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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刚走,落地窗外头突然闪了闪,江与绵侧过头去看,是远处的摩天轮亮了。 祁阳看见江与绵的眼神,也望出去,看着那个缓缓开始转动的摩天轮,和江与绵探讨:“这个大转盘挺漂亮的吧?” 江与绵点点头:“漂亮。” “这是秦衡造的,”祁阳说,“差不多是……六年前拍的地。” 江与绵看着他,扬起音调“哦”了一声,表示自己很感兴趣,祁阳觉得江与绵这副求知的模样甚是暖心,话匣子就打开了:“公司那时候流动资金不够,秦衡看中了这块地,非要拍,最后还是从自己口袋里掏钱拍了下来,就是他卖软件的那笔款子。哎,绵绵,你是不知道,这块地,特别长。” 祁阳比了个长短:“这么长,不好设计建筑,竞标的公司也不多。不过位置太好了,成交价还是贵的。秦衡那会儿为了这块地都一穷二白了,还来我家蹭饭。” 江与绵看看摩天轮,又看看祁阳:“你会做饭啊?” “都叫的外卖,这不是重点,”祁阳挥挥手,“你让我说完,地不是买下来了吗,我说我们早个高端商场,结果那厮居然要造个摩天轮,你懂吗?摩天轮,我当时怀疑他脑子出问题了。” 祁阳指指自己的太阳xue:“不过秦衡这人太能说了,说什么营销策略,等公司上市那天,打着大Logo的摩天轮一亮灯,股价立刻水涨船高,都给我具体到每股多少钱还拿个计算器算我年终分红了,这又是他自己掏腰包,我就不好多说什么了。后来还真被他走狗屎运说中了。” 江与绵若有所思地点头,道:“你们的标志很好看。” “秦衡画的,”祁阳喝了口酒,刚想跟江与绵细说,他看着江与绵的脸,突然骂了句脏话。 祁阳就知道他又被秦衡骗了。 江与绵还看祁阳不说话了,自己低头夹菜吃了起来。 设计Logo的时候祁阳找了不少设计公司,都被秦衡否了,完了祁阳问他到底要个什么样的,设计师也在边上改的满头大汗,秦衡就在纸上画了个圆,又在里头画了两个山一样的图案,看着确实挺简约大方的。 “你照着这个给我做漂亮些。”秦衡交代设计师,祁阳就问他这什么寓意。 “群山延绵,代表公司能四季常青,遍地开花,”秦衡面不改色地说,“越做越大。” 祁阳当时单纯的相信了,现在看看那个商标,山他个鬼,信秦衡就是信邪,根本他妈就是两个大写的M,绵绵的M,江与绵的绵绵的那个MM。秦衡就是个神经病。 祁阳脸色瞬息万变时,秦衡接完电话进来了,他看江与绵盘里不少东西,满意地又给他盛了碗粥,表扬他:“是该多吃点儿,太瘦了硌我。” 祁阳敢怒不敢言,非常憋屈,对面还有两人在虐狗,非常倒胃口,没吃几口就买单就走了。 开春了,江与绵研究生的导师帮他推荐,给他找了份工作,就在S大市区校区的图书馆。 江与绵得意坏了,称自己以后也是S大的一员了,秦衡看着他好笑,叫他小学弟,叫着叫着就叫到床上去了。 S大让江与绵暑假上去再去报道,八月初的一天,秦衡手上一个脱不开手的项目也收尾了,问江与绵,愿不愿意带他去他没去的地方玩玩。 秦衡是指美国。 江与绵说他也没在那儿旅游过,他读书就是学校和房子两点一线,秦衡当即拍板:“明天就走。” 江与绵在这些小事上是没有话语权的,他就点点头,补充:“那可以去看看我导师,他特别好。” 秦衡正让秘书帮他订机票,闻言就地把头转过来,讲话阴阳怪气:“有什么好的?” 江与绵细数了他导师的好,秦衡原本想教训他,听江与绵说到,导师六十多岁还兢兢业业奋斗在一线,秦衡就住嘴了,听着江与绵胡吹。 两天后,他们在三藩落地,秦衡租了一台越野,沿着海岸线往北开,他手左边是澄澈的海,右边是窝着玩手机不搭理他的江与绵,秦衡觉得很幸福,听着老式摇滚,就开进落日的余晖里,圆了他二十多岁时没实现的留学生自驾梦, 就是江与绵脸皮太薄,怎么都不愿意跟他在车里做。 在经过圣塔芭芭拉的那天中午,秦衡停了车,和江与绵在一家小餐馆里吃饭,他们竟然偶遇了江与绵的大学学弟学妹,他们也是趁假期出来自驾的。 江与绵走路不爱看人,没认出来。倒是秦衡先注意到有三四个大学生模样的人在看江与绵,便问他是不是认识,江与绵回过头去,几个人一看到了他的正脸,确认了是他,都走过来跟他打招呼:“与绵,你不是回国了吗?” 学校里没人能对着江与绵那张脸说敬语。 “来玩。”江与绵说。 学弟学妹都好奇地看着他对面坐着的秦衡,秦衡自我介绍:“你们好,我是秦衡。” 一行人中间有个男孩儿本科是S大的,一眼就认出了秦衡这个知名校友,便和秦衡套近乎:“您好,我在S大读大学那会儿,考前都把您的照片贴在灯上拜来着。” 江与绵低头笑,被秦衡逮个正着,捏着他的下巴抬起头来,告诉那个男孩儿:“绵绵以后也在S大工作了,体力活儿,在S大图书馆里搬书。” 几个人都笑了,又聊了几句,学弟学妹们就回到自己桌子边坐下了。 秦衡逗江与绵:“你那时要是真考S大,可能现在还在复读。” 江与绵摇头:“不会的,我会来美国的。” 秦衡便沉默了。但如果全是假名题,而江与绵现在回到他身边来了,这就是最好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秦衡切了一块汉堡rou喂他吃,说江与绵胃里有黑洞,光见他吃不见他长rou。 他们一路开开停停,花了十天才开到洛杉矶,回国的飞机上,江与绵睡的迷迷糊糊,突然想起来,跟秦衡说:“我还没去我导师呢。” 秦衡给他套上眼罩:“下次吧。” 下次他也是不会让江与绵去见他导师的,六十岁也不行。 江与绵闭着眼睛,手磨磨蹭蹭地爬过杯架,伸在秦衡面前,叫秦衡抓着他,秦衡便牵住了他。 他们超重、失重,牵了手,也松过,躺在一起曾各怀着心事,说出口的话太少,有时候太迟。 幸运的是秦衡命硬,江与绵命好,也再不会有第二个八年叫他们分开了。 秦衡看着江与绵放在他手心的手,摊平了看他掌纹,又凑过去同他讲情话:“绵绵,我看了看你的手相,爱情线长得都连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