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耸了耸肩,“我记得那个时候自己是觉得当时还不如直接被杀了。不过,大人,事实上这都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所以现在我对当初的情况,记忆并不是很鲜明。” “你会,魔法?”宋观思维跳跃地抛出另一个问题,可能因为先前的问题只是一个过渡,得到一个怎样的答案并不重要,只是给人预留一点时间,可以让人准备下一个有进展性的提问。 莱卡听到宋观的这个问题之后,大抵是因为前一个问题与后一个问题之间跨越太大,所以他没及时反应过来,是停了一下他才点点头,说:“会的。不过,大人,我只会一些初级法术。” 因为要示范给宋观看,莱卡后退了一步。他侧过身子,将手平摊着展开,合上眼睛开始了一段吟唱。有银白色的亮光于星星点点里,乍然浮现在昏暗的室内光线之下。莱卡他伸手在虚空里随意划了几下,那些星光就随着他手指划过的路线,显现出璀璨的美丽轨迹来。 真是非常适合用来和妹子谈恋爱的时候用。宋观在一旁看着做出这个评价,然后觉得自己是大约用不到的了。这个念头飞快地闪过,随即他考虑的是自己要不要也学个魔法什么的,因为据他近日的那些儿童启蒙读物显示,这是个魔法和斗气的世界,是个标准的玄幻世界的构造—— 当年一场大战过后,曾经那些具有强大能力天赋的种族,数量锐减到存亡堪忧。而逐渐成为大路主宰的人类,则是通过以往漫长时间的经验总结,研发出了一套完整的沟通外界能量,从而转化为己用的体系方法。对人类而言,主要有两套能量运用体系,一是魔法师,二是斗士,而由此两大类别衍生开来的职业也是多种多样,譬如说,傀儡师、炼金术师、药剂师、阵符师…… 但虽然宋观有想学法术的意愿,奈何语言成问题,当他尝试着听莱卡讲了一段有关魔法的内容之后,发现自己听到的基本就是“这个【??】,也就是【??】。拿【??】,可以【??】,是因为【??】,所以【??】”,简直听完不知所云,媲美大片消音的效果,所以他只好作罢转而先专攻语言类。 当然因为宋观同时还是佣兵团的一员,时常要出任务,经常一去就两三天,这大大地减少了他的学习时间。宋观一番对比之后觉得佣兵任务可有可无,还是跟着莱卡学习会比较重要。对此他的解决方案是将最近非常消沉地宅在家中的大少爷拖出来,直接丢到佣兵团里。 宋观毫无愧疚心地没收了家中所有钱财,然后十分坦然地向大少爷表示“你的弟弟你自己赚钱去养活吧,我不管了,如果你弟弟没钱吃饭饿死了,那你自己负责”,从此当起了甩手掌柜。 这是个很好的解决方法,这行为还挺符合原主喜欢折腾主角受的变态性格的。不过据说大少爷刚跟着佣兵团做任务的时候,很是受了点欺负。宋观知晓了这件事,但并不准备多管闲事,是打定主意要这样放养大少爷了。当然如果大少爷和弟弟有生命危险,他肯定也是会出手帮助的,但如果只是些小打小闹的事情的话,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出手的必要。 宋观只管心无旁骛地做他的学术事情,反正这样做的效果也挺好,大少爷在野外实战当中变得越来越能打,唯一的问题这是导致了大少爷有时候觉得自己能力提升极大,是有希望跟宋观打一架,然后获得胜利从此脱离了宋观的掌控的。 第一次被大少爷约架的时候,宋观有点想笑,不过大少爷很认真态度很严肃。但就宋观内心感受而言,他感觉自己就像是看到了一条没长牙的小奶狗,刚会爬呢,就要张嘴来咬人。结局不必多说,自然是大少爷输了。 每次大少爷都勇气可嘉地向宋观发出挑战,当然宋观每次都用实力说话,是一巴掌把人给拍回去了。然而有一天晚上,大少爷又想宋观发起挑战,眼见着当时宋观一巴掌下来,是又要把主角受昆汀给拍在地上半天起不来的节奏。可那会儿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大少爷似乎是被打出脾气火气来了,面对当头拍下来的这一巴掌,他不管不顾,愣是迎着那一巴掌冲上来。 这种类似上赶着来找抽的打法,让宋观下手有点迟疑。也就是这么个迟疑里,大少爷踹了宋观一脚没把人踹着,打了人一拳也没把人打到,倒是因着自己一拳过后冲劲太大,险些撞到了墙。 宋观一见大少爷这么个一头栽倒的架势,倒是不担心大少爷会不会摔到,他比较担心的是家中的墙壁可能会被大少爷以“铁头功”一头撞裂。正是出于这种担心之下,他下意识地将人一把捞住了,而被一把搂住了的大少爷则是气急败坏极了,大少爷在顺势将手按在宋观肩头的时候,金色的瞳眸泛起血色,他的犬齿生长出来,然后狠狠地咬在了宋观的手臂上。 最后两人气喘吁吁地纠缠成一团,谁也不知道是谁先亲的谁,但宋观的确是咬破了大少爷的嘴唇,甚至把对方的衣服都推到了胸口以上。在把人按到在地上,甚至快要扯开对方的裤子的时候,一旁的窗户被人直接从外面狠狠地砸碎。碎片飞溅猝不及防地擦过脸颊,那些透明的玻璃,脆弱地残缺破碎开来,又琳琳琅琅地地撒满了一地,一块块都是不规整的,带着锋利棱角,像是杀机。 这巨响之下,宋观终于回过神,他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大少爷,那双金色的眸子带着水汽正茫然地看着他,他看见那双金色的眼里映出自己不甚清晰的身影模样,浑身的血液在一瞬间都似冷却了下来。 玻璃的碎片对两个吸血鬼根本不会造成任何伤害。满地的玻璃碎渣里,宋观慢慢地,慢慢地放开了大少爷。他将自己的手从大少爷的衣服里抽出来。做这一切动作的时候,宋观都很慢。他是慢腾腾地,好像不急不缓。只是那一双镇日里看着像是多情的灰绿色眼睛,此刻在冷静下来之后沉寂得仿佛没有情绪,和先前迷乱的样子判若两人,也和此刻大少爷茫然地张着眼的样子形成全然相反的鲜明对比。 宋观扯了扯自己的衣领,他放开大少爷站起身来,看向窗外。 其实不用看他也知道这是谁干的。 透过破碎的玻璃窗,月光冷冷之下,可以看到弟弟站在距离窗子不远的地方。 他们这院子入夜之后总是会点着一盏灯的,那盏灯的内里点的是一支蜡烛,偶有风吹,便将烛火吹得明灭不定。宋观看到弟弟,而弟弟也在看着窗内。一时寂静无声里,院子里灯火摇曳不定的光影拉扯落在弟弟的脸上,有一瞬像是鬼魅横生。 这个时候,宋观莫名其妙地突然想起曾经某个小伙伴的故事。那故事讲的是他那个小伙伴小时候有一个晚上非要赖在他爸妈的床上睡觉,结果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