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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 过去徐啸吟能赋予他多少爱意,现在徐啸吟就能赐予他多少痛苦。 徐啸吟漫不经心地站起身,眉目淡然,眯着眼睛说,“刚刚学的规矩全忘了是吧,我让你怎么称呼我?这一巴掌是给你教训,让你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再说了我留着你就是当条狗的,你说狗有资格提条件吗?” 徐啸吟的手按住程晋的脑袋,硬生生地掰起,锐利的双眸像是黑暗中的凶兽露出了它的獠牙,令人不寒而栗。 “说!现在,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两双眼睛对视,程晋勉强打起精神,掩饰掉内心的苦楚,惨笑道“没有,主人…” 没有什么如果,程晋躺在病床上的一星期里时不时在想,如果他不是卧底,如果他不是身负重任的警察,如果他只是简单地和徐啸吟相爱,这样他们俩的关系怎么也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可是啊,从来就没有如果。 做了就是做了,不管徐啸吟今后想怎样惩罚他,程晋都会一概接受,只要能留在他身边…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徐啸吟冷哼一声,这才作罢,然后从床下的箱子里翻找着出什么扔在了程晋的身边。 “戴上。”言简意赅,是命令的语气。 是一个男式贞cao带,精致的铁质外壳,可以严丝合缝包裹住男人的欲望和下体,进一步来说,戴上它,以后想要发泄就要看掌管者的心情了。 程晋平静地拿起贞cao带,发现里面内有乾坤,正对xue口的位置有一个形状粗长的按摩棒,上面是一颗颗凸起的圆球,又多又密。 看来徐啸吟是想让他无时不刻享受性欲带来的快感,可并不打算让他真正攀上顶峰。 既然徐啸吟想要这样惩罚他,那他难受一点又如何? 程晋把手指含在嘴里搅动了几下,唾液积攒得差不多了,这才拿蘸着唾液的手伸进了自己的后xue。 按摩棒的尺寸很大,如果不事先扩张好,根本塞不下去。 “嗯…”程晋紧皱着眉头,脸色发冷,却又微张双唇,手里做的还是最yin乱之事,两者的反差在他身上交融,形成了自然和谐的一体,就像被玷污的圣洁精灵,下贱又迷人。 可即使这样,按摩棒只能被吃进去半截,后面半截在孤零零地暴露在空气了,贞cao带也堪堪能提到胯下的位置。 程晋从眼睛的余光里看到徐啸吟不耐烦的神情,心中一颤,为了能让徐啸吟合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床上挺直身体向后一坐。 “啊!”窄小的xue口又一次被粗暴地对待,不久前才长好的伤口直接从愈合处流出鲜血,顺着程晋的大腿流去。 不过按摩棒好歹是全部进去了。 “不错。”看着程晋全身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徐啸吟语气轻松地表扬道,好像程晋刚刚完成的是一件力所能及的小事。 他的手指滑过贞cao带的前端,指纹上锁,“咔嚓”一声,程晋还未还得及挺起的roubang被彻底锁死在了里面。 以后但凡没有他的允许,程晋连作为男人最基本的本能都完成不了。 “这才像条狗嘛,去找一身衣服穿上,等会我们一起出门。” 每天告诉自己日500字就好,结果哼哧哼哧从下午写到现在otz下章节遛狗啦~~~撒花~ 另外有小读者说想要虐攻,我今天捋了捋大纲,应该剧情发展到后面完全可以耶~ 第四章【厕所py/koujiao】 从徐啸吟踏进“春源”的那一刻起,几乎大厅内所有人的眼睛都投向了他,当然也包括着有意无意打量起跟在徐啸吟后面的程晋。 “春源”在b市是颇具盛名的一家私人娱乐会所,实行会员制,进出人员往往非富即贵。表面上好像是一所供人消遣的普通俱乐部,背地里其实进行着些见不得人的黑色交易。 而它的幕后掌管着正是啸然帮的帮主——徐啸吟。 程晋陪同徐啸吟来“春源”参加聚会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往常他都是以徐啸吟恋人的身份,西装革履的站在徐啸吟身边,而这次…明显不一样。 虽是夏日,晚风总是凉的,程晋上身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衬衫,黑色的“啸”字纹身隐隐从衬衫里透出来,再加上徐啸吟刻意让程晋脖子上戴着一个皮质的项圈。 程晋现在的身份其实已经昭然若揭。 周围已经有人在小声讨论了,程晋忽而明白了徐啸吟今天带自己来的目的,他这是在立威。 啸然帮前段时间因卧底一事受警方围剿的事情肯定在b市已经传开了,徐啸吟今天带着背叛他的程晋过来,就是告诉那些虎视眈眈的人,打他主意的,或是想要借此机会上位的,一旦被他发现就是程晋这样的下场。 贞cao带里的按摩棒还在程晋体内正常工作着,微微作响,多谢方才徐啸吟大发慈悲地把按摩棒的频率调成了最低档,程晋才勉强绷直着身体,努力控制着步伐,没有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 有几个其他看似社会的精英人士已经在大厅中央的筹码桌上玩起了德州扑克,见徐啸吟来了连忙把主位空出来。 “老规矩,来两把。”徐啸吟落座后,程晋的处境变得极为尴尬。 在“春源”,由主人带来的宠物在筹码桌上是没有座位的,他们有两个选择,要么得主人宠爱的可以坐在主人的大腿上,要么就只能在跪坐在旁边。 程晋毫无疑问不属于前者,他慢慢地跪了下去,膝盖接触到柔软的地毯,把脑袋放在徐啸吟的大腿上表示乖顺。 但显然,程晋显露出越多顺从,徐啸吟就越想在大庭广众下羞辱他。 这边荷官已经开始发牌了,程晋猝然身体一抖,差点抑制不住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后xue里的按摩棒震动的频率突然比之前快了一倍不止,横冲直撞地在程晋的xue道中向敏感点冲击,粗糙凸起的颗粒不断摩擦着细嫩的xue壁,这…都是因为徐啸吟悄悄拿遥控器调高了档位。 程晋死死用牙齿咬住下嘴唇,防止自己叫出声来,侧头用眼睛的余光瞟向徐啸吟,可这个卑劣的始作俑者一副认真看牌的模样,好像这一切全部与他无关。 隐约间,筹码桌上的说话声已经离程晋远去,他的指甲深陷进掌心的皮rou里,刺痛通过神经末梢传至大脑,企图靠这样来找回一丝神智。 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对程晋来说都是漫长的,仿佛再也跨越不了的煎熬。 该死的第一局终于在摊牌阶段以徐啸吟所持点数最大而结束,听到牌桌上玩家分筹码的声音,程晋急忙抬起头,眼眶残留着湿润的味道,似乎用尽全身力气低声哀求道“主人…可不可以关掉?” “sao货。”两个字从徐啸吟嘴里吐出,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全桌的人听得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