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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说罢没等对方问,直接交底:“工资多少对吧?税前八千不带奖金。” 他把刘柯乔的微信改了个备注——蜘蛛侠。 亲戚其二:“那还不错啊!五险一金交吗?你这个算打工吗?要是以后咖啡厅倒了怎么办?感觉还是不太靠谱啊!” 郁久笑了笑:“没关系,人指不定哪天就突然死了,工作再靠谱也没用。” 亲戚其二:“…………” 刘柯乔狂笑:“郁久你太棒了哈哈哈!” 刘阿姨也跟着笑,整个人都鲜活了。 亲戚们脸色难看,之前叨叨得最厉害的那个抱怨道:“小乔以前好好的,自从非要练什么钢琴,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我看他是都被这些朋友给带坏了……” 她指着郁久对身边的瘦子说:“你看他,男孩子还扎个辫子,像什么样子?这样以后怎么讨老婆?” 刘柯乔不笑了。 他一直无视这些强行来探望的亲戚们,任他们骂来骂去也不辩解。 但是她们骂自己是一回事,仗着血缘关系他忍了,但是骂他的朋友是怎么回事? 郁久多好一个人,凭什么听你们的骂? 他正要拍床而起,郁久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几位大婶。”他还是笑眯眯的,好像不管听到什么都不生气的样子:“胡乱猜测不太好啊,我已经结婚啦。我对象不管我留什么样的头发,都觉得我好看呢!” 亲戚震惊:“你才多大,就结婚了?” 郁久:“今年二十六,和小乔一样大啊。我打工,弹钢琴,比赛,不是活得好好的?就不劳各位cao心了吧?” 看着亲戚们被怼成了鹌鹑,刘柯乔心情大好,揽过郁久去他mama的床头聊起天来。 阿姨不由分说要给郁久削苹果,郁久推辞两声推不掉,鬼使神差地等吃了。 “明天轮到大兄弟录他的个人短片,他让我去陪他,你去不去?”刘柯乔帮他mama兜着苹果皮。 郁久抱歉地说:“恐怕不行了,我还住院呢。” “什么?!”刘柯乔差点把手里的皮扯断,这才注意到郁久的左手手腕上,绑着跟他mama一样的住院条,上面写着名字电话和科室。 郁久赶紧补充:“没什么事!只是肺炎,我感冒拖久了……家里人让我一直住到好,不然不让我出院。” 郁久身上穿的不是医院的病号服,而是蔺从安给他送来的衣服,说是穿着更舒服,看不出他生病很正常。 刘柯乔松了口气:“那还好,难怪我感觉你说话声音闷闷的,还以为你就是感冒了。不行,别耽搁了,我送你回去吧!明天我再来找你玩就是了!” 郁久开心说好。 刘柯乔把人送到病房门口,临走之前小声说:“你知道吗?我听说第一个出场那个小胖子也进复赛了。” 郁久瞪圆了眼睛:“怎么可能?!” 刘柯乔:“谁知道呢,这里头有什么弯弯绕绕我也不好说,但他那个一言难尽的水平真是……我和大兄弟都无语了。” 郁久也无奈道:“我还以为只有专业组会有这样那样的内部斗争呢……” 古典音乐,玩得层次高了,也非常讲究师承。 你是谁的弟子,师父出自哪个学院,哪个派系,都有讲究。 不过这一向是专业组的游戏,水再深也深不到自己跟自己玩儿的业余组这里来。所以小胖子能进复赛的事情,还挺让人惊讶的。 刘柯乔叹了口气:“不好混啊……” 郁久拍拍他:“没关系,他也只能到这儿了。毕竟复赛开始电视转播,全国观众看着呢……” “倒也是!”刘柯乔一乐:“行了你快进去把,明天我再来找你玩儿!” 郁久挥挥手,一转头就看见了哭丧着脸的田助理,手里拎着一个大袋子。 “老板娘!我找了你好半天了!差点就要跟老板汇报了!” 郁久抱歉地嗯嗯啊啊了一通,打开蔺从安特地给他订的高级豪华大便当,颇有食欲地吃了一大半。 饭后,护士来给他输液的时候,蔺从安进来了。 郁久的两只手背惨不忍睹,就算换着扎还是会青肿。而且他还不能长时间插着留置针。只要有东西扎在血管,他手就会越来越肿,只能要输液了再反复扎,一点办法都没有。 蔺从安撕了个暖宝宝垫在郁久手掌心,抓着他的手,看着护士将针一点点地戳进郁久的皮rou里。 他自己感到疼痛的时候,能反向得到更大的快感,但是看郁久扎针的时候,心情只能变差。 蔺从安叹了口气:“以后我每天看着你穿衣服。” 再来一次他真受不了了。 郁久心虚,装鹌鹑不说话。 蔺从安还穿着风衣,等护士弄完离开,才起来脱了。 他把衣服往椅背上搭着,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你好像有个快递,放在传达室了。今天门卫问我,我直接拿回家了,买了什么?” 郁久:“……”差点忘了!他的S|M初学者套装!! “没什么!”他慌张道:“就是,就是一点谱子——” 蔺从安没怀疑:“重要吗?要么我给你带过来……” “不用!!”郁久惊道,都要破音了。 “……”蔺从安转身,狐疑地看了郁久一眼,看得他心脏怦怦直跳。 “好,那我放你房间。” 郁久总算松口气,想着下次就算寄到店里也不能寄到家了……不过好好奇啊!S|M套装! 就在郁久住院期间,进入复赛的选手们,终于分批次完成了他们个人介绍短片的拍摄。 大家陆陆续续也知道了别的批次都有哪些人,复赛名单逐渐完整。 尽管郁久不爱八卦,也架不住刘柯乔有天赋,三天过后就把名单整理好了。 “除了小胖子,我们仨,还有六个人进了复赛。业余组十个人,专业组三十,复赛还是分开比,到决赛才会汇和。”刘柯乔把打印的A4纸摊在郁久病床上。 大兄弟也跟着刘柯乔来探病,伸着头看资料:“专业组有好多人都好眼熟啊!” 他指着两张纸说:“这俩就特别眼熟。名字也好像,是兄弟吗?” 郁久定睛一看,点点头:“孟昌文孟昌武,名字确实眼熟……” 大兄弟大名叫郑新,剃着平头,长着一张大兄弟的脸,说话还带点碴子味儿,自来熟十级。 郁久盯着照片看了半天,突然想起来,这个孟昌武不是上次在商场叫他让座的那个吗?至于名字也很眼熟这件事……估计是小时候见过吧,毕竟孟昌文只比他小一岁。 刘柯乔是爱八,但郑新是真的有人脉,翻了一圈以后迅速把专业组的人分了几个阵营。 “我没记错的话,这几个是本地产,秋音出来的,跟着隋老教授的徒弟徒孙学的。这几个是我们北边的学校出来的,好几个学院呢,搞了个联盟好像……还有这边这三个,是平城音乐学院的,其中这个姑娘我认识,跳级读博了!” 郁久听得云里雾里,为郑新竖了个大拇指。 “……差不多了,还有一小半我也不认识的。” 刘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