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重生七零芳华浓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不顾自己的身体,看看,这屋里还能呆吗?我看我妈流眼泪就是烟味呛的,到我屋里坐会儿,我给开窗户通通风。”

    “对,我流眼泪就是烟味给呛的,根本不是我想哭。”姚常玉还硬着嘴皮,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难过。

    窗户打开,一左一右拉着老两口回了自己屋,也不强劝,自己拿起钩针开始织毛衣,父母在身边啥都看得见,心里总算踏实了。

    “妮儿,先别忙活,我听着你二哥三哥叫了你大哥在院子里说话呢,你去听听,他们说啥呢。”当妈的就是心里难受,也关心儿子们的动向。

    祁山哼了一声,给了姚常玉一个白眼,“管他们说啥,管得越宽,越惹人厌烦,只要不打起来,就不用管。”

    祁香贝的眼睛在两老之间转动,想着该听谁的,在母亲姚常玉再一次提出来而父亲没说话的情况下,默默放下手里的线衣,她没大刺刺出去听,而是从堂屋门缝里先看看情况。

    月光洒下银灰,在大枣树的切割下,明明暗暗映照在大地上,祁家三个哥哥每人叼着一颗烟,围着枣树说着话,时不时还拉一下树上的枝条,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大概是在回忆过往。

    还以为是二哥三哥教训大哥呢,原来不是,也可能刚才说过了。

    都是成年人,大哥已近四十不惑之年,三哥也不是冲动小青年,剩下的二哥最是油滑,凡事点到为止。

    她正要推门出去,就看见大嫂田水妮迈着大步走了过去,她顿时停了手,缩了缩身影隐藏自己,眼睛没离开地方。

    田水妮过去扯扯祁向南的袖子,挤眉弄眼,祁向南脸上都是为难,那眉头皱的,都能夹到苍蝇。

    “大哥大嫂,有啥事明着说,你俩跟这里打什么哑谜?”祁向西看不惯,这都是什么毛病,大哥有个主心骨没有。

    祁向西不想搭理大哥两口子那股劲,拍了一下枣树,回了屋。

    田水妮眼瞅着祁向西从眼巴前过去,没拦着,她的目标不是祁向西,他在不在,听不听都没有关系。

    等那边门关上,她立马转头对着祁向南,扬起了笑脸。

    无端端,祁向南打了个冷战,有点后悔没跟老三一样拍树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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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35

    面对田水妮明显有针对的笑脸, 祁向南心思不免转了几转, 总觉得这可能是个不小的坑, 就想躲着。

    可找什么理由呢?太牵强好像故意一样,他还不想得罪这位大嫂, 就冲着她那个当警察的女婿,面上都得过得去。

    田水妮可不管祁向南的心理活动,就想把事情一流水地完成了, 去除心里的块垒,“他二叔,是个好事,偏偏你大哥就是抹不开面跟你说, 本来嘛, 我以为爸妈能把堂屋分给我们,可是却分给了三弟,分了就分了, 俺也不敢多争,可你俩侄子得有屋子结婚呀, 我们……”

    “向南, 你快过来,强子说他肚子疼,想吐。”

    姚玲的一声喊,顿时解救了祁向南,边往屋走边侧身说话,“大嫂, 我先看孩子呀,这孩子今天又瞎跑。”

    几乎是跳脚进的屋,关好门,赶紧往祁强国的屋里去,还没迈步就看见媳妇站在窗户边无声的笑,才意识到儿子没事,这是媳妇给他解围呢,竖竖大拇指,两个人悄悄到门边往外看。

    外面,田水妮咬着牙,拧了一下祁向东的胳膊,“唠唠唠,就知道说闲篇,关键的一句没提,明儿个你找老二把事情说清楚。”

    “再等等吧,今天刚分家,再说槐花婶那边不还没定下来吗?”祁向南抽回自己的胳膊,没事人一样,他rou硬,拧着也不疼。

    田水妮扭身给了他个后背,回屋了,“干啥都往后墨迹,要没我,儿子都别想娶上媳妇。”

    祁向东站在原地,肩膀耸了下来,望着父母卧室的窗户,只留下深深的叹息,低着头推开了东屋的门。

    这院子里的一切都被祁香贝看在眼里,等眼眸里只留下矗立的大枣树,才慢慢直起腰。

    回到房里,父亲祁山脑袋一点一点,昏昏欲睡,母亲姚常玉心情低沉,直愣愣地看着墙角。

    “爸妈,回屋睡吧。”祁香贝扶住父亲祁山,送老两口回屋。

    祁山眼睛猛一惊醒,才发现还在闺女房里,砸吧砸吧嘴,抹了一把嘴角疑似的口水,顺着祁香贝的手劲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姚常玉赶紧扶住他另一边。

    “妮儿,你哥他们说什么呢?”姚常玉还惦记着外面的情况呢。

    祁香贝咬咬嘴唇,“就是聊聊以前的事,不过,大哥提了一句有啥事还没跟槐花婶定。”

    “是吗?”祁山抬起眼皮反问一句,没再吭声,搂着被子挪床里,刚调整好姿势呼噜声就响起了。

    祁香贝关严窗户,回头看母亲姚常玉也顶不住,眼睛开始打架,帮她盖好被子,吹灭油灯,才轻轻拉上门。

    明明时间不早,祁香贝却一点睡意也没有,要说心里有啥想法,也没有半点头绪,干脆拿起毛衣针,开始动作。

    收完最后一针,祁香贝拎起整件毛衣左右看看,没有漏洞,没有死角,漂亮得心里有点痒痒,想着自己身材跟对方差不多,她想穿起来试试,可手伸进袖子的时候又退了出来,有人对试穿忌讳,她何必去犯。

    整整齐齐叠好,找了个干净的包袱皮包上,正好明天有拖拉机去县城,她可以去交工了,祁香贝打了个秀气的哈欠,也不知道几点了,睡吧。

    好像刚刚躺下来,就听见外面人来话往,祁香贝迷迷糊糊睁开眼,支着胳膊想坐起来,“哎呦”一声,又跌回床上,两只胳膊酸酸涨涨的,看来这几天密集地织毛衣已经超过了它们的承受能力,开始抗议了。

    左右敲敲手臂,躺在床上缓和一下,祁香贝才起床,揉着脖子就出了门,去厨房洗漱的时候见着三哥祁向西推一辆自行车进门了。

    “三哥,你借自行车去哪儿呀?”祁香贝挺好奇。

    祁向西把自行车停在墙角,“爸安排的任务,今天去通知大舅还有小姨,告诉他们咱家分家了。”

    “哦,”祁香贝舀水刷牙,边刷边回忆,好像这边分家按着习俗都要舅舅在场的,不过这两年已经有很多人家不遵循了,大多分家之后通知一下,加上她舅离这