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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舌。 “聒噪。”秦风踢开这具不成人形的rou团,用沾血的手指抚摸男孩的眉眼,“吵醒他怎么办?” 燕行月虚弱地睁开眼睛,含泪张开嘴,双唇蠕动,秦风凑近才听见一声“疼”,心脏仿佛被男孩冰凉的手指攥紧,一瞬间喘不过气来。 “忍忍,我给你上药。”他抱着男孩,走过那团颤抖的rou,脚掌碾过他的脖颈,听着骨骼断裂的脆响,阴狠的笑挂上嘴角。 于是再凛冽的风也吹不尽这一室的血腥味。 作者有话说:哈。 ☆、心如死灰还不如药效发作日一日 秦风抱着燕行月,在陆府空无一人的廊道上穿行。 男孩发青的脸在檐角的灯笼映照下时隐时现,秦风蹙眉抓住他的手腕,渡了自己的真气过去,燕行月的面色却没有丝毫好转。他便又脱了披肩,紧紧裹住男孩。 风雪交加,秦风来时的脚印迅速被积雪掩盖,他神情愈发阴狠,抱着燕行月跃上屋檐,寻找依旧掌灯的院落,继而提气飞身而起,也不管屋内有没有人,踹开门就走了进去。 桌上的烛台燃着摇曳的红烛,空无一人的床榻铺着绛紫色的被褥。秦风将燕行月放在床上,刚想起身放下帷幔,男孩冰凉的手脚就缠了上来。 “冷,秦风我好冷。”燕行月紧紧贴在他怀里,冰冷的泪沾满了秦风的脸颊。于是他再次握住男孩的手腕,却不敢继续渡真气,怕伤了燕行月的身子,也怕激发压制住的情毒。 “好疼……”男孩弓着腰在他怀里痛苦地挣扎,“好疼……那里好疼……” 秦风飞速脱了衣服,抱住燕行月冰似的身子,然后小心翼翼帮他上药,指尖若即若离地磨蹭红肿的花瓣。清凉的药膏终于止住了男孩的泪,秦风将燕行月拥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而男孩冷得失去神志,只一味往秦风怀里钻,滑腻的身子急切地黏着他,渴求寒夜里唯一的热源。秦风自是紧紧搂着他,脸埋在燕行月的颈窝里着迷地嗅,男孩身上散发着动情时才会有的清甜,萦绕在他鼻尖,无时无刻不在撩拨心弦。 而燕行月稍稍暖和了一些,神志也便清醒了不少,蜷在秦风怀里睁着眼睛看他,含着水的双眸望得秦风心池荡漾。 “你去哪儿了……”男孩伸出苍白的手指,将散落的头发束到脑后,露出遍布吻痕的脖颈。 秦风顺势低头吻上去:“去解决了池长老。” 男孩垂下眼帘,像是未把这句话听进去:“冷。” “若是再渡真气与你,情毒怕是会压制不住。”秦风搂紧他的腰,“在我身边总不会太冷。” 燕行月眼底的水光泛起涟漪,最终唇边有了笑意,苍白的臂膀环住秦风的脖颈,滑腻的身子贴在秦风胸口:“也是,反正我是你的禁脔,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相拥而眠又有什么的呢?”男孩柔软的身子滑入秦风的怀抱,修长的腿攀上他的腰,嘴里一味地道冷,秦风将他紧紧按在胸前。 燕行月连嘴唇都冻得发紫,只那双眸子自始至终是亮的。 秦风有一刹那觉得无论自己用什么手段,怀里的男孩都会离他而去。 卧房里的红烛在寂寞的夜里燃烧殆尽,微弱的火光倒映在燕行月的眼底,他困顿万分,却又不愿意就这样沉眠于秦风的怀抱,硬撑着直到屋外传来打更声。 “快天亮了。”秦风的手指从他乌黑的长发间滑过。 燕行月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你把青南之杀了,陆府又要人心惶惶追查凶手了。” “何必?”秦风不屑地拉了拉他的发梢,“那样的剑法,天下除了我还有谁?” 言语间自负到了极点,可燕行月偏无法反驳。 烛火彻底熄灭,秦风在漆黑的夜里猛地翻身亲吻男孩冰凉的唇,guntang的舌在他嘴里肆意掠夺,暴虐的情绪展露无遗。 燕行月忍耐着由他亲,半晌冷笑起来:“怎么,我被青南之看到了你很生气?” 秦风听了这话复又吻上去,仿若野兽撕咬,唇齿间弥漫起血腥味。 “你生我的气?”燕行月只觉好笑,“觉得迟回来一点我便会雌伏在他身下。” “我不生你的气。”秦风捏着男孩的下巴,与他在黑暗中对视,“我生自己的气。” 燕行月讥讽地笑了一声,偏头躲避秦风的双唇。 而秦风眼底的怒火被黑夜遮掩,回想起现前破门而入看见的场景,稍稍想象燕行月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求欢,就压抑不住心底的暴躁。他视燕行月为禁脔,岂能容他人染指。可又正因为燕行月是他的禁脔,他才不能像旁人那般肆无忌惮,终究还要顾及男孩的身体。 燕行月哪知秦风心里在想什么,困极觉得窗外的风雪都逐渐遥远,冬天的清晨也是昏暗的,遥遥几声更锣倒像是催他入眠。男孩昏昏沉沉也不知自己是醒着还是在梦里,隐隐约约听见女子的娇笑,夹杂着窃窃私语。 燕行月陡然惊醒,秦风半倚在床榻边将他搂了去,温热的指尖沿着柔软的腰线抚摸:“不冷了?” “这是谁的房间?” “怕什么……”秦风不理会外面越来越响的脚步声,悠闲地放下帷幔将男孩抱在身前,“我们睡我们的。” 燕行月趴在他怀里,忍不住偏头向外看,却如几个时辰前被青南之发现时一般,视线被层层叠叠的绛紫色薄纱遮掩。 秦风把玩着他的发梢,指腹磨蹭男孩发青的眼窝。 与秦风在一起,燕行月反倒不顾及被人发现,只是好奇对方会如何应对。 谁知帘外只传来一声含笑的惊叹,继而脚步声渐远,最后空余哀哀的叹息:“教主,您要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燕行月这才明白秦风为何一直气定神闲,原来陆府早就被他安插了人,只不过这声音分外熟悉,男孩蹙眉思考了半晌,秦风觉得他神情有趣,俯身与他耳语:“陆啸的大夫人。” 燕行月微微一愣。 “教主怎么跑到妾身的屋里了?倒是让奴家好找。” 秦风兀自和怀里的男孩亲近,随口应了一声:“你的卧房来不得?” “旁人也就罢了,倒是教主您,什么卧房去不得?”大夫人话锋一转,“只是您太宠新欢会惯坏他的。” 秦风闻言挑了燕行月的下巴:“若果真惯坏你,倒省了不少麻烦。” “妾身觉得以前的池清就很好,乖巧又不惹事。” “这么说你也觉得池长老杀不得了?”秦风抚摸燕行月赤裸的胸膛,笑意里夹杂了冷意,“好啊,你们一个一个轮番上阵,明着说我太宠新欢,暗着谴责我杀错了人。” “教主明鉴,若是您让他以真面目示人,我们绝对不会说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江湖上都在传,您宠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天下第一……” 秦风幽幽叹息打断了陆府大夫人的话,他将面色惨白的燕行月翻身压在身下,磨蹭着他微微发抖的双唇:“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何时相信过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