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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星期才看中一间。 除去厨房和柜台,能放三四张桌子,足够了。简单做了中式的装修之后,在柜台前放了几把椅子,有点像个小酒馆。 就这样,我们俩像模像样地开了将近一个月。镇子很小,所以不会有太多客人,但生意并不算坏,每个月都有进账。这让没有做过生意的叶辰变得很激动,月底盘账的时候,他小心地把挣的钱压在枕头下面,说这样夜里睡觉就能梦见很多钱。 真是越来越有媳妇样了,我欣慰地把他朝怀里抱了抱。 开了一个月,来的基本都是镇上的人,慢慢都开始熟络起来。靠窗坐的那对老夫妻以前是在市政府工作的,最爱吃烧茄子。靠近门那张桌上的两个女孩子是对儿拉拉,一个是钢琴老师,一个是杂志编辑。听说她们在一次事故中认识并相爱,最喜欢吃红烧鱼。坐在我左手边的这个年轻人是刚毕业的学生,面试总是不合格,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回来吃一份番茄炒蛋。 吱——呀—— 栅格门被推开,我一看就头疼起来。 “嗨,总是皱着脸的Wen。”这个举止浮夸的金发男人叫Julian,跟我和叶辰一样是个同性恋者,这正是我头疼的原因。 “我亲爱的又在后面吗?我去找他好了。” 我一把拉着他,把他按在椅子上,“他男人还没死呢,你胆子到不小。” “啧,你怎么还不死呢?”他每次说话我都恨不得把他抽死,“你说同样是东方帅哥,你跟怎么差怎么多。”边说还边冲我翻白眼,“还是好,眼睛那么漂亮,抱起来又香又软。” !!!什么!!这个鬼佬什么时候抱了叶辰的! 这下子我是真忍不了,趁他还嘀咕一些乱七八糟的空,我大了个电话。 没一会儿,一个蓝眼睛黑头发的英俊男人走了进来,我连忙跟他招手,“在这呢,Felix。”说着朝柜台后面指了指。 Felix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二话不说把人扛肩上带走了,走之前还礼貌地跟我说:“给你添麻烦了。” 我冲他摆了摆手,Julian气急败坏地冲我竖中指,“Wen你个阴险的家伙!” 我冷笑了两声,哼哼。这回让你好好跟你的东方帅哥过个节吧,最好累断你那扭来扭去的腰! 啧啧,Felix也真是辛苦,找了那么个不老实的家伙。我朝厨房看一眼,叶辰正在认证地整理调料。 嗯,我家小朋友真可爱。 其实,从搬过来的那天起,我就决定了一件事。 跟叶辰结婚。 【叶辰】 许文兴再次跟我提起结婚这件事的时候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我知道以我们目前的状况是不可能结的成。 可他拉着我去了一个小教堂的时候我真的慌了,我才知道他没开玩笑。我问他怎么回事,他从口袋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两个亮晶晶的戒指。 “既然跟你求过婚了,当然要有戒指了。”说着拿出一枚戒指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文兴像看穿了我在想什么,摸了摸我的头,“虽然弄不到结婚证书,但是一个像样的婚礼我还是可以给你的。” “在这里吗?”我转过头看着面前这个古朴的小教堂。 “嗯,这个教堂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见证了不知道多少对新人的誓言。我已经跟主教商量好了,他愿意亲自为我们主持婚礼。”许文兴拉着我朝门口走去,“我们进去看看吧。” 厚重的门被推来,像发出一声陈旧的叹息。 从里面看要比外面看着更加有庄严的味道,花纹繁复的地毯,一排排手感温润的座椅,尽头颇有年代的耶稣像。从窗外透进来的阳光下,仿佛能看到空气的质感。 我抬头看着耶稣像,不自觉笑了起来,“我们又不是基督徒,对着耶稣结婚有点奇怪啊。” “谁说是对着他结婚了,结婚时我们俩才是对着的。承诺也是说给咱俩听的,他顶多算是个观众,我们请他来的。”许文兴一本正经的样子。 “哈哈哈,幸亏这会儿没其他人,否则你等着挨揍吧。” “我说的没错啊~”说着还冲我眨了眨眼睛。 这副自大样儿看的人心痒痒的。 “对了,要邀请谁呢?”我问他,“我妈,还有宋阿姨他们……” “除了他们,再就是一些朋友了。国内的话肖潇、凡希、知慧,还有你发小傅阳和韩队长,国外的话就是奥科达一家,餐馆的一些熟客,对了,还有Julian和Felix!一定要请他们,看Julian还敢有什么歪心思!” 我笑了起来,“他哪有啊!”许文兴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对了,不知道亚琪姐有没有空?还有浩然哥,要不要请他们呢,两个人见面会不会尴尬?”我问道。 “先邀请吧,能来最好,不来也不强求。我们俩的事儿能告诉的人并不多,尽量都请着吧” “不知道梦曦现在在哪?这丫头一走就一点信都没有。”我低着头嘟囔了一句。 “哦?你还想请那丫头来啊?”许文兴的话立马不对味了。 “不是,你说我们俩的事能告诉的人不多,我才想起来的,就……就随口一提。”我连忙解释。 “我们俩能走到今天也多亏了她,能联系到的话,也请她来吧。”许文兴说道。 我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不请你前女友来啊,这不是朝人家伤口上撒盐吗?我才不甘那缺德事儿。 “你穿新娘服吧!”许文兴突然心血来潮说了一句,把我吓个半死。 “开什么玩笑!我才不穿裙子呢!要穿你穿。” “我穿?我穿你敢看吗?”许文兴哈哈地笑了起来。 我想想了那个画面,呃——不敢看。 “算了吧,我们都穿新郎服!”我斩钉截铁地说。 很多事,发生的比你预想的要快。不知不觉就到了婚礼那天,我整个人还迷迷糊糊,不敢相信。 许文兴帮我把定做的西装外套穿上,我的是白的,他的是黑的。 这人穿黑色的最好看,显得沉稳又性感。在一起这么久了,被他一靠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越来越觉得自己没出息。 自暴自弃地盯着脚上的皮鞋看,许文兴吃吃地笑了起来,“你穿这身真显嫩,跟我站一起,人家会不会说我拐卖未成年吧!” 他不提这个还好,“我就说我穿黑的吧,这一身白,看着就像个移动的奶油!” “哈哈哈,奶油怎么了,我爱吃奶油。”看过来的眼神极其下流。 “别……别闹了,该开始了。走吧。” 这场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