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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你戴耳环给我看,我好喜欢。” 叶槿觉得自己帮他弄了很久,自己的手都麻了,对方仍然没有出来。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再加上被他隐忍的性感样子诱惑到,他犹豫片刻,慢慢埋下头,用粉嫩舌尖试探着,轻舔了几下顶端,然后含住那里,吸吮起来。 顾明森惊了一下,死死盯住叶槿,差点失控。叶槿却仍然不知危险,抬起头,用含水的双目羞涩看他,似乎是在小心翼翼确认,这样他舒不舒服。 意识到对方的主动,还被对方的唇舌触碰着,心理生理双重刺激下,yinjing上的青筋胀起,显得越发狰狞。顾明森紧闭上眼深喘,握紧了微颤的手,才不至于按住叶槿的头,把整根塞进去,然后发狂地顶撞,弄伤他的嘴。 车窗外偶尔经过的车辆让叶槿害怕,他只敢把头埋地更低。他伸出粉红柔软的舌尖,描摹着硕根上的经络。自己实在太堕落了,居然会在外面,就主动帮他这样。 水润清纯的粉色唇瓣,包裹着狰狞粗壮的紫红色yinjing舔弄,密闭的车厢里,充满了那里溢出的荷尔蒙味道。 俯视着叶槿被他撑得泛红的眼圈,顾明森的性器颤动了一下,他低吼一声,射进了对方的嘴里。 叶槿起身,抽了纸巾,把没能全吞下的乳白液体擦干净。 润湿的睫毛让他看起来很可怜,他委屈着抱怨,“怎么这么多啦。” 顾明森捏捏他的耳朵,“这几天都没打手枪,想积着回来射给你。” 他用指腹来回磨着叶槿的耳钉,“以后耳环只准在家里戴。别人看见你这么诱人我会疯。” “你好夸张,别人都不会注意到的……” “我买了樱花款式的给你。” “……那个是女款的啊。” 顾明森凑到叶槿脖间,闻了闻,“可是很适合你身上的花香。回家戴着再给我口一次好吗。” 叶槿脸烫得不行,“你、你好色啊。” “你不也是。饿肚子都不管,急着给我舔,帮我koujiao。” 叶槿低着头,捶打他的胸膛。顾明森享受着他撒娇般的无理取闹,低笑着,扣好皮带。撒完气的叶槿慢慢安静下来,难为情地扭过头,睫毛轻颤,软着声音道:“想要接吻。” 见面之后,他都还没吻过自己。 顾明森揽过犯委屈的人,低下头,和他热烈舌吻,像在诉说离别时的想念有多疯狂。 到最后,叶槿被吻得喘不过气,瘫软着身子躲进他怀里。他绯红着脸颊,悄悄想,他才不会告诉顾明森,上一次和他视频,看他喘息着taonong那里的时候,自己真的有被诱惑到,想去舔一舔那里呢…… 被折腾了半夜,叶槿一觉睡到下午,这才被快递电话叫醒。 顾明森不在卧室,看来是早就起了床。他立马套上睡衣,去给人开了门。是他在网上买的猫粮猫砂送到了。 刚才着急忘了带钱,正好看见顾明森的钱夹放在客厅,于是先拿了过来付钱签收。 关上门,顾明森刚好闻声下了楼,顺手准备帮叶槿把箱子搬进去。叶槿将箱子递给他,夹在手臂里的钱包不小心落地,一张照片被抖落出来。 叶槿只觉得奇怪,这照片看怎么这么破,却没有注意到旁边原本淡漠的人,像是被撞破了什么,露出了一丝不自然。 他蹲下捡起,这才看清,这是他们从前的合照,似乎被火烧过。 “你一直带着……?”叶槿心里暖暖的,又感动,又有些羞,“怎么放这张啊,都破掉了。” 顾明森把东西搬到桌上,沉默后才回头,“……其他的都烧了。只剩这张。” 叶槿的又心疼了。他一边恨他入骨,一边又舍不得放下,那时候他的内心会有多矛盾,多难受呢。安慰没来得及说出口,却听对方道。 “抱歉那次凶你。” 叶槿想了想,才明白他是在说,自己把他钱包弄湿的那件事。 “手上的伤疼不疼?”顾明森拉起他的手,嘴唇轻触掌心。 被他这么温柔对待着,那时候不敢有的委屈,现在终于又有资格给他讲,跟他撒娇了。就像回到从前,被他捧在手心的日子。 叶槿可怜兮兮地点点头,“疼。” 他被抱住。 他闷在他怀里,小小声诉苦:“你都好凶好凶。” “你还骂我,说我是不是聋掉了。”他从顾明森怀里钻出来,垂下睫毛,有点不自信,犹豫着说出了一直以来的顾虑,“你是不会……嫌弃我的耳朵的吧?” 顾明森皱起眉头,大概是觉得这话太荒谬,他又摇摇头,笑出了声。 “嫌弃?” “你不觉得你全身上下,我最宠的就是这只耳朵?” 仔细一想,好像是没错……他难过的时候,顾明森总会温柔地摸摸这只耳朵,安抚他,晚安吻的时候,也经常会吻吻那里。比胃痛帮他揉肚子的时候还要好,还要温柔。就连做的时候他咬,都是颤抖着牙齿克制,怕咬太重那里受伤。 他又摸摸他的左耳,眼神沉如深潭。 “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特别喜欢这里。” 叶槿摇摇头。 “因为这里为了我,吃了很多苦” “还一直存放着我对你说的话。” “别的人都再没机会讲那些话给这里听。” “所以这只耳朵,只属于我一个人。” 因为他的话,叶槿的脸颊变得粉扑扑的。 “我也是啊……” “你也是什么?”顾明森不解。 就是因为不好意思说出来,才用了偷懒的说法,顾明森让他解释,他更难为情了,头埋得低低的。 “我说……我的其他地方……也、也是你一个人的啊……”他说得支支吾吾,到最后小声得都听不见了。 “你……”顾明森沉沉看他,想问他知不知道自己在乱诱惑人。 “我好喜欢听你刚才讲的那种话啊……”每次讲那些话的时候,他都好认真好帅,自己心里也好甜。可他偏偏都很少讲,经常说的,都是那些很不正经,很色的话,“以后可不可以讲这些多一点,少讲一些奇怪的话啊……” “不行。” 叶槿望着他,表情有些委屈。 “为什么啊。” “我也会脸红。”顾明森的语气,仍是带着他特有的淡漠和沉稳,丝毫不像在开玩笑。但是话的内容,和他说这话时的表情,本身就像悖论。 叶槿有些不可思议。 “你什么时候脸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