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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舒凌也似乎根本没听越天和说了什么。 但倒是终于出声,他慢条斯理地说:“五万我还给你吧,林先生他……” “还个jiba!”越天和怒急攻心。 陆舒凌噤声。 越天和意识到语气太冲,一张丑脸青白交错立刻道歉挽回:“对不起。” 陆舒凌早已习惯周存滨常年对他的污言秽语,这根本不算什么,他都麻木了,他早该不抱任何希望。 “你能原谅我吗?”越天和知道自己不论如何都会那么做,跟小白鸟苛求原谅简直是不要脸,但他本来就不要脸,他脸皮早烂了。 陆舒凌依旧轻声细语:“我明白,我没有生你的气。” “真的?”越天和心头狂喜,“那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老子养你。” 毫无疑问地,陆舒凌默不作声地摇头。 越天和退而求其次:“咱们就谈个恋爱,不行吗?” 这么纯情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显然十分滑稽荒谬。 陆舒凌不语,几天来唯一一次与越天和对上视线,出口却是道别:“我们有缘再见吧。” 没等越天和张嘴挽留,青皮握着手机上前不识趣地打断:“越哥,唐先生的电话。” 越天和皱眉瞪他,手上还是接了过来。 陆舒凌趁机挣脱了越天和的钳制,转身匆匆离开。 越天和酸楚苦痛说不出口,自个儿的一颗心在那一刻碎成渣滓被丢进油锅咕嘟,人却不得不投入另一场没有硝烟的争战。 他们两的故事确如陆舒凌所言“有缘再见”。 然而,这一再见已是五年之后。 37. 五年后。 陆舒扬应孤儿院邀请回A市做演讲。 顺便携带滞留G城度假散心的傻弟弟陆舒凌与曾经的兄弟姐妹们欢聚一堂。 头三年,他语重心长规劝陆舒凌,周人渣死不足惜、道上的越某更混蛋。 聪明的哥哥审时度势:“我明白姓越的对你不错,但他同你终归不是一条道上的,你怎知他不是第二个周存滨呢。” 愚蠢的弟弟提出异议:“不试试怎么知道。” 聪明的哥哥当头棒喝:“他步步为营铲除异己,得以一步登天,越天和绝非池中物,你应该可看出他不是表面上那么坦白!他走在那条路上不会回头。” 愚蠢的弟弟不知悔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他人不坏。” 聪明的哥哥恨铁不成钢:“周存滨一开始都唔衰呀!越这类人到时只会比周更莫测,你想分手都未必可全须全尾地脱身!你想过吗?你能不能为了我,就算不是为了我,也为了你自己好好想一想,考虑考虑未来?” 愚蠢的弟弟小声辩解:“我在想的呀……” 聪明的哥哥飞出一万个眼刀。 后来傻弟弟陆舒凌终于知道乖乖聆听圣训不得回嘴忤逆。 巧舌如簧的扬扬哥哥感觉傻弟弟被洗脑得差不多,应当不至于再犯傻,后两年才收敛了唠叨大法。 否则他真要被不省心的弟弟累得早衰成七八十岁的碎嘴老亚公。 回到兄弟姐妹们的小聚会上。 陆舒扬,陆舒凌,陆舒雅以及陆舒凌传说中的小meimei陆舒舒等,齐聚饭店包间,为多年后的团聚举杯畅饮。 半个钟头后,陆舒凌出门透气,走廊上和一服务员擦身而过险些撞上。 服务员着急忙慌的,根本没注意和人碰到了,昂着头在那催菜:“888的拆烩鲢鱼头呢?好了没?” 接着,她又回身警告包间外面两个抱团嘀嘀咕咕的小服务员:“你们小声点儿,别被里头听到。” 两个偷偷八卦的小服务生立刻住嘴吐吐舌头。 恰此时菜到了。 其中一小服务员打开888包间门,让另一个进去上菜。 陆舒凌顺势歪头往包间里望了一眼。 里头觥筹交错一片热热闹闹,上座坐的是谁? 不正是五年没见、被聪明哥哥口诛笔伐的坏蛋越天和吗。 他的排场派头与五年前单枪匹马的街头混混已不可同日而语。 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即使他人模狗样地套了身条纹西装,一脑门的刺青依旧亮敞敞。 椅背上披挂大貂,脖子上戴一圈金链,配上一手金戒指。 旁座还有一小男孩挨在他肩膀上媚眼如丝。 越天和懒洋洋地闷了口烟挑起眼,目光跟门外面无表情的陆舒凌对了个正着。 小白鸟?老子的小白鸟回来了! 你妈这软骨头挨老子身上干什么玩意儿! 慌乱下,他推得小男孩一个大马趴栽地上,自个儿迅猛起身,椅背上的貂都来不及拿。 我cao!被逮个正着!老子他妈的清白啊守身如玉了五年多毁于一旦啊狗日的! 桌边,正准备奉承的人捧着酒杯一脸懵逼。 越老大怎么了? 什么事值得他老人家急成那样? 看见前两天偷自个儿钱包的小贼了? 越天和撒开腿追到大厅,视野所及一片熙熙攘攘,唯独不见五年来日思夜想的身影。 小白鸟又在他眼皮子底下飞哪儿去了? 当年,他原打算处理完手边事宜,等兵荒马乱的过去了再去找小白鸟。 要不然他挟带一身腥风血雨,万一再拖累到小白鸟可怎么办。 待上位之争尘埃落地,他回头去捉鸟——电话打不通,A市都翻了个底朝天,却再摸不到小白鸟一根羽毛,他才真慌了。 可是慌有什么用。 陆舒凌孑然一身,奶茶店都丢下不管了,不留给他一丁点蛛丝马迹,他连小白鸟会去哪儿都不知道。 陆舒凌转个弯进洗手间,对着镜子用凉水拍了拍脸,突然不想回包间去了。 他发了一条短信给陆舒扬告知行踪,让他别担心。 他一个人慢悠悠晃到马路边上,随手招了一辆的士,来到多年未营业的奶茶店门前。 此刻傍晚,路灯一一亮起,街还是那条小街,两边的建筑都未曾改变,连远处圈起来的工地也没能建出成果。 他抬起头,意外地发现“有家奶茶店”的招牌崭新如洗,没他想象中厚重的落灰,屋檐下角落里也见不到蜘蛛网。 一切真的仿若昨日,像是他从没离开过这里。 他慢慢地坐到店门口的水泥台阶上。 柔和的晚风拂过发丝,露出莹白的额头,发际处现出一个不明显的伤口。 那是周存滨用酒瓶砸出来的,再好不了了。 他用指腹压上去,好像还会隐隐作痛。 可是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越天和那边再次断了小白鸟的行踪,火急火燎恨不得立刻马上翻遍A市,掘地三尺也要挖出这只鸟。 最终他想起小白鸟那家起了个倒霉名字的奶茶店,催得司机一脑门汗紧赶慢赶一路漂移到了奶茶店的路口。 越天和从车上迈下来就发现了团在店门口的陆舒凌,孤零零一人,指间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