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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是什么。” 泡脚那位仁兄无辜地被秀了一脸,“哦。” 政治是一班和二班的薄弱学科,学校里有一位政治觉悟很高的政治老师,上课已经到了谁也听不懂的境界。蒋祐原先存在在脑海里的知识体系,在重新接触这位老师后收到了影响,一时半会儿无法重拾,只得回归老办法。 背和抄。 办法虽老,效果却很好。 蒋祐的成绩立竿见影地突破了及格线网上爬,道光看得羡慕,却不想模仿,只是一边酸溜溜地看着蒋祐的政治试卷,一边无视自己空白的政治作业本,拿起物理习题写个不停。 诀窍渐渐被掌握,在一次考试中,蒋祐福至心灵,怒斩90分,一时鳌头独占,羡煞及格党。 饶是沈深再清楚不过蒋祐的努力,也被蒋祐的政治成绩震慑了,复杂的心绪老半天才在唇边化作一个似有若无的笑意。 “蒋祐,我们比赛吧。” 蒋祐嘴里衔着和道光打赌打赢了赚来的棒棒糖,“什么比赛?” 沈深伸手捏着小棒拔出糖,从蒋祐微张的嘴边牵出一条晶莹的丝线,王卅和墨鱼直呼恶心,唯独两个当事人呆了半晌,沈深把糖递回去贴在他的唇上,蒋祐像是没事人似的顺从地张开,重新含住了糖。 “比这个期末的成绩。” 蒋祐怔怔地看着沈深,想从他波澜不惊的神情中探究出他说出这番话的动机来,沈深却没给他思考的时间,“我数到三,比不比?” 王卅在后面幽幽地,“和你比属于神级PK,欺负蒋祐算什么英雄好汉。” 沈深抬起眼皮,王卅登时闭嘴,蒋祐笑了,“你全科好,我数学低空飘过,没得比啊。” “随你挑三门。” 沈深此言一出,班上响起一阵起哄声,有的是看好戏,有的则是对沈深的傲气感到不满,蒋祐没怂,“我的随我挑,你的难道也随我挑?” “对。” “我跟。” 班上响起一片掌声与叫好声。 曾有人说,假如这里有坚固的高墙和撞墙破碎的鸡蛋,我总是站在鸡蛋一边。只这么一句话,蒋祐瞬间成了民心所向,最了解沈深的室友和同桌纷纷倒戈,给蒋祐出起主意来。 “他英语上次只考了85分!” “蒋祐蒋祐,选语文啊,沈深超讨厌写作文!” 道光站起来,“你们是不傻啊?沈深政治每次都是擦边及格,肯定选政治啊!” “你是不傻啊?分班考啊,沈深选理科不用选政治啊!” “道光智障,大家不用理他。” 道光的室长站起来,一脸歉意,“早上出门忘了喂药,见笑了,见笑了……” “蒋祐,别和他赌啊,没意思。” 蒋祐托着下巴,“我想好了。” 班上争论的声音弱了下去,蒋祐在众人的注视下清了清嗓,“我拿地理英语语文和你的物理化学数学比。” 话音未消,班上又是一片扼腕和恨铁不成钢的议论声,“沈深最好的也就是这几门啊!” “沈深这三门加起来都不一定能扣十分啊。” “蒋祐这是在自杀,鉴定完毕。” 一片热议中,沈深俯视蒋祐,脸上扬起微笑,“你想好了?” 蒋祐坐在位置上回视他,“抵瑕蹈隙,胜之不武,与其被你的弱项打败,倒不如由我这颗鸡蛋直接撞你最坚韧的高墙。” 沈深动了动嘴唇,却什么也没说,在转身时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微笑。 王卅戳了戳,语重心长,“蒋祐,你这是在找死。” 蒋祐打了个哈欠,“不试试怎么知道一定会输?” ——用户蒋祐,根据您目前的成绩进展,您的胜率在18.3%。 蒋祐挠了挠耳朵,翻开英语书后面的单词表,默默地背了起来。 第28章 上学期有十佳歌手,下学期有艺术节。 “大家积极报名,这次有很多项目,硬笔软笔书法、舞蹈、话剧、朗诵……还有篆刻,剪纸,请同学积极参与,团体积分前三名可以获得学校发下来的班费。” “多少多少?” “第三名800元,第二名1000元,第一名1500元……” 班上的同学们配合地哇了一声,道光抓了抓下巴,“就算分到每个人手上,第一名每个人也才三十块啊,没搞头。” 说着他转过头来,想寻求沈深的认可,“你说是不是啊?” 沈深笑了,“到文印室印卷子给你做,字体印小点,30块能把你做吐了。” 道光碰了一鼻子的灰,悻悻地转回去,班长站了起来。 “同学们,有没有人想要组队去演话剧的?” 班上寂静无声,班长抿了抿唇,“我有个主意,大家听听看。我们打算排选段最后一幕,有没有人自愿报名?” 林珊珊把手举起来,“我!” 林珊珊冲墨鱼眨了眨眼,后者摇头,班长的视线攀上林珊珊的视线爬到墨鱼身上,“墨鱼,你也参加嘛。” 墨鱼犹豫着,道光只听到她的名字,急忙举手,“我也参加!” 班长冲道光点头,“男的要三个,还有没有人?” “蒋祐沈深啊!”道光是个坑友,“就他们俩!” 王卅也附议,班长笑嘻嘻地看着蒋祐,“来不来?” 没过一会儿,沈深就说,“我演周朴园。” 道光的声音传来,“妈,你就演鲁侍萍,行不行?” 班上哄笑起来,蒋祐茫然地回头看道光,见他朝自己挤眉弄眼的,一副心怀鬼胎的模样,忖了忖,旋即了解到道光在打什么算盘,忍不住朝他投去鄙夷的目光。 鲁侍萍和周朴园生下来的周冲和四凤两情相悦,对手戏不少,而四凤十有八九是由墨鱼演的,道光就是想占这么点便宜,简直没出息。 班长沉声,“要不这样吧,蒋祐演周冲,墨鱼演四凤,罗旻宁演周萍,姗姗演繁漪,沈深演周朴园,我演鲁侍萍,行不行?” “就这样吧。” 道光见兜兜转转,自己还是和墨鱼凑成了天理难容的一对,眉梢上的喜都快爬上抬头纹了,蒋祐无奈地叹了口气,默许了班长的安排。 舐犊情深,大抵就是如此吧。 周四晚,语文老师坐班,蒋祐进来时他刚刚到,手里端着作文本,按组别发了下去。 “第一节晚自习我们说一下作文的问题,第二节你们自由写作业。这次作文拿到优的同学很少,是作文太难,还是这次没用心?” 底下异口同声,“作文太难。” “不知道怎么写人是吧?第一节课我们就简要地做个写人片段的练习,你们把平时自己用的练习本拿出来。” “现在动笔描述我们班上的同学。我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