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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舒凌不打算告诉越天和自己要去找他,想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摸过去。 给越天和来一个突然袭击的大惊喜。 提前让他知道了怎么能叫做惊喜呢。 然而,这俩真真儿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总能把惊喜搞成惊吓。 55. 陆舒凌花了十几分钟安抚牵着他的裤腿不让他走的天天鹅。 转两趟公交到越天和的那座商务楼,进去后径直往专用电梯走。 前台没见过他。 他们不是寻常的公司,进出稍微看得严一些。 即便在一般情况下,她常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怪就怪陆舒凌的长相太出色,叫人一眼便认出是没见过的面孔。 但凡他长得普通一点平凡一点,她也许就不会拦住他了。 前台看他既不是熟面孔又没出示工作证就上去拦下了。 当然,见他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她也没升起什么戒备心,一半例行公事一半八卦地问他什么事儿找谁。 陆舒凌说我找越天和。 前台奇怪,你说找个张三李四也罢了,上来就找大老板?找老板的人多了去了,您找越总什么事呢?您叫什么,预约了吗? 陆舒凌神色犹豫,想着告诉她万一她通知了越天和怎么办。 他还执着于他的大惊喜呢。 前台不知道他那些小心思,瞧他犹犹豫豫说不出话,疑心顿起。 几句话没问完,黄毛正好从电梯里出来。 打眼一看,这是老大唯一指定的心肝宝贝儿奶茶店的小老板啊! 黄毛不讲理地训了很无辜很委屈的尽忠职守的前台一顿。 妈的嫂子都敢拦胆子真他妈大啊? 眼瞎了还是不要命了?! 他转过身十分有眼力见地跟陆舒凌禀报:“嫂子,老板不在楼上办公室。” 黄毛他们在公司里都叫越天和老板、越总,不叫大哥老大的,这也都是被教训了几次才记住。 前台听见什么嫂子什么老板的一脸神色恍惚,再把眼前的漂亮小哥哥和大老板的体型面相一比,脚步虚浮、魂不附体地飘回了她的位置。 陆舒凌本来想说不要叫他嫂子,一下被他的话岔了神:“不在吗?他在哪儿?” 出去了?他的大惊喜难道要破产了? 黄毛殷勤地出卖老大的位置:“老板在楼下,我带您去。” 陆舒凌不明白。 楼下?这层就是一楼,负层应该是停车场吧?他在停车场做什么? 黄毛领着他下了负二层。 转角撞见青皮,黄毛吓得一跳:“妈的!是你啊!” “日尼玛一惊一乍,”青皮冷漠脸站远了,看黄毛独角戏,瞥见他身后跟着的陆舒凌,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转弯——热情洋溢的面瘫脸,“嫂子,来玩儿啊?” 陆舒凌想澄清他不是嫂子。 黄毛说话却机关枪一样:“玩儿什么,有什么好玩儿的,嫂子来找老板的,还能来找你吗,你谁啊,你他妈弱智啊。” 青皮二话不说扇了他一脑门,依旧对着陆舒凌说:“嫂子你等会儿再去吧,老板在做事。” 黄毛酝酿了一句话的功夫,掂量了掂量两人的武力值,没敢还回去这一巴掌,止不住地呛声:“老板做什么事嫂子不能找啊,嫂子你说是吧。” 陆舒凌低声艰难地否认那两个字:“我不是……” 嫂……子。 在场的两人一个也没听见,沉浸在自己的斗嘴小世界里。 青皮受不了地翻白眼,跟黄毛暧昧地使眼色,语焉不详:“做事,做他妈的事!” 黄毛不明就里:“你他妈的什么他妈的事啊?” 陆舒凌十分惆怅,他的计划可能要以失败告终了。 他沉浸在忧伤的小情绪里,等两人斗完嘴才出声:“他现在很忙吗?” 青皮心虚地低头研究水泥地是否平整:“差不多……差不多。” 陆舒凌失落:“那就不打扰他了,我去楼上等他。”说完转身就要飘走了。 青皮可不敢真的半途拦了嫂子,不让嫂子去看老大他算什么? 万一被老大听见这事儿……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权衡利弊之下叹了口气,上前拦陆舒凌:“不用,倒也不至于,算了,你跟我来吧。” 青皮转过身,让陆舒凌和黄毛在后面跟着。 黄毛窜了两步,趁机推了青皮屁股一把。 青皮撩蹄子没踹到他,也懒得跟他计较。 黄毛得意地嘿嘿嘿,退回去与陆舒凌并排走,不怕死地扯老大平时的八卦。 陆舒凌认真地侧耳倾听,有一搭没一搭地接话。 走廊虽然不低也不窄,但由于在地下,一路上没窗没门,总有种隐隐约约的压抑感。 三人在第二个转弯处左拐,一扇厚重的门出现在前方。 它半掩着,敞开的门缝不宽,依旧让人看不见房间里的景象。 青皮压了步速,轻悄悄地走上去,没有直接推开本就未合上的门,而是谨慎地敲了敲。 里面有人拉开门,青皮的身影哧溜转进了房间。 陆舒凌站在门外几步处没有窥探的欲望,只是疑惑地用眼神询问黄毛。 黄毛也不清楚他们在搞什么神神秘秘的事情。 回想青皮方才那欲说还休的眼神,他的心一沉。 大哥不会……不会在偷情吧? 第二个念头旋即在他脑中诞生。 等会儿闹开了他是拦着嫂子还是拦着大哥?! —————— 黄毛:毛都要愁黄了,等会儿到底拦住谁(╯‵□′)╯︵┻━┻ 青皮:拦住你的脑子吧。 56. 半掩的门内。 当然不会出现什么幽会偷情的暧昧画面。 白炽灯照得屋内敞亮。 水泥地上蔓延的暗红血液与黄黑交错的污垢无所遁形。 明晃晃的吊灯正下方是两位约莫三四十岁的男性,一跪一立。 一人双臂反绑地跪在地面上,垂落纠缠的乱发遮挡住面部。 上身赤裸,形状各异的伤痕交错,新鲜程度不一,下半身只着一条皮裤。 另一人虽然站着,双腿却止不住打颤,像是快要无法支撑。 但他看起来比旁边的人体面不少,无绳索捆绑,廉价的蓝色西装松垮垮地穿在身上,身上也没有rou眼可见的疤痕。 两人周围站了五个身形各异的男人。 其中一位最为高大壮硕,自然是越老板,左右各两人是他的亲信。 半空中弥漫出一股无法忽视的血腥味道,气氛压抑而焦灼。 青皮在此刻窜了进来,蹭到越天和边上。 越天和原本计划慢条斯理磨上一番,侧过头听到青皮嘀咕小陆老板正在门外面等他,脸上不显喜怒,实则瞬间归心似箭,满心都是尽早了事回家抱鸟。 有什么能比大年三十和自家的鸟泡在一起更重要呢? 在他划分的私人区域内,有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