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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店里有个常客是四川人,跟他交流的时候学会的。”景周简单解释了一句,随即好似漫不经心地问:“今天教古筝交得怎么样?” “我跟你讲今天那个小男孩好可爱啊!”临溪被问起兼职的感受,瞬间兴奋起来,把今天值得不值得的事情都跟景周分享了遍。 “所以你的四川话就是跟那个小男孩学的?”景周问。 “是啊是啊,我今天简直像被四川话洗脑了,脑子里不停循环着那几句四川话。”临溪说着,忽然伸手捏起景周的两边脸颊使他面向自己,左右仔细看了看,故作凶狠道,“我今天才发现你还会四川话,你老实交代!你还有什么才艺是我不知道的?” 柔和的顶灯光洒在景周英俊的脸上,渲染出一种别致的魅力来,临溪第一次如此专注仔细地看他,既自卑又骄傲地想:这个人怎么能那么能干啊? 景周却是哭笑不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几句方言都算才艺了,他捉住临溪的手腕移到唇边左右各轻吻了一口,然后才道:“我只会一种叫做‘一天比一天更爱我的宝宝’的才艺。” 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不知多少回,临溪却感觉手腕被他触过的皮肤隐隐有些发烫,直烫到了心底,使他害羞地从景周温柔的桎梏中抽回手,红着耳朵不敢直视他:“甜言蜜语谁不会说啊!吃饭吃饭,去把饭菜热一下!” 景周见好就收不再逗他,唇角噙笑地去热饭菜。 留下临溪在原地继续心跳加速,最后难为情把脸埋在抱枕上,自以为偷偷地傻笑了好一阵。 一不小心就又被我家那位的情话撩到了,嘿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我们四川话真的超可爱!!!儿童节多放一章出来233333 第6章 第六条蛇 6 “喂,溪溪啊,晚上带景周过来吃饭吧,我跟你爸昨天回s市了。” 这天周六上午,临溪正在琴行给两个学生上着课,忽然接到他母上大人的电话,顿时眼泪汪汪:“妈你们可终于回来了!我想死你们了!” 时家父母前二十多年为儿子cao透了心,临溪一被景周接手,立刻就撒手欢天喜地地去过二人世界了。 这次他们去欧洲旅游了两个多月,完全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走的时候没有通知临溪送,回来也是一声不吭就回来了,还好临溪已经习惯父母这种洒脱的风格,才没有被他们搞得一脸懵逼。 由于还在工作时间,临溪并没有跟时母聊很久,不一会儿就挂了电话继续上课。 中午回去跟景周说起这件事,景周也是惊讶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临溪躺倒在沙发上戳开贪吃蛇APP,不专心道:“我也不知道,他们来来去去的哪次不是事后才通知我们。” 景周皱眉,把他又一把拉起来:“说了多少次,不准躺着玩手机。” 临溪顺势倒在他怀里,把他当做人rou靠垫般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靠着打贪吃蛇,嘴里还跟着背景音乐时断时续地哼着。 “下午早点过去吧。”景周也调整坐姿,配合地一手搂着他,道,“我记得你下午没有课。” 临溪唔了一声,算是回答。 四点多两人便去了时父母那边,景周进门就被时父叫去书房陪他下象棋了,临溪则被时母关心地拉到厨房问长问短。 “溪溪,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啊?” 临溪这段时间每周除了学校的20多节课,还至少有四天空余时间都在琴行教古筝,日程排得较之从前满了不少,虽然被景周好吃好喝地养着,但原先脸上的婴儿肥还是消失了。 临溪一边帮她洗着菜,随口将兼职的事情说了一下,然后用等待夸奖的语气补充道:“我现在每个月能多挣2000多呢。” “我们溪溪真棒。”时母边切黄瓜边习以为常地夸了他一句,然后着重问,“你兼职干什么?钱不够用吗?” 临溪顿了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过头看着身边的时母有些忐忑地问:“妈,我问你个问题啊,你觉得景周人怎么样?” 时母疑惑地看他一眼:“这孩子要能力有能力要品行有品行,关键对你也很好,把你交给他我和你爸都挺放心的。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他欺负你了?” “没有啦!妈你别误会!他宠我还来不及呢!”临溪急忙帮景周辩解,生怕时母误会了他,而后低落道,“我就是最近突然觉得好不真实,你说他那么好,为什么会看上我呢?” 时母心下顿时明了,自家娇生惯养的儿子这是钻了爱情的牛角尖了。 “我之前听到他店员说我配不上他,一开始特别生气,可是后来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我好像真的没有哪里值得他对我那么好。” “我什么都不会,上学时候的生活都是你们在打理,后来工作也是你们帮我安排的,遇到景周以后又被景周当成三岁小孩一样照顾,好像这么多年我自己一直是在浑浑噩噩地混日子。” 这些天压在心里被封藏的心事一旦打开锁便一泻而出,临溪越说越难过,低着头闷声道:“妈,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时母连忙放下菜刀,侧过身把他轻柔地拥进怀里,用没沾水的掌根拍了拍他的背:“我的宝贝儿诶,你怎么会没用呢?爸爸mama都以你为荣啊。” “真的吗?”临溪不相信地小声问。 “当然了,你从小又乖又漂亮,读书的时候成绩那么好,放学回家还知道帮mama洗菜,给爸爸捏肩,简直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代表,多少熟人都羡慕我们家有这么可爱的孩子。” 临溪心里稍微舒坦了一点,又听时母正色道:“溪溪,你得明白一点,被人宠爱并不是你的错,恰相反,这是天底下最最难得的幸运和幸福,只是你还要更幸运一点,因为你的人生中最重要的三个人都很爱你,愿意一直把你当成孩子来照顾。” “可是我……”临溪讷讷地道。 时母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禁笑了起来:“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们,因为我们对你的付出并不是为了要从你这儿获得同等的收获啊,爱是最不能够以等量交换来衡量的东西。而且你也在用你自己的方式回报我们,不是吗。” 有个研究哲学的麻麻真是好啊,困扰了临溪这么长时间的心理问题三言两句间就被轻描淡写地解决了。 “唔……不过我觉得我还想继续教古筝。”临溪豁然开朗之后又仔细想了想,对时母解释道,“那些孩子们很可爱,我很喜欢和他们相处,而且我觉得我在事业上也确实应该奋斗一下,景周可开了五家咖啡馆呢!” 说来说去,临溪对他配不上景周这个论调还是有些放不下的在意。 时母也支持他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