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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君才道:“宿公子,天冷了,回去吧。” 宿郁看了许久,眼睛也有些累了,便点了点头,他不认识路,就跟着车文君走。 走着走着,车文君似是无意问道:“宿公子是如何与主子相遇的?” 宿郁想了想,也未在意,回答道:“不知道,我一觉醒来便在裘府,之后就看见了他。” “我听闻宿公子是倚君倌的人,主子从未带人回来过。”特别是卖身体的妓子,后面的车文君没说出来。 宿郁真诚笑道:“修远是好人。” 车文君瞳孔一缩:“是主子让你这么叫他的吗?” 宿郁点了点头,未等他说什么,便回到了裘修远的房间,车文君道:“宿公子,地方到了,你且去休息吧。” 宿郁望了望天,天色还不是很暗,但显然车文君不愿意带他玩了,所以宿郁向车文君道:“明天可以继续带我玩吗?” 车文君看着宿郁,想了片刻,答道:“可以,宿公子。” 宿郁这才放松了下来,眉舒目展道:“今天多谢你了,车公子,可以这么叫你吗?” “宿公子跟随主子叫我名字即可。” 宿郁并没有在意,笑说道:“车公子好像有事,你就别管我了,我自己在房间玩就可以了。” 车文君微微鞠躬:“那在下不打扰宿公子了,宿公子好好休息。” 宿郁把门关上,车文君目光闪过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感情。 裘家在裘修远接手前,本来只是小富商人,待裘修远十二岁跟随父行商,十五岁独立自行,而车文君是在裘修远十六岁的时候遇到的。 那时候车文君只是个江湖剑客,做着杀手的生意,却因为大意被同行陷害差点致死,在他以为他将身死的时候,他遇见了裘修远,裘修远救了他,他签了一生跟随护主的契约纸。 五六年,他清楚的知道,裘修远从未出现过现在的症状,不然他也不会把所有的感情藏入心里,不敢说出来,因为他害怕离开裘修远身边。 车文君本以为只要跟随在裘修远的身边,便足以,即便他曾不喜郎荫的不珍惜,却也从来没有现在的心情。 嫉妒,不满,愤恨全取代了他以前毫无所求的情绪。 为什么一个被万人骑的小倌能住在裘修远的房间里,而他为了裘修远干干净净一生不能取代? 这时,裘修远正在大厅与岩老交谈。 裘修远的生意不仅仅涉及了商人和平民之间,即便深入江湖和朝廷,他也能全身而退,只是因他毫无野心,才一直被朝廷默认,甚至不少权势之人也愿与他交好。 岩老正是江湖武林盟主,现在和裘修远谈的是一批来自西域的武器。 近年,武林盟又要重选武林盟主,他不得不为自己的孩子考虑,上等心法有了,但上等武器还是差了点,他知道裘修远定有这些武器的来源,所以才前来一探。 裘修远为了更快的速度继续陪着宿郁,也没把价钱高高喊上。 而岩老并不知,只是以为裘修远想与武林盟交好,走之前握拳承诺道:“裘家有事,可找武林盟。” 裘修远根本没心情和武林盟打交道,只等待他离开便风风火火离开大厅。 还未到目的地便遇见了车文君。 “车文君,你怎么在这里?小郁呢?”裘修远神色眯起,看向本不该离开宿郁的车文君冷言道。 车文君心微微一颤,竟有点惶恐道:“宿公子正在休息,我便离开了。” 裘修远冷眸一瞥,说道:“我希望你能把他当成主子,而不是我的附属。” 说罢,他未曾理会狼狈跪在地上的车文君,向宿郁那里走去。 路不长,裘修远的心思却早早不在,他为了宿郁想了整整几套计划,让下属全部把宿郁当成主子尊重,他要把宿郁当成伴侣,陪伴一生的伴侣,而不是男宠。 即便宿郁不在意。 裘修远穿过了院子,小桥,花园,长亭,终是来到了他的卧室,推开房门,便瞧见宿郁侧躺在床上熟睡。 远远看着就已经心神浪荡。 小心翼翼关上房门,裘修远轻声走到了床榻边,温柔抚摸宿郁的秀发,低头吻了吻他的眼角,翻身上床脱下外衣抱着宿郁准备补一觉。 不过宿郁没有被惊醒,裘修远一边开心能抱到他,一边又担忧宿郁的警惕心太小了,随时都可能被别人占便宜。 裘修远忽然想到曾经或许有个人碰过宿郁,柔情的神色不禁变化成寒气。 凌家二公子。若是没有遇见还好,若是遇见了他就别想讨到任何好处。 也许是因为宿郁身上暖暖的气息,常年浅眠的裘修远没过一会便沉沉睡去,一眠好梦。 远在京城的凌晋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不过因为又想起了宿郁又战意满满,只想好好完成父亲交待完的任务,好回到云来镇把宿郁也带到京城来,从此以后他会好好的对待宿郁的! 第15章 任务2:竹马上位 “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宿郁一觉醒来便发现自己被裘修远禁锢在怀里。 裘修远难得还睡得迷迷糊糊,抱宿郁的胳膊收紧,温和道:“别闹,再睡一会儿。” 宿郁气得脸蛋通红,推也推不动,这人的力气太大了,呼哧呼哧地说道:“你快放开我!起开!” 裘修远勉强睁开还带着睡意的眼睛,无奈地看向宿郁:“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 “那你放开我,让我起来。”宿郁才不上他的当,眼睛瞪得像个铜铃似的。 裘修远嘀咕着:“真拿你没办法。” 但终是放开了宿郁,揉了揉头发随着宿郁起床,且料宿郁坐起来就拿着软枕往裘修远脸上砸去。 裘修远被砸得一脸懵逼,睡意全部散去,看见宿郁那张比他还要委屈的脸,心又软成一滩水。 “不要生气了,是我的错,不该不经过你的同意就上-床,你不要生气了好吗?”裘修远一边心疼,一边无措地搂着宿郁帮他擦掉在脸蛋上的金豆子。 宿郁微红了眼眶,又使劲推开裘修远,这次裘修远不敢用力,只能被推开。 “放开我!不许碰我!”宿郁总觉得裘修远不怀好意,和凌晋差不多。 裘修远举起双手无奈认错道:“好好好,我的错,你还难过吗?” 宿郁粗鲁地擦了擦眼睛,又瞪了裘修远一眼:“你走!” 裘修远细小如蚊嘀咕道:“这是我的床。” 宿郁听言,又脸红耳赤,忙赤着脚下床,“那我走。” 裘修远哪肯,忙握住宿郁的脚,见宿郁一脸:我就知道你心怀不轨的眼神。 解释道:“这不是地上凉嘛,我去给你穿鞋子,你先别动,着凉了可怎么办,我不得心疼死。” 如若是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