经在祠堂摆置好了。 经过长廊来到御书房放房门前时,沈沐抬眸瞧了眼已有些阴沉的天色,微微轻抿有些干涩的嘴唇。 此时萧繁正在御书房中接见豫国使者,站在扇门外都能听见两人通过一名译者低声交流着,只不过声音都十分模糊听不大清罢了。 守在门口的靖谙见是沈沐前来,低声行礼,不听人劝阻便推门进了房中,请示一番后摆手请沈沐进屋,又低声吩咐下人立刻将屋内敞开的轩窗关好,以免冷风过堂再惹人着凉。 使者似乎已与萧桓谈妥,和译者恭恭敬敬行过礼后,便立即快步退了下去。 进屋时见萧繁手中还拿着一封奏折,绷着脸目不斜视地仔细着;沈沐走上前朝人柔柔一笑,轻声问道,“陛下还在忙吗?” 昨日那晚莲子羹彻底帮萧繁降下火后,两人之间便一直有股尴尬挥之不去,沈沐几次想主动开口,张嘴却发现下唇左方被某人咬破了层皮,一开口便扯着有些疼。 于是两人一整晚都没说上几句。 闻言萧桓放下折子缓缓摇头,见沈沐脸色略有些发白,皱眉来到他身边,取下衣架上自己的披风替人批好后,又要细心给他系好两根绑带。 “不是说要直接回明承宫?早知道你来这儿,孤便叫人提前放好炭盆。” 萧繁开口时神情还有些别扭,似乎是觉着昨日的所作所为实在丢人,沈沐清了清嗓子,回了句没事后,开口将牌位修好一事同青年说了,问他要不要今日去祠堂看看。 沉默片刻,萧繁沉沉应了一声。 祠堂在离御书房有些距离,却离明承宫并不大远,两人穿过后花园的一条石子路后,在最尽头的通幽处见到一处装潢典雅朴素却精致大气的木屋房。 由于靖谙已早一步受命将堂内所有人员散退,沈沐与萧繁跨步进入房中时,眼前只见成排木制牌位,却不见任意一人。 沈沐在门外静静站立,默默看着萧繁在其中一处牌位前虔诚无比地焚香跪拜,然后认认真真的行礼磕头,嘴里不知在默念些什么。 堂外天色沉沉凉风四起,冷意无孔不入地蹿进身子,沈沐身上裹着萧繁方才给他的披风,倒不觉得冷,只是担心待会儿会不会下雨。 身形高大修长的萧繁起身转过来,两步来到沈沐面前,牵起他的手来到那个女人的牌位前,声音又低又轻地问他,“要同母亲说句话么。” 或许是环境作祟,青年语气分明同往常一眼平淡无波,沈沐确莫名从这番话中听出一丝落寞与悲伤。 于是他用力握了握萧繁的手,学着青年模样在牌位前行礼磕过头,将手放在青年掌心中,语气坚定不移,“母亲请放心,我们会一直好好的。” “萧繁他待我很好,我......我也会尽我所能随他好的。” 他向来不大会说情话,这两句大概已算极限;还好萧繁知道他是重诺之人,话中分量他自然能懂。 两人就这般在牌位前默默站立许久,直到堂外雨声已大到无法忽视时,沈沐萧繁才转过身去看,发现祠堂外已是淅沥大雨。 靖谙就在石子路尽头随时待命,萧繁提声高喊一句便能轻易唤步辇过来;只是这石子路道路狭窄步辇无法通行,两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