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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他为妻满心欢喜,却发现他怎得那般凶那般冷那般讨厌。 可是他在她身前倒下的那一刻,心却疼得要碎了,便壮了胆子为他报了仇,死的时候真疼。 一觉醒来,她又回到年少春光明媚时,她怕冷,怕凶,怕疼,便打定主意不再喜欢那人,可那人却步步紧逼,浑不要脸,踩着前世仇人的枯骨站到万人之上,为她造了金屋,唤她娇娇。 占有欲强城府深流氓小王爷×又美又乖娇小姐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xiaoxiao 2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沈淮衣 20瓶;核桃、恋恋青柠、Hornnn 10瓶;今天也想睡殷楚楚 5瓶;玉生烟 2瓶;阿莫、31892327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一百八十七章(二更) 殷楚便这般带着江茗回了军中。大胤原本就是要打北胡一个措手不及, 这时才草草的搭起几个营帐, 用以记录、收缴和中军指挥。 江衡指挥攻城,这时也方才回转,听闻殷楚回来了, 快步就往中军大帐去,却又被身边的人拦了两下, 小声说道:“将军, 世子刚才从前廊镇带了个女子回来。” 江衡眉头蹙起:“女子?”但他稍后便恍然大悟:“莫不是太子妃?” 那副官前些年也在华京城里待过, 知道江宛长什么模样,连忙摇头:“不是太子妃。”但他也说不出两人是什么关系,但还是小声提了一嘴:“同骑一匹马回来的。” 江衡失望之余, 心里这便打了个结,他虽然之前对江茗有些误会,但毕竟是自己女儿。加上他是簪缨世家出身, 自然知道武将家中的女眷辛劳, 便更是希望夫家待她珍重。 他心里也犯嘀咕, 之前这殷楚看着稳重老成, 怎得突然就能带个女子回来?莫不是空旷的久了, 要解闷? 江衡远在青扣关, 自然不知道殷楚回绝了雍阳关里数桩送上门的婚事。 他这般想着,脚下步子倒有些踟蹰, 但仍是一掀帐帘走了进去——管他什么情况,先看了再说,宛儿如今生死不明, 总不能让另一个女儿再受苦。 江衡一进大帐,果然看见一名女子坐在木椅上,正伸着手,衣袖推到小臂处。殷楚便站在她面前,拉着她那伸出来的手仔细端详。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江衡只能看见个模糊的侧影。但他见两人举止如此亲昵,不由得重重的清了下嗓子。 两人听见声响,一同转头来看他。 殷楚见了,连忙将江茗的袖子拉回来,倒真是有种被人捉/jian的感觉。 江衡这看清楚那女子面容,不由得愣了一下,过了半晌才开口:“茗儿?” 江茗挑了下眉,冲着江衡行了礼,唤道:“父亲。” “你怎么也在前廊镇?”江衡疑惑问道。 当时他在单筒千里镜里确实看见了江宛,可江茗挂在莫赫离的马上垂着头,他却真的是未曾注意。更何况,若是江茗也被莫赫离抓了,怎得不一起送上来当人质? “我来送粮。”江茗回道:“只可惜,半路让北胡给劫走了。” “送粮?”江衡又问了一句,他有点迷糊,为什么江茗会来送粮?难不成是想夫君了,便想像闽州那次一样,跟着粮队过来? 他这么想着,便不由地训斥道:“糊涂!现今北胡如此,稍有不慎便命都没了,怎还念着儿女私情?” 江衡这骂不是真骂,也掺杂了一部分对女儿的呵护之情,只是平日里训斥惯了,开起口来便重了些。 殷楚是听出来了江衡的本意,但也觉得他说的重了,明明能好好说的话,怎得就非说的刺人? 他见不得江茗受委屈,便在一旁开解道:“茶茶她是有事前来,并不是……” 他话未说完,江茗站起身来,头靠在殷楚肩上:“原本就是为了儿女私情来的,不然谁上赶着自掏腰包往这么远的地方送粮啊?” “你——”江衡被她这神态自若的模样堵住,就想着这丫头目无尊长,半点规矩也没有,这便低声喝道:“怎得在世子面前这么说话?即便嫁了人,也不能将规矩一并忘了!你让世子如何做想?” 江茗非就和江衡杠了起来,转头看向殷楚,摇了摇他的手,娇声唤道:“又琰。” 殷楚看向江衡:“岳丈,我觉得茶茶这样挺好的。” 江衡闭紧双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女儿不被夫君疼,自己心里不舒坦;女儿被夫君这般疼,自己怎么心里还是不舒坦呢? 他看着江茗,却又想到了方才的江宛。 如今江宛生死不明,但落在那莫赫离手里总没个好。痛快的不过是头点地,最怕的却是拿着她来折大胤的面子。大胤太子妃,日后的一国之母,但就这身份,就给她凭添了许多苦难。 而自己,却眼睁睁的看着她不能援救。身为臣子,身为镇国大将军,自己只能如此。可身为一个父亲,心里的苦闷痛苦,又有谁知道。 如今眼前这个女儿倒是嫁了个全心护她的好夫君,可也不能如此骄纵,使着小性子到处跑。这亲人沦为人质的苦,不需多一个人来受。 但有很多事情,卫氏能开口,他身为父亲却不好开口,只能点到即止。 他嘴里念叨着:“江茗,莫要因为世子宠你,便没了边际。你听听你方才是什么话?原本就是为了儿女私情来的,不然谁上赶着自掏腰包往这么远的地方送粮?北胡进犯,岂是讲儿女私情的时候?” 他话说道这里,却突然停住了,仔细琢磨了一下江茗的话,后知后觉的小心问道:“自掏腰包?” 江茗耸了下肩:“是啊,自掏腰包。” “军粮不是太子殿下送来的?”江衡又问。 殷楚这头倒了杯水给江衡,战事当前一路从简,即便是中军大帐内,此刻也没有热茶。 “岳丈请坐。”殷楚恭敬说道。 江衡看着江茗那神色,迷迷糊糊的坐下了。 “你说还是我说?”殷楚转头问江茗。 “还是我来吧,我知道的清楚些。”江茗回道。 她搬了把椅子,做到江衡对面,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通,包括自己设计太子、自己其实就是寿谦票号的掌柜,甚至把闽州那处军粮的来历都说了,但却隐去了自己挑拨太子和靖文帝关系的内容。 说完,眼前的江衡呆若木鸡。 过了好半晌,江衡才回过神来,问道:“所以这军粮都是你出的银子?和太子殿下毫无关系?” “关系是有的,他不过是想借我的银子立他的功,所以使的障眼法。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