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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自觉折身离开停车场,她拿出手机约车,耳边却听到有脚步声响起,她当即敏锐抬头去寻,然而却没看到半分人影。 ……错觉吗? 那边的景舒窈并未发现异样,兴致勃勃地追问:“不过爸,你什么时候出差回来的,跟我顶头上司说了没?” 景舒窈向来称母亲为“顶头上司”,景明远自然能对上号,“还没,这不是来接你回去吃饭,顺便给她个惊喜么。” 景舒窈双眼一亮,“我都好久没吃过你做的饭了,走走走!” - 与此同时,A市中央商场。 宋若韵正在品牌限定区挑选衣服,边用指尖挑着布料,边对身边好友道:“楠楠,你耳熟景舒窈这个名字吗?” “景舒窈?”纪文楠皱眉,在脑中搜寻一圈无果,摇摇头,“没印象,干什么的?”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啦。”宋若韵轻轻叹息,眉眼间浮现一抹愁绪,“就是……我觉得,她好像有点针对我。” “什么?!”纪文楠当即竖眉,“她欺负你了?” 宋若韵不着痕迹地打量一眼她的神情,用更加自我怀疑的语气,委屈道:“不算吧,我之前不是因为想见绍廷哥哥,就接了的女二吗?我去剧组拍第一场戏的那天,她就在大家面前让我难堪……” 纪文楠如今是当红小花旦,却没听过圈子里有个叫景舒窈的人,“我听都没听过这个名字,她是什么角色?” “是女主角。” “女主角?!” 纪文楠不由心底讶异,她自然知道这个大IP,但她着实想不到,女主角竟然会由一个她连名字都想不起来的女明星来出演。 “那看来她身后的金/主还挺厉害的。”纪文楠不屑嗤笑,“景舒窈是吧,阿韵你不在影视圈混,那我以后盯着点她,你放心,只要有黑料我就能扒出来。” 宋若韵弯唇笑了笑,满面真挚:“楠楠,真的很谢谢你。” 纪文楠无甚所谓:“都是朋友,说什么谢谢呀。” 宋若韵开口正欲说什么,手机却冷不防震动起来,她本来打算摁掉,然而却在看到来电显示后,指尖停顿住。 纪文楠有些疑惑地转向她:“怎么不接电话?” “抱歉啊楠楠,是我家里人打来的。”她不好意思道,示意不远处角落,“你先逛,我打完电话就去找你。” 纪文楠没多想便答应下来,转身继续去挑选衣服了。 她刚转身,宋若韵便垮下嘴角,走到更衣区深处,挑了间走进去反锁,这才接起电话,“有情况?” 对面说了句什么,她微怔,问:“你确定没搞错?” 得到肯定回答后,宋若韵眼底闪过笑意,“好,把东西交给我,钱少不了你的。” - 景舒窈被景家司机送回季景春城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她道别司机大叔后,便打着哈欠乘电梯上楼,累了一天也没怎么休息,她此时疲惫得不行,脑子昏昏沉沉,说不清道不明的累。 A市的夏夜又闷又燥,景舒窈不过从楼下到家门口这段路,就出了不少汗,她回到家后就迫不及待地将中央空调打开,瘫在沙发上吹了个爽。 直到泛起些许冷意,她才揉揉手臂坐直身子,拿出手机在朋友圈发了条“今天真是累死啦”,随后便伸个懒腰打算去洗澡。 谁知刚退出朋友圈,便弹出条未读消息来,她切过页面,习惯性看向备注,发现竟然是陆绍廷。 陆陆陆绍廷?! 他问:【还没睡吗。】 景舒窈瞬间惶恐:【是我回家动静吵到你了吗?】 【你发了朋友圈。】 景舒窈:“……” 她怕不是傻的吧。 她抹了把脸,解释道:【我晚上回家吃了顿饭,刚回家。】 陆绍廷秒回:【现在时间不早了,那你记得早点休息。】 景舒窈看着这条消息,久久没能移开视线。 嘴角不自觉向上扬起,满身疲惫好像都被这句嘱咐给扫清,她抿嘴偷笑两声,喜滋滋地回:【好的好的,晚安噢!】 【晚安。】 景舒窈抱着蛋花猛亲几口,兴奋地蹭蹭它,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好开心。 真好啊,能离他这么近。 于是心情大好的景舒窈迅速无视自身不适,蹦蹦跳跳地拿着换洗衣服去浴室了。 沐浴过程中她觉得有些胸闷气短,本来不觉有什么,只当是热气熏的,然而待她换好衣服走出浴室后,突然觉得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头重脚轻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若不是景舒窈反应够快将手撑到墙上,怕是就要直接摔倒在地,那滋味绝对不会让她比现在舒坦。 好难受。 景舒窈拧紧眉头,浑身使不上力气,难受得要命。 她思考两秒人生,终于确定,自己大概是特别倒霉的,发烧了。 ☆、第14章 14 景舒窈觉得头晕又茫然,身体仿佛处在冰火两重天。 她扶墙站稳,想往前走几步试试,然而却有些力不从心。浑身冷得异常,她叹了口气,勉强抬手试试额头温度,感觉自己可能真是在发烧,可好像又摸不出什么。 是刚才回家直接吹空调的原因吗,感情这都直接烧得没知觉了? 她真是好惨一女的。 空调风扫过来,景舒窈一激灵,愈发觉得头痛欲裂,强烈的反胃感迅速涌起,她深呼吸稳了稳那不适感,随后便费劲地挪到客厅,想先把中央空调给关上,不然明早夏阮开门后见到的就是她横尸客厅的场面。 然而刚摸索到沙发边缘,她便不幸被桌腿给绊倒,整个人以狗啃泥式摔倒在地,还顺带着把桌上瓶瓶罐罐尽数拂下,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吓得蛋花喵呜一声,弹到角落不敢动弹,谨慎地盯着她。 景舒窈疼得涌出生理性泪水,她脑中清醒一瞬,但好像也就只是一瞬,紧接着她便感觉自己又晕又疼又反胃,难受得她不想动弹。 长这么大还没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她一撇嘴角,默默委屈巴巴地抹掉眼泪,费力地撑起身子,虽然现在脑子不清醒,但她也知道自己该换衣服出门去医院或者诊所。 坐在地板上,她力气虚得不行,随便把头发往脑后一挽,然后扶着沙发慢悠悠起来,关掉中央空调开关。 就在此时,她隐约听见门铃响起,家门分明就在眼前,她却怎么都不能将它的轮廓看清楚,晃晃悠悠模模糊糊,就连刚才那阵铃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景舒窈盯着门口,正犹疑究竟是不是自己因为发烧而产生的幻觉,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她便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男声:“景舒窈,开门!” 男人的声音一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